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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祁皎想明白的时候,那群魔修对上荀行止就知道事情不好了。也不多言,就准备直接开打,说不定还能博得一线生机,总比干等着,等到鬼城的人都回来了,要有希望。
    两个元婴魔修对视一眼,连声招呼也不打,直接对荀行止动手。
    好在荀行止虽然神情淡淡,但是手中的青徽剑半点不饶人,面对两个元婴魔修也不见局促,反而有种游刃有余之感。
    另外几个金丹期的魔修自然也不会顾忌什么以多欺少,都意图差个空子,好叫荀行止应接不暇,见状,祁皎虽然修为弱些,可好歹也是金丹前期修为,用起青霜剑,很有荀行止的两分风范。
    一时间,那群魔修根本就奈何不得两人。
    反而是下了大力气的两个元婴期魔修,尤其是邪气书生,眼看着落了下风。而荀行止还是刚才那般,连神情都未有变化,很显然,对修仙界这一辈中最出色的弟子来说,赢了他们,并不算难事。
    也正是这时,魔修中,那位娇滴滴的红衣女子,不知道从何时起,悄无声息的放出了一缕雾气,无色无味,不管闻了没闻,就算是顺着衣襟,也能透到人的肌肤,从而侵入体中。
    这算是那红衣女子的独门秘术,靠着这个,不知道撂倒了多少人。就算是化神期修士也不能幸免,慢慢的就会难以动用灵力,甚至于生出些情潮。
    早在她放出去之前,就对旁的几名魔修眼神示意,几人悄悄用灵力护住身体,不叫雾气触及身体。
    祁皎离得是最近的,可是不知为何,原本自觉胜券在握,频频关注着祁皎和荀行止的红衣女子发现,祁皎好像半点不受影响,再看得仔细些,红衣女子就察觉了些由头,那些雾气一旦靠近祁皎,就好像有一层瞧不见的屏障,自觉的绕开了。
    若说是祁皎自己察觉,施了法术,那她怎么不提醒荀行止?更何况,看雾气的走向,和祁皎的神态,怎么看也不像,祁皎分明是不知情的。
    反而是雾气像有了灵识似的,避着祁皎走,就跟祁皎有不得了的东西庇护着似的。
    红衣女子百思不得其解,好在雾气不避着荀行止。这才让红衣女子得了些安慰,至少不是她的秘术失了用。
    而荀行止素来敏锐,那不知底细的雾气,才晃荡到身体,就察觉到了不对,立时用灵气护体,还不忘警示祁皎。
    这群魔修,修为未必扎实,心思却实打实的多且毒辣。荀行止不是刚刚出了仙门庇护,没有半分防备之心的小弟子,自然不会稀里糊涂,完完全全中了招还不晓得。
    虽说碰了些,但好歹不多,且要些时辰才能发作。怕等会儿再出了变故,荀行止非但没有缓了剑招,反而攻势愈发凌厉,直逼的几人没有反手的余地。
    也正是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些声响,是鬼城的人察觉不对,破了魔修有意设下的屏障,赶了回来。
    这下局势彻底分明,荀行止直接挑掉了邪气书生用来装怨鬼的书篓,伤了他半条经脉,直吐了半口血。其他几人也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唯有荀行止身上干干净净,就好像方才不是被一群穷凶极恶的魔修围着,而是极为平淡的练了会儿剑招。
    祁皎心神松懈了一瞬,一个不慎,被红衣女子划伤了胳膊。荀行止余光瞧见了,立时就反手一剑,将红衣女子捅了个对穿。
    侧过头,轻声道:“可还好?”
    祁皎摇了摇头,“无事。”
    这下魔修就被治的七零八落,剩下的事,荀行止也不欲插手,索性全交给了鬼城的人。不管怎么说,他原就是为了能破了这群心怀鬼胎的魔修们的局。
    后头的事,自然也就无甚需要关心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祁皎治伤。
    虽然伤口不深,但红衣女子一贯下作,在兵刃上涂了毒,祁皎的面色一下就白了。怕不能等回酒楼再治了,越快将伤口处理了越是妥当。
    祁皎坐在这殿宇内的一处干净屋子里,捂着胳膊觉得疼。她秀气的眉毛蹙得快打结了,也不知道涂得是什么毒,伤口和针扎似的。
    她虽然和旁人比起来,确实有时候有那么一点点娇气,但也不是没受过伤的。偏偏这伤疼的磨人,明明已经包扎过了,用的也是最好的灵药,也比最开始好了不少,但还是疼。
    虽然疼的发紧,但是祁皎不知道为何,思绪稍微发散了会。可能药效也慢慢的发挥起了效用,祁皎的心情也不似方才一般焦躁。
    其实细细体会下来,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
    大概因为是荀行止帮她处理的伤口。
    当时虽然情况紧急,但是她还以为,依照荀行止一贯恪守礼法的性子,应该会等上一会儿,先寻个同为女子的鬼魂来帮她处理伤口,然后换药。
    毕竟,荀行止一向举止有度,最重视这些,几乎将这些仪度刻在骨子里,言行从未见半点错处。
    但是当时,是荀行止亲手帮她换处理的伤。
    想到此处,祁皎不由捂脸,埋在松软的被褥中。
    啊啊啊啊啊,感、感觉有点羞耻。
    因为伤在肩膀往下些,所以想要处理伤处,是需要将衣襟褪下些的,平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雪一般细腻的肌肤。
    不知道是不是穿来的时间久了,祁皎潜移默化也受了影响,换作在现代,她也是时常大夏天吊带出门的漂亮姐姐,是街头最靓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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