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
阿瑟克尔喊了云绵绵一声,云绵绵恍恍惚惚地嗯了一下,声音又软又细,还带着些鼻音。
就像猫儿一般,叫人觉得挠心?挠肺。
“是不是醉了?”
阿瑟克尔微微弯下身子,伸手摸了下云绵绵那滚烫的小脸。
他的手温热,比起云绵绵那滚烫的小脸来说,简直就是降温神器。
于是云绵绵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就这么?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那双噙着泪水,雾蒙蒙的眼睛,就这么?傻乎乎地看着阿瑟克尔,娇嫩的唇瓣微微往上扬,露出甜腻腻的笑。
在那儿喊着阿瑟克尔的名?字,还不断地说着好舒服好舒服。
声音甜甜腻腻,酥酥麻麻,软软细细,听的阿瑟克尔那双翠绿色的眼眸一下子就变得幽暗无比。
“你醉了,绵绵。”
阿瑟克尔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在她的头顶哑着声音呢喃一声。
清冷的嗓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带着些许的沙哑,听起来性感又迷人,是传说中的可?以让耳朵都?怀孕的存在。
云绵绵便是这样的感觉,她软软地笑着,用脸颊不客气地蹭着阿瑟克尔的大手,还在那儿娇声娇气地表示:“阿瑟克尔,你的声音真好听,再?多说几句话?,再?多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阿瑟克尔深深地凝望着她可?爱的撒娇模样,那双眼眸就好像古井一般幽深,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一声声的低喃接连不断地从他嘴中发出。
“绵绵,绵绵,绵绵——”
如同安魂曲一般,听到云绵绵上头极了。
她一动,软绵绵地伸手拽住阿瑟克尔的衣领,阿瑟克尔下意识地顺着她的方向倾去,头顶上的花环也因为他的动作从那银发下滑落,掉在了塞纳犬的身上。
塞纳犬察觉到动静,一脸懵逼地转动着脑袋,看到自己身上那漂亮的花环之?后,尾巴甩的越发的欢快。
然后就凑过?狗头,将?花环咬到了嘴中,开始玩起了花环。
而此时,因为云绵绵这突发的动作,阿瑟克尔只能单手撑在前?台,肩膀上的肌肉微微发力,使得他整个人都?紧绷着,身上的汗水也顺着肌肉慢慢滑落。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公分儿。
炙热的呼吸都?能被听的一清二楚。
阿瑟克尔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云绵绵嘴中呼出的气息喷在他的下巴上,带着啤酒的醇香,还有独属于云绵绵自己的香气。
与那双水润雾气氤氲的眼眸撞上的时候,阿瑟克尔的喉结克制不住地上下滚动,有些口干,急需些什么?滋润。
而云绵绵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白嫩的脸上露出娇娇憨憨的笑,伸出指尖,触碰着阿瑟克尔那性感的喉结。
她一碰,那喉结就一动。
她再?碰,喉结再?一动。
有意思地让云绵绵一碰再?碰,甚至还咯咯咯地笑出了声,像极了遇到什么?有趣玩具的小孩子一般。
云绵绵的手又细又软,碰上阿瑟克尔的喉结,痒痒,酥酥的。
阿瑟克尔有些受不了,他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云绵绵爱捣乱的小手,声音越发的低沉沙哑,“绵绵,不许动!”
喝醉了酒的云绵绵比清醒时的她要更调皮捣蛋。
阿瑟克尔说不许动,她便硬是要动。
阿瑟克尔无法,只能将?撑在前?台的手收回,转而揽住了云绵绵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禁锢住她好动的小手,将?她整个人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中。
前?台那边发生的事情被人类骑士团跟精灵守卫兵们看的一清二楚。
他们本来是在慢条斯理地收拾着桌椅碗筷,结果前?台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劲爆,至于不管是人类骑士团还是精灵守卫兵都?下意识地放慢了动作,慢慢吞吞地整理着东西,然后小眼神不自觉地就往那边飘去。
看到两人的互动,所有人的脸上不自觉的都?露出了姨母笑,尤其是精灵守卫兵们,向来高冷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抹开怀的笑。
毕竟在食肆这几天,他们是充分感受到了他们的王子殿下对食肆老板的特殊,可?是食肆老板虽然跟王子殿下比对其他人要亲近,但是好像并没有开窍的样子。
这让精灵守卫兵们分外的郁闷。
现在好了,看两人的表现,那简直就是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同样喝酒喝大了趴在桌子上的的亚历山伯爵晕晕乎乎地醒来,一行来就瞧见阿瑟克尔居然抱着自家?妹妹。
妹控十足的亚历山伯爵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口齿不清,脸色涨红:“你你你你在干什么??”
云绵绵还在执着于阿瑟克尔的喉结,此时听到亚历山伯爵的动静,立马扭过?头去,然后露出一抹开心?的笑:“啊,哥哥。”
下一秒,她的手便从阿瑟克尔的喉结伸向了亚历山伯爵的喉结。
反正都?是喉结,谁的喉结不是喉结?
阿瑟克尔见此,眉心?一皱,顺势又将?云绵绵的手臂给?拉了回去,然后看向亚历山伯爵道:“绵绵喝醉了,我?送她回房间休息。”
亚历山伯爵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地跟在阿瑟克尔的身后,在那儿晕乎乎地自言自语道,“大家?都?醉了,怎么?——怎么?就你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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