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跟谁结婚跟你没关系,只要她愿意,任何人都可以。”
“路远白!”
“沈康勇!”路远白目光充满警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妈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她想跟谁结婚是她的自由,你没有权力干涉!”
沈康勇显然被路远白的大声呵斥吓到了,僵在原地,嘴角都抽搐了几下。
路远白几乎是一眼就能看穿对方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却不想和沈康勇在这多费口舌。
他在心中对沈康勇的厌恶不可忽略,甚至不愿看上一眼。
沈康勇咬着牙,“你妈这样一定会被那个外国人骗!”
沈康勇的话带着一股子阴唳的狠劲,好似路晚芳和威森结婚在他眼里就是灾难一样。
路远白迈步向前走,沈康勇想去拦,谁知路远白却直接大步走过。
“沈康勇,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
这世界上忘恩负义的人有很多,不知廉耻活在淤泥中沾沾自喜,但却不是人人都这样。
不是人人都愿自身腐朽污秽。
因为自己的肮脏就将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想的和自己一样,沈康勇就是这样的人。
路远白手拿着玫瑰花离开,是留给沈康勇一个决绝的背影。
每次都是这样,沈康勇看着路远白离开的方向握紧拳头,每次他跟儿子见面,最后的结束都是路远白的背影。
路晚芳要去和一个小了不知道她多少的外国人结婚,沈康勇死死的盯着民政局的大门看,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这远比当初知道路晚芳跟那个外国男友谈恋爱时气愤。
沈康勇站在民政局门前久久没有动作,一直等在车中的司机过来道:“沈董现在还回公司吗?”
沈康勇不甘的看了眼路远白离开的方向,随后道:“走。”
毕竟现在公司还有要事要办。
沈康勇坐在车上心里是无尽的恼火,谁知回了公司遇见的人便是检察官和警察。
沈康勇看着等在办公室里的人心里一咯噔,根本没想到在办公室里等他的会是这么一帮人物。
“沈康勇,沈先生是吧。”
沈康勇面对面前人的询问,忙点了点头,“是。”
“我们接到有人举报你行贿,偷税洗钱,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康勇瞬间瞳孔猛缩,开口便是否认,“不可能,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从何来没有干过这些事情!”
检察官手里翻着些什么,瞧着举报者给出的证据信息,“没搞错,就是你沈先生。”
被架住手臂,沈康勇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反抗,“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
沈康勇话说到一半,突然间好似想起什么。
当初他和路晚芳闹离婚的那段时间,沈氏确实不景气开始走下坡路,为了能拉拢到人脉沈康勇确实给上面行贿过,但也只有一次。
洗钱也是那段时间,但他已经好几年没干过了,那些把柄他当时确定销毁的干干净净,至于偷税却是这几年一直都有。
沈康勇浑身冰凉的被人架着。
当初既然他都销毁了证据,为什么现在还会有人拿着把柄举报他。
“是谁举报的!不可能!”沈康勇想要反抗,面容狰狞扭曲,“是不是段誉干的,他是要报复我!这些都是不可信的!”
沈康勇唯一能想到的人便只有段誉,虽然两人一面也没有见过,但是段氏对说沈氏的针对这段日子也从未停过。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沈康勇的嘶吼,架着人上了警车。
李含微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的跌坐在了地上,沈慈文进去了,沈康勇这个做父亲的紧随其后。
不光光是这些,沈氏也要被查封。
李含微整个人都颤抖不停,随后忙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原本盘起来的头发此时散乱着,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便向沈家驶去。
她现在要赶紧回家,把值钱的东西都收刮一番才行。
而到达沈家后,李含微便看见了在门口围着的帮佣。
只见此时沈家也被封上了。
李含微几乎是两眼一黑,“咚”的一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然而李含微倒地的声响不小,那些原本围在沈家门前的帮佣见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扶。
一些在沈家的老人更是厌恶的在李含微身上踢了一脚,随后离开。
李含微小三上位本就不光彩,谁知这不要脸的女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根本不懂礼义廉耻为何物。
在沈家狗仗人势这么多年自然也没人看着顺眼,现在昏倒在地上也没有人去扶,而是冷眼看着纷纷离开。
不是他们冷漠,而是李含微不配。
现在沈氏被查封,看着沈家估计也该倒了。
毕竟现在沈康勇被抓进去,几乎是坐实了罪名。
一些在沈家工作了不少年的老人回头又瞧了一眼,真是眼看着高楼起也看着高楼塌。
沈康勇一步错,步步错,有今天也是他这人咎由自取。
只可怜了路晚芳和路远白,被平白毁了生活。
那一家三口也终究是没熬过当初的苦日子,都死在了人心的复杂中。
原本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刘焕明突然接到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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