为了保证真实性,又加了句:“我怕鬼,平常都有人陪着我。阿迟的同事我不太熟,许昭,你能陪我去吗?”
在看到许昭明显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神情够,荆若觉得自己为了陆景舒泡老婆真是付出了太多。
平日荆若的形象向来都是温和高大,有时候还会比较吓人。
要人陪着上厕所明显是初中才会干的事,许昭是真没想到自己老板私底下是这样的性子。
“……”
“好的。”
烧烤吧的卫生间在内部二楼,荆若在里面磨磨蹭蹭耗了将近十分钟,这才出来。
许昭看见自家老板出来,终于是松了口气,道:“荆总,我去看看阿迟。”
荆若用烘干机烘着手,正要开口说话,陆景舒就及时地打了个电话过来。
她接起一听,随后把手机递给许昭,道:“景舒找你,估计是阿迟的事儿。”
“阿迟我先带走了,我会把她送回去的,你别担心。”
陆景舒的嗓音清冷低沉,给人的感觉很有说服力,说完也就把电话挂掉。
“景舒有分寸,人也挺好的,你别太担心。”荆若理着自己的卷发,笑盈盈地看着许昭。
许昭把电话递回给荆若,眉头微皱道:“荆总,你先回去再吃点,我去看看她。”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能放心。
荆若看着许昭头也不回的模样,有些微怔,掌心的手机似乎有些温烫,像是她残留下来的温度。
外面。
迈巴赫就停在烧烤吧右上角的位置,前面路段因为施工的原因,修葺了一堵墙,所以周围没什么人和车辆。
旁边长着一棵几十年的大榕树,树冠在月光的映照下撑出一地昏暗。
阴影下,有两道纤细的身影正压在一起,像是月色和地面融合时一样,密不可分。
许昭一出烧烤吧的门口,刚想给姜迟打电话,便瞧见了这一幕。
姜迟把人给压在了车门上,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按住陆景舒肩膀的动作上看,还颇为凶狠。
“……”
许昭额角的筋抽动了一下,猛然间深深的明白,她担心错了人,随后,扭头回去。
……
“阿迟,别闹,这里有人。”
陆景舒捉住姜迟在她腰上不停地向下靠的手,低笑道:“我腿不是很硬吗?乖乖上车,车椅子比较软。”
“我不上。”
姜迟手反扣在车门上,一脸凶相地盯着陆景舒的脸,“上车那死女人就会按着我这样那样,我不上。”
陆景舒失笑,怕她把手给弄伤,便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挣脱,笑道:“她不会。”
姜迟脸上的白皙已经被淡淡地粉红给彻底染透,醉得不像,却时刻记得陆景舒的恶劣,哼道:“你怎么知道?”
“猜的。”
“那不行,我不信。”
陆景舒把姜迟的两腕控在腰侧,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哄道:“她跟我说的,上车我就证明给你看。”
“唔,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说她不行?”
“是。”
姜迟哦了声,软绵绵的像只树袋熊似的靠在陆景舒的耳边,“那你说一遍,陆景舒不行,是我的身下娇娇受,我就上去。”
她的话语听起来还挺凶,但声音实在软得像是一滩水,陆景舒听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陆景舒不行,是你的身下娇娇受。”
“满意了吗?我们回家吧,迟大猛1。”
不知道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还是醉得撑不住身子,姜迟终于乖乖地上了车。
晚上十一点半,溪华小区。
陆景舒半扶半抱地把姜迟带回了家,把她放在卧室的床边。
姜迟身子歪在床头上,微眯着眼睛,哼了哼,道:“你骗我。”
此刻的姜迟看起来有些娇憨,是平常不会有的神态,陆景舒坐在她面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我骗你什么?”
“根本就不软,还没陆景舒的腿软。”
姜迟似乎歪靠着不舒服,挣了挣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的,一下栽在了陆景舒的怀里,手像落水者攀住了救命的希望,紧紧地握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到处移动。
最后靠在陆景舒的颈侧,酒精味扑了她一身,嘟囔道:“嗯,这还差不多,挺软的。”
“还有更软的,你要不要?”
“要。”
“是什……”
迷迷蒙蒙的话语刚刚出口,通道就被人给堵了上来,声音只能在喉腔里回荡,低低呜咽,像是山谷里的回音,意外的有些好听。
酒精在唇舌间缠绕着,陆景舒像是在品尝着一杯美酒,动作轻柔,小口浅尝,再慢慢地将美味给咽下喉间。
怀里的人像是被吻的迷糊,受不住力,缓缓地朝床滑下去。
陆景舒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后背,像是藤蔓攀住一堵新墙似的靠着姜迟,慢慢地加深着这个吻。
喝醉酒的姜迟显然要比平时大胆些,指尖开始挑开陆景舒的西装的扣子,动作急躁,好几下也没解开一颗。
陆景舒也不着急,任由她胡折腾。
可才解到一半,那双手就没了动静。
陆景舒低头看去,姜迟已经沉沉地睡去,卷翘的睫毛遮盖在眼睑上,落下一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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