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贵宾区的包厢,Du注才会达到一个非常高的数字。从上百万,到上千万,最高的,据说甚至突破亿元。
那一些牌局才能让她真正见识到可谓挥金如土,何谓高手,何谓千术,一饱眼福之后失去好奇心,少了兴趣。
只不过,就对面,在大厅里玩个二十一点,一局就出手五十万的,这一路走来,确实不多,甚至可以说很少。
与关平安一样被吸引的人,还不少。随着那三家坐着的闲家大气出手,不一会的功夫,一旁还有不少围观者。
围观的好似一个个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赶了一个早占了一个好位置旁观的关平安看了看周围,目光落在了荷官身上。
这是一位从视觉上就令人眼前一亮的女荷官。金发、蓝眼、个高,穿了制服的身材更是棒得令人想吹口哨。
肢体语言也非常丰富。上半身向前倾斜,双手支撑在牌桌之上……这才是美人计啊,相当的有魅力。
见状,关平安稍稍偏过身,让站她身后的某人不得不跟着偏过身之余,目光才落在女荷官的一双手上。
随即,她又瞟了眼坐着的三位闲家神情,这才扫一眼桌上四家牌面上的明牌,边暗暗计算着各家胜数。
当下最流行的玩法,应该就是当属这二十一点。所谓的二十一点就是参与者尽量使手中牌的点数之和不超过二十一点,且尽量达到二十一点,或是接近二十一点,再和庄家比较点数定输赢。
显然,此刻已经到了最后定胜负的关键时刻,有人犹豫要不要再叫最后一张牌,有人怕爆,已喊停。
默默算了算,关平安习惯性地掌控起念力“瞄”了“瞄”牌桌上四家底牌上和发牌机里剩下的扑克上。
我去!
要不是担心自己脸上表情被场内监控扫到,正暗道果然不出所料的关平安差点要绷不住脸上的淡笑。
果然!
庄家永远是处于有利的地位。
也是。
不然,有谁会傻到钱多开场子给人送钱?没戏了,庄家拿到的明牌再加底牌合起来的点数正正好二十一点。
通杀!
叫骂声,立即响起。
可惜了。
这可都是钱钱。
只不过,叫骂归叫骂,那三个眼珠子都要很红了的,前面筹码好少少的,居然还是稳如泰山地坐在牌桌前。
看这样子,一个个的都已经失去理智,不输光最后一枚筹码,是绝对不离开,没准还会接着换筹码再来。
这多几点钟了?
站在关平安身后的齐景年见一轮结束,搭在她身上的一只手就捏了捏,见她抬头看来,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别说,人家既然不离开,一时,关平安还真不想走。总得要再看一局,看看这里面有什么沟沟道道没有不是。
相比起亲自下场参与,关平安此刻更想见识的是他们如何洗牌切片,又是如何发牌,能不能从中发现秘密。
只不过,她是想要接着看下去的,但秦双双他们就未必喜欢站着,光看不玩的陪她继续看新的一轮接着开始。
甚至,她可能还要接着看下下一轮的牌局,断没有让他们一起相陪的道理。关平安朝开始不耐烦地转着脑袋看着周围的秦双双笑了笑,目光一接触上,她就先示意他们只管去玩他们的。
除了他们,就连对紧挨着她,站在她身后的齐景年,关平安也是无例外对待的,也是示意他自管去玩他的就行。
虽说如今已经换了筹码,但她还是打算先看一圈,看看大家都是怎么玩的再说。有,也是丢一两个小筹码而已。
见她确实大杀四方,齐景年朝关天佑微微点了点头,而自己则是寸步不离的原地站着,全当护花使者算了。
他的关关有一个非常好的优点。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要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她是绝对不会先冲动行事。
就是偶尔阳奉阴违,但孰轻孰重,她永远分得清。就如此时他要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光看着就是不玩儿?
不用催她的。
最多,最多两个小时,他就是不急着回房休息,她拽也会拽着他离开,就生怕他通宵熬夜影响健康。
被齐景年摸透心思的关平安若有所思地看完了一轮牌局,目光扫过桌上的几处筹码之后,她就很快转身。
看完了这边的二十一点,她也不走远,就将又找了一个其他玩法的台子。就这么边走边看着,偶尔,她也会扔一个筹码。
齐景年就见她不管押对押错,反正一个台子,她是绝对不会押第二次,走走停停的,果然不到凌晨两点,停了。
更让他佩服的是,全程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无意的,居然还让她恰恰好到了距离出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更妙的是,在这期间,她还能“偶遇”上她哥关天佑,提醒他注意早点休息,然后她自己又拉着他串场子。
回了客房。
检查一遍室内安全之后的齐景年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见关平安握着笔在纸上画着时,他是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关平安抬头瞅了瞅他一眼,继续低头。
“关关?”
“嗯?”
“你在写论文?”齐景年快步走到她身后,伸长脖子看了看她在纸上写着的内容,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我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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