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刘队长能说不对吗,他连连点头,又看了眼满脸复杂神色的那日,表态道:“萨仁说的没错,那日这种行为十分愚蠢十分卑劣,有误会要问本人嘛,到处传是怎么回事?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不信谣不传谣,以生产为主,生活为辅,知青的感情生活一定要先汇报再恋爱,一切都要有章程。那日随意编造谣言,扣七天工分,下次再犯,可就要记过了,别以为你们只是牧民没法记过……”
刘队长连蒙带吓唬的处罚了那日,就带着雷中尉去忙了。
雷中尉临走时居然还不忘说萨仁:“小姑娘,别总玩把戏,不然总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不劳你操心!”
萨仁本来还把他当恩人,现在扯平了,什么糊涂鬼!
大家都散了,那日却凑了过来,眼里又是害怕又是愤恨:“你什么时候看到我的本子了?你搜过我家?什么时候?”
萨仁懒得理她:“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第5章 有世仇
那日哪里肯罢休,追上来还要问,萨仁扬扬鞭子:“不疼了是吧!”
“我看你是真疯了吧!”那日条件反射的退后一步,实在想不出萨仁为什么变化这么大,恨恨地说着。
见萨仁要走,她眼珠转几转,突然追上来说:“萨仁,你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军官了吧?还真是见一个爱一个!”
萨仁回头斜她一眼,过去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支队那边拉:“走,把这话说给刘队长还有那个军官听!”
那日吓了一跳,忙甩开她的手:“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怎么看到我的小本子的,还有你一个字都不认识,怎么看得懂?”
“呵,谁跟你说我一个字不认识,我二哥在旗里工作,他早就扫盲班毕业了,每次回来都会教我写字,怕你嫉妒没跟你说而已。”
“什么?”那日更气了,“原来你这么有心机,以前傻傻的都是装的?”
“说谁傻傻的?以前我是拿你当朋友,现在你觉得还会吗?”
萨仁说完上马走人了,人打了,话也说到这份上了,还捏住了她的小辫子,总不会再凑上来吧。
等到家,她发现阿爸跟二哥都回来了。阿爸是做为牧民代表被旗里请去开会,二哥在派出所喂马,萨仁听他说了几句,觉得他应该就像后来的辅警,没编制而已。
这爷俩长得都跟达愣爷爷很像,一看就是一家人,一见她回来两人也都很一致的先看脸。
阿爸关切道:“看着好点了,给你买了药,也不知对不对症,明天让你二哥带你去旗里看看吧。”
二哥解释说:“阿爸跟医院的人说了你的脸怎么红的,还给人家看了你用的草药,人家叫你过去做个检查,阿爸怕你痒让先开了点药膏。”
萨仁接过来一看,是消炎抗菌的药膏,她就说:“我的脸就是过敏过两天自己就好了,根本不用去看。不过这药放着吧,反正是常用药。”
正说着达愣爷爷跟阿妈三哥都回来了,包里马上热闹起来。
阿妈在包里扫了眼,就急着问阿爸:“阿思兰又跟着去了?”
阿爸点点头:“去了,不用担心他。”
阿思兰是大哥的名字,狮子的意思,家里三兄弟都是以猛兽为名,二哥是查干巴斯,白虎的意思,三哥叫哈尔巴斯,黑虎。
萨仁见阿妈脸色不好,就问:“大哥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阿爸慢慢饮着茶,似乎在思虑什么事,只敷衍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三哥马上说:“她可不小了,今天在知青点拿鞭子抽那日,还说的一套一套的,连刘队长都服她!”
阿爸跟二哥都吓了一跳,阿爸招手叫萨仁过去:“没伤着吧?这么大了还打架?还跑到知青点去打了?”
二哥也说:“你跟那日关系不是很好吗?怎么打起来的?”
达愣爷爷倒是哈哈大笑:“我听人说了,打得好,那日那孩子越大心思越多,是该有人教训教训。”
阿爸本来挺心疼萨仁,自家孩子自家知道,她有脾气也只冲着家里人,还是个蔫脾气,不会大喊大叫,更不会打人,不高兴了就沉着脸谁也不理。
这得多大事才能让她在知青点打人,本想好好问问,可一见达愣爷爷夸萨仁,他就不好再护了:“阿爸,不能再惯着她了!那日再不好有她自己的父母教,姑娘大了都爱面子,姐妹两个在自家地方打打闹闹就算了,跑去知青点打架?还上鞭子,这怎么能行!”
萨仁刚要解释,阿妈却说:“怎么不行?打就打了,打完她还自己说没事,打着玩的。我们萨仁有什么错,还不是那日多嘴多舌。”
当时他们几个都没在现场,但显然阿妈听到的最完整,这时全说了出来。
阿爸听完,拉着萨仁问:“你确定是她四处说你闲话?”
“非常确定,别人点名道姓跟我说的,再说我都跟她说了我不喜欢廖知青,她还一直鼓动我去追,我不去她还到处说我扑廖知青,她就是找打。”
阿爸平日里很宠女儿,毕竟三个儿子后才生了这一个女儿嘛,可宠是宠,想要什么尽力买来,也不会去关心女儿心里想什么。
这时听了这些事才第一次觉得这孩子是真长大了,他就说:“不喜欢跟那日玩那就远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