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ЯōùЯōùщù.ǐпƒō 新婚夜被cao进宫口
    指尖碾弄胸口上方的红樱,把本来就已经红颜许多的茱萸给玩弄得成熟殆尽。身上传来的凉意瞬间被胸口上方传来的热潮给彻底淹没。
    白玉似的身体忍不住在微微的颤抖,少年像上好羊脂白玉的身体躺在红绸上,繁复的嫁衣悉数解开,在连日的浇灌调教上,身体每一处都变得极为敏感,像被献祭的羔羊,天真而又无辜的露出最为脆弱的一面让人索取。
    顺着昨夜疯狂所留下来的爱痕一路向下,来到被红绸就给紧紧缠绕着花苞处。身体已经饱尝着情欲的滋味,花心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凝视,不由自主的流下了花液弄湿了红绸,一小块暧昧的湿痕引人注目。
    柔软的花径内壁此时忍不住的收缩,强烈的空虚感让他胸膛上下起伏,双眼不知何时被红绸缠绕着看不清。
    不能视物使得其他感受更为强烈,指尖在他身上灵活的游动,像一粒粒石子投掷到原本平静无波的湖水当中,溅起一层层涟漪。容寻此时就像一把琴,弹琴的人耐心细致的想要在他身上弹奏出最优美的旋律。
    指尖顺着身体曲线继续往下,来到已经微微挺立起来的蕊心上,指腹在上方不断反复的按压玩弄。
    尖锐的刺痛感让容寻忍不住哭吟出来,“疼……轻点……轻点……呜呜……陆鸣……嗯啊……不要…”声调到了最后突然猛的转变。原来是一指直接的带着布料猛然伸到了花径内里深处,连带着隐约触碰到了花径中还深埋着的珍珠。РΘ⒅Ⓒǐτy.ⒸΘ㎥(po18city.com)
    两粒珠子间的推拒,轻而易举的就把甬道里的软肉给玩弄得服服帖帖。被欺负得泪水顺着眼角流下,看不清那人到底是做什么,但下身被塞入的触感仍然使得他几乎神魂都在战栗。
    鬓角发丝凌乱,脸上露出来的脆弱迷茫的表情反而更让人想着要上前狠狠地欺负一番。陆鸣继续用着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红绸来碾弄亵玩起来了花心。
    并低下头狠狠地吮吸起了胸口已经了茱萸,那一股子强烈的酸疼感从胸口处传来。牙齿尖锐的磨蹭玩弄着,红艳艳的一点。
    舌尖不断的往着乳孔轻轻的舔去玩弄,反复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勾引着人越发用力的大力吮吸,把那挺翘的尖尖给好生玩弄一番。
    “疼……呜呜……轻点……不要……”身上强烈的酸麻感让他开口不断地求饶。旁的人新婚之夜多是羞涩,而此时两人之间的氛围倒是说不上来的淫靡旖旎,喜服凌乱的丢弃在地上。陆鸣狰狞虬结的性器挨蹭摩擦着花缝,轻佻缓慢的勾出晶莹的花液,牙齿在缓慢的品尝够了朱果的甘美之后,轻轻的松开。
    白皙的胸口在欢爱之时的玩弄和情欲刺激之下,逐渐显露出优美的弧度,正好方便人拿捏在手中把玩。
    “轻点?阿寻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陆鸣低声的笑道,伸手把玩了一番容寻前头充血挺立起来的玉茎,听到人急促的喘息之后,按住铃口。
    随即腰身向下一挺,并直接而又缓慢的撕碎开容寻腿间包裹缠绕着的红绸,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在耳边清晰的响起。
    无端的让容寻觉得仿佛自己像是被剥开了保护壳,毫无防备的被攫取掠夺。并且这样子的举动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暗示,仿佛被人给拿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好像回到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被陆鸣强硬的压在龙床上给开了苞,从此被藏在深宫当中再也离不开。
    肉刃闯进软滑湿润的内壁当中,嫩肉贪婪的吮吸,原先被强硬塞进去的珍珠还未完全取出,此刻连着肏弄的肉棒成为了蹂躏花径的元凶。
    小腹强烈的酸麻饱胀感使得容寻身子微微的沁出香汗,被塞得满满当当,全身上下好像都被身上的男人给无情的占有掠夺。
    开口想要求饶的话语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变成了柔媚的呻吟,陆鸣用力的挺身动作之时,性器前头的尖端不经意间总会碰到花径内里的最敏感的一处。
    未能拿出来的珍珠充当起来帮凶,缓慢的随着肉刃移动在碾压着柔软的内壁。“啊哈……好难受……好涨……呜呜…拿出来………呜呜…拿出来啊……”
    容寻眼中流出来的泪水越来越多,打湿了眼前的红绸。陆鸣伸手扯开,露出那一双因为流泪而显得越发潋滟可怜的眼睛,仿佛天上的星子掉下揉碎了坠落在里面,睫毛被泪水微微的打湿,眼角泛起的一抹红艳在眼波流转之时多了一丝惑人的意味。
    就这么抬头看着陆鸣,眼中的眷念与依赖使得他就这样陷了进去。低头缠绵的亲吻,搂住容寻纤细的腰肢,动作表面看起来是温柔体贴,而花穴却遭受着毫不留情的蹂躏肏弄。
    并且指尖逐渐在被肉刃肏弄开来的两瓣胭红花唇,同时揉捏按压着蕊心。唇齿交缠之时吞咽下来容寻口中的哭咽,缓慢放开被吮吸得红肿至极的红唇,那根滚烫的性器正正朝着花心不断碾压玩弄,穴中的珍珠此时也在凑着热闹缓慢的把甬道开拓玩弄。
    指腹温柔的抹去容寻脸颊上的泪珠,口中说着的却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放浪之词,“乖,怎么这么久了还不习惯。早知道当初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直接的抢过来,时间久一点,也不会到现在还娇气的哭成这样。”感受到肉刃已经毫不留情的闯入到了宫腔当中,两粒珍珠被推到了花穴口边缘。
    “唔……好满……呜呜……要被……玩坏了……呜呜…”陆鸣伸手不留情把扣得死紧,低声笑着,“乖,忘了要叫什么吗?”隐约的听到了几声抽泣,“呜呜……夫君……呜呜……轻点……轻点啊……”
    床幔轻摇,却遮不住一室春光,又一段宫闱秘事缓慢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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