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半掩着,时夏躲在明曦怀里,看着池程赤裸着上半身,池远林在用皮带抽他的后背。
而且是毫不留情的那种,每抽一下,“啪”的一声巨响便会传到客厅,池程的后背血迹斑斑,他有些站不稳了。
但他嘴硬,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
“池家的耻辱,败类!”池远林说着又狠狠抽了一下,时夏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似乎要把池程吃了似的。
“她是你妹妹啊!”
“你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
“我会负责的。”汗水从额头涔涔落下,池程低着头,后背痛到近乎昏厥。
“我爱她,我会娶她。”
“你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池远林往本就裂开的皮肤上又狠狠抽了一鞭子,时夏瞪大眼睛,刚想阻止,就被明曦拦住。
“小夏,以后就和姨住吧。”明曦将她拽出门,带上车,别墅内的惩罚似乎还没有停止,时夏的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
“姨,哥哥他会被打死吗?”
“他该罚。”明曦开得飞快,似要将全部怒气撒在这辆车上,“别管他了,从此以后,我不会让你们见面独处了。”
时夏怔怔地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别墅,胸口像堵了口气一般,闷得慌。
哥哥是替自己受罚的。
这段关系的禁果,明明是她自己先摘下,递给他的。
“那。”迈入明曦家后,她问,“我以后都见不到他了吗?”
“你还想见他?”明曦的声音扬了一度,“小夏,我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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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私人心理诊所内。
时夏刚结束本周的最后一次心理咨询,她知道明曦会向医生打听她的状况,因而每次面诊的时候都极力发挥演技,哭得梨花带雨,好让别人相信她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已经许久没见到池程了,她在泥地上走了会,泥土弄脏了漂亮的白色皮鞋。
她心情复杂,虽然对池程上头的日子过去了,现在就算他不在身边,时夏好像也没有很难过,但自从那件事情过后,池家人对她百般呵护照料,捧在手里怕摔了。
她不喜欢这种没有自由的感觉,受人摆布,像个弱者一样。
好在明曦允许她去池越的公司继续实习,上次两人合伙做生意的事情还没谈完,时夏简单收拾了一下后,让司机将自己带去池越的公司。
池越是个不诚实的人,和她一样,她心里清楚,因而没弄清情况之前,她的底牌不能给他。
来到办公室门口,男人还是与往常如出一辙,穿着西装伏案工作,头发梳得格外整齐。
时夏敲门,两人四目相对,池越锁了门,拉下了可见范围内所有的帘子。
他抽烟,但是身上的气息依旧好闻,苦涩中带着一点清香,直溜溜地灌进时夏的鼻腔。
“想清楚了?”他俯下身,想吻她,时夏立刻躲开。
“先说说你的计划。”
“上次你提出的研制白血病特效药计划,我想过了。”他敲了敲桌面,随后递过来一份合同。
“我会安排一个小型工厂负责研发,由你全权负责。”
池越熟练地揽过她的腰,将她带至沙发上,逼迫她坐在自己腿上。
身下的东西越来越硬,时夏坐着难受,但整个人被他固定得动弹不得。
“当然了。”他伏在时夏耳畔狡黠地笑,“就像你说的一样,短期内想要有突破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就看时夏小姐有多会忽悠投资人了。”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时夏衣服里,没有摸任何部位,但时夏还是湿了一片。
“我先看看合同。”
话音刚落,池越暧昧地吻住她脖颈的肌肤,呢喃道:“我糊弄你干什么?”
“投资所获金额,我八你二?”时夏对池越如此大方感到不解,“那本金呢?”
“自然是我出。”池越抱着她,笑眯眯的,“给我一个账户就好。”
“我带回去研究一下。”时夏怕被他忽悠,想等等再决定,却没想到刚起身,就被池越按住。
“我的承诺兑现了,你的呢?”
他的手停在少女的胸口处,漆黑的眸满是戏谑:“娇娇,我不做赔本生意。”
时夏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池越蹙眉,拿出来看了眼,屏幕上明晃晃的两个大字:
哥哥。
短信上写着:「我在楼下。」
窗外忽降暴雨,乌云密布,池越拉着时夏往楼下一望。
池程果然站在公司大门口,整个人看样子被雨水打湿了,他没有离开,只是一遍又一遍打着时夏的电话。
娇娇,我好想你。
娇娇,你回来,好不好?
“挺痴情。”池越嗤笑,随即揽住时夏的肩,沉声道:
“你如果敢下去,今天的合作全部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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