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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页
    季夏......
    秦烈......
    他们好像又被五人团伙给排斥了!
    一切收拾停当,小家伙们就恋恋不舍坐上三军团的飞艇回去了。
    秦晚晚纳闷,这架势看起来很不一般呀。
    军团上层精英开会,她一点儿也没有当外人的自觉性,直接晃跟过去找了地方坐下。
    谢宁义等人看到她也都没有说话,依旧安排布署。
    “我们只负责自己的地盘,三队已经在那边建立了临时防御所。”谢宁义指着沙盘分析,“如果情况太危急的话,必须得尽快撤离,所以大家绝对不能分散。”
    “很危险呀?”秦晚晚伸头看了一眼问。
    “的确危险。”凌泽好脾气给她普及知识,“角牛的数目不计其数,就像你看到的湖瓜子那样多。他们体型巨大,头上的牛角十分锋利,牛蹄也特别有力,如果被角牛顶了,或者践踏,会很危险。角牛之中如果有变异兽,更危险。”
    秦晚晚脑子里想象一下画面,觉得和非洲草原上角牛迁徙时状态应该差不多。只是星际中的角牛会异能攻击,体型更大,当然也就更危险了。
    她想了想,站起来伸手向战士们要东西,“谁有矿石分点给我。”
    凌泽想都没想,直接分给她一大堆矿石。
    特战队的队员和她的关系都不错,也没有人问她要矿石干什么,直接给了她一堆矿石。
    秦晚晚就拿了矿石回去了。
    飞艇上有防护罩,十分安全。没有人注意她。
    秦晚晚回到飞艇上,拿出了鼎炉开始炼器。
    “晚晚,你想炼什么?”秦川治好奇地问。
    “太危险了,我得你们炼制两套防护服。”秦晚晚随口回答。
    “我们用不着,你先紧自己来。”秦川治连忙说。
    秦晚晚不搭理他们,点火开炉,丢进矿石,精神力包裹,最后再丢进一棵灵植平复,好,结束。
    第一炉果然是防护服,柔软而且十分结实,可以护着身体的要害部位。一炉只出了十件而已。秦晚晚直接给两个哥哥丢了一件,其余的全都收起来。
    接着再来一炉。
    这一炉开出来就有点儿意思了,居然全是怪模怪样的金属丝。有的还像鱼钩一般,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用。
    第三次开炉,秦晚晚直接就没让他们看。
    这一夜,所有战士不许再找湖鲜,集中精神,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战斗。
    翌日,天色刚亮,驻地就响起了起床号。
    “早。”凌泽一大早看到她,神色十分温和,主动和她打了招呼。
    秦晚晚觉得,自己好歹住这家伙的飞艇好些天,后面说不定还得乘坐飞艇逃跑。听说飞艇很贵的,唉,做人还是不能太过分才好。她纠结一会儿,终于从空间中拿出防护服递给了他,“说不定能护身。”
    凌泽接过防护服认真谢了她,又夸了她。秦晚晚就高兴起来了。
    既然很危险,秦晚晚觉得很有必要再多加一点儿防护。
    她从高明生那儿要了一只喔喔公鸡,然后割破公鸡的喉咙,取了鸡血。没有毛笔,她就直接用手指蘸着鸡血画,还是画在草纸上。
    没办法,星际人不迷信,压根没有黄纸卖,她只能委曲求全了。
    “一大早就玩鸡血,多脏呀。”虞城过来看了一眼,忍不住又开口。他是刚铁直男,开口就将秦晚晚得罪死了。
    傅焯瞪了虞城一眼后,笑眯眯踱步过去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花儿画得不错。”
    “你全家画的才是花了。”秦晚晚特别生气。
    傅焯......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秦晚晚,明明他是在夸奖秦晚晚。
    秦晚晚画符其实是半吊子,但护身符和开运符,她画得特别熟练。没有办法,当年被老道坑得太多次,她得会保命的手段。
    其次,简单的隐身符和霉运符,她也稍稍比较熟练,因为她要用这两道符去整别人。整人的符咒她都会,要求高的符咒,她一个也不会。当年老道被她气得要死,她还振振有词,她是名医,名医不迷信。
    老道当年没被她给气死.......
    因为画得不好,所以她就特别介意别人说她。
    回想当年,秦晚晚情绪就不高了。
    她不出声继续画,凌泽以为他被傅焯打击到了,就过去安慰她,“你画的我虽然看不懂,但线条特别流畅,非常好。要是你学画的话,有这样的基础,一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不爱画画。”秦晚晚鼻子带着哭腔。
    傅焯听了就觉得特别心虚,凌泽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画什么?”正说得热闹,凌厉和傅言过来了。
    秦晚晚闷头继续画,就是不搭理他们。
    凌厉和傅言见她情绪不对,就纳闷地看着一旁的队员们。
    乔宇及指指傅焯,“得罪她了。”
    傅言过去安慰她,“他得罪你,我揍他帮你出气。”
    “你到底是谁的亲哥?”傅焯炸毛了。
    “我向着秦晚晚,你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还有脸了。”傅言一边口头教训弟弟,一边上去就给了脑袋两巴掌。
    傅焯......
    这日子没法过了,他明明说的夸奖的话,怎么就没有人相信他呢?
    秦晚晚闷头花了足有两千张的鬼画符,碟子里的鸡血都干了,她才终于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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