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轩：“让你看照片。”
胡飞羽叹了一口气拿起照片瞄了一眼：“是她啊，怎么了？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而且她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胡飞羽：“我们就是单纯的摄影和模特的关系。”
古时七：“汤倩倩死了，被分尸了，我们怀疑是你杀的。”
古时七的这句话让胡飞羽一下子吓醒了，他站了起来：“你在说什么！她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怀疑我啊！”
古时七：“你说你和汤倩倩有合作关系，那么你们的合作在什么时候？”
胡飞羽：“就前一段时间的事情。”
“不是，你们不会就因为这个就怀疑我吧，我就是给她拍拍照，而且我也挺久没有见到她了。”
古时七：“你什么时候开始选中她当你的模特的？又是什么时候结束合作的？”
胡飞羽：“……我想不起来了。”
霍轩：“想不起来就去警局想。”
胡飞羽看着霍轩：“不是吧大哥，你来真的啊？我怎么可能杀人啊。”
霍轩：“你现在有严重嫌疑，有目击者称看见你送汤倩倩回家，并且汤倩倩的好友描述她死前一段时间的表现十分的奇怪，而这段时间她和你在一起对吗？”
胡飞羽火气也上来了：“和我呆一起的女模特多了去了，难道她们死了都和我有关系？”
但是下一秒霍轩的一句话就让他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浑身一冷。
霍轩：“汤倩倩被分尸了，但是我们现在只找到她的头颅，没有身体。凶手将她的头颅丢弃，但是尸体可能保存了下来。有没有觉得这个描述很熟悉？”
胡飞羽：“……不是，你什么意思？”
霍轩：“去你的地下室看看，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胡飞羽：“不行！”
霍轩：“警方查案，请配合调查。”
就算胡飞羽百般阻挠，霍轩和古时七两人还是来到了他的地下室。
说是地下室，其实是胡飞羽继续宁创作的地方，他和一般的摄影师不一样，他不喜欢光线充足的地方，反而更加喜欢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因为他这种安静不被人影响到坏境才能调动他的灵感。
在进入地下室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的时候，古时七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那是一些女性的照片。
她们穿着精致的做着各种的动作。
但是……
她们都没有头。
第272章 孤独的头颅17
汤倩倩的照片也在其中, 墙上有好几张她的照片，有躺在地上身上落在好多玫瑰花瓣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有坐在沙发上的, 还有没有头颅剩下的肢体做着性暗示动作的……
还有一张是她抱着黑猫背景诡异的照片。
看来她养猫的答案找到了。
古时七通知陶月她们过来, 而霍轩拿出手铐将胡飞羽拷了起来。
胡飞羽看着自己手上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有些激动：“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不就是拍个照吗？这怎么了？”
霍轩：“我们怀疑你和汤倩倩碎尸案有关，现在正式逮捕你, 你有全保持沉默……”
胡飞羽：“我还保持什么沉默，我没杀人啊！”
霍轩没有理会他, 两人直接将他带回了警局。
带回警局之后，并没有很快的开始审讯, 霍轩把人放在审讯室里面之后，就让张宝来看着, 自己和古时七出去了。
胡飞羽坐在椅子上转来转去。
张宝来：“你安分一点！”
胡飞羽看了一眼张宝来的胸牌：“张警官是吗？我和你们队长是朋友, 你去帮我把霍轩叫进来。”
张宝来皱了皱眉头, 这人怎么说话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味道。
其实这也不怪胡飞羽, 他一向说话就是这样，因为在摄影界内有些名气，家里又有点钱, 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很多人见到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他也就习惯这样讲话了。
但是今天他踢到铁板了。
张宝来：“坐好了，还在这里套交情, 没有用的。”
胡飞羽：“不是, 我就是想让你叫一下你们霍队长，听不明白吗？”
张宝来懒得搭理他，直接开始问话：“汤倩倩认识吗？”
胡飞羽：“认识，这就是个误会, 我知道我看起来可能有一点可疑的样子的，但是我可以解释的，这不关我的事情，我就是拍了几张照片。”
张宝来：“罪证确凿，汤倩倩就是你杀的，老实交代受害者的尸体在哪里？你的墙上还有那么多张其他女性的照片，她们是不是也是你杀的，她们的尸体又在哪里！”
胡飞羽：“怎么跟你说你都听不懂啊，我怎么杀人了，你看见我杀人了吗？那些都只是照片！”
张宝来：“所有照片上的女性都没有头颅，这一点你怎么解释？”
胡飞羽：“我解释什么啊解释，这就是艺术而已，把霍轩叫进来，他来审我，不然我什么都不说！”
张宝来看了一眼玻璃外。
一分钟后，霍轩和古时七走了进来。
霍轩：“说吧。”
胡飞羽：“那些照片是艺术照，她们不是真的没有头，我又不是什么变态为了拍个照还真的把模特的头给弄没了。”
古时七：“不好意思胡先生，我们暂时不能相信你的证词，要等照片的检测结果出来，如果照片存在后期处理的痕迹我们才能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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