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个我能参加吗?”
沈阁喝了一口热茶,直接拒绝。
“你时间来不及,三月份开始,你要开学。”
沈练觉得有些遗憾,他都好久没有参加过这么训练人的比赛。
沈期在旁边拿着一本小说看,是下午翻出来的,上面还有沈途的笔记,他看一下午,都没发现沈阁下班。
沈阁坐在安样的身边。
“你呢,今天谈的怎么样?”
安样把一根针拿出来,继续织。
“取得了全面胜利 。”
沈阁倒是不意外。
“那真不错,只是我不在场,没有一睹风采。”
安样白了他一眼。
“你可以闭嘴了。”
沈阁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那晚饭做了吗?”
安样把织毛衣的针给放下来。
“忘记了。”
沈期终于发现他爹回来了?
“不是说都不饿吗?娘是又把爹给忘记?”
沈阁看向安样。
“什么又忘记了?”
安样瞪了一眼沈期,这孩子之前还不这样,这会咋了?沈途附体?
“没事,你想吃啥,我现在就去给你做。”
沈阁觉得有问题。
“我想吃煎饼和酸汤。”
安样站起来就进了厨房里,戴上围裙,酸汤好做,煎饼也可以,两个锅一起做也快也简单。
先把煎饼的面糊给搅拌上,里面放上盐,调味,还有翠绿翠绿的小葱花,在地锅里煎饼好吃,酸汤就在煤火炉子上来煮。
“你们几个还有人吃饭吗?”
她肯定是要问问的,不然到时候做好就都会说饿。
沈练沈余也不下棋了,到厨房里就要帮忙。
“饿,娘,可以多做我一份。”
沈余也跟着点头。
沈期沉浸在一本书里,不过也没耽误在堂屋里喊上一嗓子饿。
安样叹气,这就是典型的,没做饭之前都不饿,一做饭都饿,只能盆子里加面粉再加水,多做一些。
“那你们俩?谁去烧火,剩下的那个摘菜。”
沈练过去烧火,沈余在屋子里的摘了一把小青菜,这是屋子里种的,长的虽然不多,但挺好的,吃是没啥问题的。
沈阁刚刚去里屋的抽屉里找了一份文件,确定完再回到厨房里就都在这里了?
“你们还吃啊?”
沈余摘着菜抬头啊了一声。
沈阁无奈的叹气摇头,再忍忍,再忍忍,马上就都能走了。
安样笑了起来。
“咋了,看你还不愿意,要不是俩孩子,你自己就要动手帮我干活了?”
沈阁还挺愿意跟安样一起干活的,夫妻两口子一起做顿饭不挺好的,但又不能说出来。
“是,我刷一下盘子碗吧。”
安样把面糊给搅拌,地锅锅热,刷上油,再有勺子两边淋,把面糊还没熟之前,均匀的摊成一个圆的饼,然后两面熟就可以。
这个不累,也不能着急,做熟就放到小筐里。
到后面也能兼顾一下煤火炉,还是用酸豆角发出来的酸汤,然后炒个青菜,放水,加细粉,再搅个鸡蛋,汤开,转圈的把鸡蛋液给淋下去。
饼好汤好。
切上两根葱作为葱丝,缸里的酱豆也要拿出来,饼卷上酱豆加葱丝,特别的好吃。
再喝上一口酸酸的汤,热乎乎的。
安样没吃,她不饿。
不过也没耽误做的这么多,全部都被吃完。
饭后沈练他们自动把碗筷桌子收拾干净。
安样看着他们三个。
“也就只剩下一个愿意刷碗洗锅的好处了,还是得沈途做饭,他们以后不结婚就只有吃食堂的命。”
沈阁拿起来沈期饭前看的那本书。
“我没结婚之前也觉得食堂挺好吃的。”
安样歪头看他一眼。
“今天中午的食堂好吃吗?”
沈阁谨慎说话。
“不行,一点都不好吃,所以我没吃多少,这晚上才觉得特别的饿。”
安样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胡扯。
外面的雨从小雨变成了大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大早,沈阁这边也派出去了人去抢修坏掉的道路。
阮玲在招待所里待的很是暴躁,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过来一趟,没想到还走不了?
助理也是着急,本来是想昨天下午走的,但没走成,今天就收到通知路坏了,还在修?
“阮总,稍安勿躁,我们再等等,也不急这一两天的,”
阮玲也知道不能着急,她会没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很慌?
沈阁这边接到陈永军的电话。
“那件事情我托了老同学加快速度,现在首都这边都在全力以赴,还差一点,她可能走不掉了。”
沈阁伸手敲了敲桌子,笑了起来。
“麻烦大哥,这件事情希望能有个善了。”
陈永军也不知道沈余的来历这么奇怪,他爹连自己也都瞒着,不过做的也对,不然一旦泄露,就说前些年,他们一家都会被连累。
“嗯,应该的,沈余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又这么有出息,不管怎么样我都应该帮一把的,这也是做好事了。”
说完又停顿了一下。
“她离开平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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