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火气窜了出来。
“那你们亲过了吗。”唐突问完他又有点后悔,都是Alpha,演话剧亲一下嘴,其实也没什么的吧。
“没有。”俞椿连忙摆头,生怕父亲误会了什么。
“会接吻吗。”
“什么?”前面的车突然鸣笛,一个急刹车,俞椿怀疑自己听错了。
“爸爸教你。”话音刚落,父亲就吻了上来。
第九章 亲吻教学
四片唇瓣紧贴在一起。
前面出事故了,但俞桦显然已经没有要关心那边的意思。
也不知道前面的车辆什么时候再动,随时都有可能要继续行驶,留给这场亲吻教学的时间显得更加紧迫。
车内逼仄,两人又都系着安全带,有些活动不开。
俞桦单手轻扳俞椿的后脑勺,随即张开五指探入发间,吻了上去。
梦与现实重合,让俞椿面色羞赧,心里忐忑乱跳。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父亲的唇有点凉。
感受到少年的分心,俞桦侧脸贴近他的耳阔,低语提醒道:
“闭眼,好好感受。”温热的吐息再次萦绕上来,让对方酥麻得微颤。
俞桦脱手方向盘,另手紧紧掐住他的腰。
心想,还是很细。
他盯着对方颤动的睫毛,霸道又强硬地揉捏少年的后颈,而后肆意让炽热的舌苔来回上下扫动,意在润湿对方的唇瓣。
“舒服吗。”
“恩。”
亲吻逐渐变得灼烫,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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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吻后俞桦吸吮起方才轻抹在唇瓣的唾液,吸力由弱渐强,越来越挑逗煽情。
“唔嗯”俞椿绵软轻哼,唇舌相碰又麻又痒。
俞椿小鸟啄米似地回应着,对于亲吻他的确是个外行。
“小狗不会咬人吗?”男人语气略带愠怒地调侃。
“啊?”烫热气息中泄出疑问,小狗,谁是小狗。
俄顷,待俞椿反应过来是爸爸在叫自己小狗的时候,俞桦已经毫不客气,要探出舌尖进攻唇齿。
流连在唇间,俞椿感受到了对方威慑的信息素,他知道,是Alpha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那爸爸就教教小狗该怎么咬吧。”小苍兰柏木扑向眼脸拨撩,让小狗有些意乱,不禁主动渴求。
想到自己的小狗要被别人亲吻,俞桦就有点不奈。燥热难耐,俞桦啃咬得更狠了。
“学会了吗,张嘴。”男人命令道。
小狗听话后乖乖张嘴,默许要承接父亲舌尖进一步的扫荡。
“接下来爸爸要教你舌吻,你可以像小狗舔主人一样勾住我的舌头。”好像举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没有小狗会跟主人舌吻。
小狗有些恍惚,他睁开眼与爸爸四目相对,点了点头,随后缓慢将舌头侵入父亲的唇腔,尝试勾起舌尖同对方亲密交缠。
舌与舌忘情缠动,好烫。
突然,吻技生疏的小狗不小心咬到了男人的舌头,心慌之下。
“爸爸我咬得对吗。”
不痛不痒只让他觉得可爱。
“还可以这样。”男人含住小狗的舌头,轻拢慢撚似的吸吮。
“唔。”待小狗窒息闷哼,男人才主动松开舌头。
细长亮晶的银丝垂挂在两人的舌尖,有一点色情。
后面早已传来鸣笛催促的声响,然而这边还没有结束。
看着勾出的银丝,俞椿忍不住想要吞口水。可还没来得急阖嘴,那边的舌头又缠了上来,对方狂乱地想通过舌尖把温热粘稠的津液渡给自己。
津液使人心跳加速,俞椿意识到自己被亲湿了。
良久,两人匆忙结束这一轮舌吻后,俞桦笑着戏谑他。
“小狗被亲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竟然是真的和爸爸接吻了。
俞椿回过神垂下眼帘,内心慌乱,他转了转手上的戒指,仓促提议。
“爸爸,后面的车在催了,以后再继续吧。”
“好。”
日暮火烧,老房子快要起火,这是俞桦第一次失控。
第十章 舞与醉酒
【俞椿,我大概很晚才能回来,不用等我,早点睡。】
手机亮屏,是父亲发来的消息。
【好的(;へ:)】俞椿有点失落,下周一要和顾葳明对舞会那场戏。今天跟爸爸约好的练习泡汤了,看来只有自己练了。
俞椿回到卧室,拿出今天刚收到的白蓝调长裙,相比古典的洛丽塔没有那么郑重,不过绣花精细、裙尾是蕾丝勾边,布料柔软亲肤很适合跳舞。
少年拉下裙子侧边的银色拉链,掀起裙尾后弯腰伸直双手徐徐穿了上去。合上拉链,他赤脚走到卧室角落的等身镜。
浅色调很称他的肤色,布料刚好贴住纤细的腰身,背部是镂空的,两侧用白色缎带结成的蝴蝶结点缀,中间露出的蝴蝶骨,线条分明、迷人诱惑。
晚风吹过还有点凉,俞椿提起黑色银沙的舞鞋后来到宅邸的琴房。
琴房宽敞,中间架有一台黑色三角钢琴。第一次俞桦带他来这里的时候,弹过琴给他听,父亲修长骨感的手指上一秒还起伏流连在黑白琴键,下一秒就捉住他的手,欣然邀请他尝试,十分挠心。
俞椿打开手机连接琴房的音响,播放舞会的布鲁斯蓝调曲,和弦忧郁又浪漫,在这场舞会罗密欧一见钟情。
纵然一开始舞步笨拙,好几次差点因为站不稳绊倒,但俞椿学什么都很快,他身子轻,腰部又柔软有力,很快就自由辗转在步调里。
轻步随着节拍曼舞,络绎不绝的舞姿飞舞散开,缭绕的裙摆在舞步中晃摇,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离开琴房,发现父亲还没有回来。
凌晨寂静,刚拿好衣物准备去洗澡,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是俞桦和钟义。
俞桦脚下不太稳,微微眯着眼,神情恍惚看起来云里雾里,手还搭在钟义的肩膀上,钟义不得不用力搀住他。
看到俞椿这一身打扮,钟义有点吃惊。片晌,他平下神色,匆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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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叨扰,先生他醉了。”
俞桦的醉态露出了平时没有的慵懒,架在高挺鼻梁的眼镜快要掉下来。
“钟义哥哥,爸爸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帮我一起把他扶到沙发上吗。”
换上拖鞋后,俞椿搀住父亲的左臂,三人慢慢挪向沙发。
“谢谢哥哥,挺晚了,你先回去吧,反正我明天没课,我来照顾他。”
钟义有些踌躇,片刻思索后,嘱咐道:“那就拜托小少爷了,记得给先生喝醒酒汤,冰箱里有米酒,加白糖兑点热水就可以了。”
“好的哥哥。”
钟义走后,小狗开始了他的明目张胆打量。
爸爸醉酒不太上脸,汗打湿了衣襟,看起来有点热。嘴唇薄而性感,好想先偷偷亲一口。
俞椿解下父亲门襟前的三颗重色小纽扣又替他取下了眼镜放在茶几。接着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蹭父亲的唇瓣。
好软好烫。
蓦然抬头发现父亲正在审视自己,眸子里像住了一只醉了的猎豹,慵懒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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