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赐福仪式结束,天色已至黄昏。
这还是在郁欢承诺,日后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情况下,人们才不甘不愿地散去。
天边夕阳似火,国王和神子并肩行于长廊之中,一高大挺拔,黑甲佩剑,一纤细修长,白袍金边。
一长一短的两个影子拖在他们脚下,微风掀起少年的发丝和衣袍,时不时拂过男人的手臂以及佩剑,撩得人心头发软。
跨过神殿门前的台阶时,奥维斯十分绅士地伸手,郁欢自然地把手递过去,稳稳跨过,然后带着人,徐徐走向神像。
“天父,我回来了。”
空旷庄严的大殿中,看着足有二十米高的光明神神像,少年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
仿佛此时还是六十九年前,他清晨跟天父作别,傍晚便如常归来,还给天父带回一枝鲜花当作礼物。
“欢迎回来,我的孩子。”
奥斯都看了眼自己的神像,侧身,微笑着说。
“对不起,天父,让你等了这么久。”
奥斯都将眼眶微红的少年抱进怀里,叹息着,说:“不久,只要你还在我眼前,无论多久,都不算久。”
这是奥斯都的真心话,相比于那几千几万年毫无目的的寻找,能够守着少年的尸体,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幸福。
看着亲密相拥的两人,奥维斯沉默着,心里的嫉妒却仿佛野草般,疯狂滋生,迅速占据了他的整个胸腔。
因为就连那千万年的孤寂,对于奥维斯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幸福。
他宁愿像奥斯都那样,用万年的孤寂,换来神子的整个人生,以及几乎全部的感情。
而不是像现在,就连他获得的那点温柔,也只是依托于他是奥斯都转世的基础上。
他像个插足者,卑鄙,可笑,却不知悔改,反倒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神子也能够真正地,爱上他。
“神子大人,您可以为我赐福吗?”奥维斯突然道。
郁欢回神,退出男人的怀抱,笑得温柔又纯净,“当然。”
神像巍峨,年轻的国王单膝跪地,圣洁的神子背对神像,闭着眼,将纤白如玉的手抚在国王额前,轻声祷告。
虔诚的圣经从他唇间流淌而出,熠熠生辉的光明之力,也顺着他的手指,流向直直仰望着他的国王。
夕阳逐渐下沉,神子全身心沉浸在祷告中,对身外的一切变化浑然不知。
直到,鞋子在星光中无声崩解,粗糙的手指抚过他的脚背,划过他的脚踝,带着丝丝缕缕的电流,爬上他小腿光裸细腻的肌肤。
神子慌乱睁眼,便见男人正徐徐低头,在他玉足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男人的唇瓣微凉,吻却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抬眼的瞬间,连带着他眸底虔诚而狂热的占有欲,仿佛烙在少年的心间,令他心慌意乱,呼吸停滞。
“赐福仪式不可终止,请继续,神子大人。”男人低声提醒道。
在光明神教的教义中,赐福仪式一旦终止,便会有恶果反噬到被赐福之人身上。
神子无奈,只能继续祷告,这回却不敢闭眼。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裤子和束胸被术法分解,只余一袭白袍罩着他窈窕玲珑的玉体;
看着男人继续低头,用干燥的薄唇丈量自己玉足的尺寸,用湿润的肉舌,一寸一寸地,清理他脚上根本不存在的污垢;
看着男人用布满剑痕的手指,在他柔软的小腿上灵巧弹奏,按揉,抚摸。
当神圣的祷告逐渐颤抖,滑嫩的肌肤逐渐泛红,玉白的脚趾逐渐蜷紧,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也徐徐往上,一路打着转,舔过脚背,小腿,在神子腿上留下一路湿湿黏黏的口水,还有细细密密的麻痒之意。
但这却并不是男人欲望的终点。
当男人整个钻入自己袍下,分开他紧闭的双腿,舔上他敏感的大腿根时,神子终于忍不住扶住男人的肩膀,颤抖着喊出声:
“奥维斯……”
“继续,我的神子大人。”奥维斯不急不慌,径自用粗糙的舌面刷过神子神秘美丽的花瓣,“虔诚的信徒,向您祈愿能够与您共赴天堂,若遭反噬,我甘愿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住嘴!奥维斯!”
郁欢慌忙打断,他不敢置信这男人的大胆与决绝,但对方毒誓已发,为了避免反噬成真,他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愿,闭上眼睛,在对方肆无忌惮的骚扰中,艰难地继续未完成的赐福。
善良的神子不知道,他的包容,只会助长男人的气焰和贪婪。
深陷嫉妒的年轻国王,把神子的委曲求全,视作对他的爱意,一次的试探得到印证,并不会满足他那无底洞一般的欲望。
他只会不停地试探,不停地印证,不停地索求,不停地占据。
直到他拥有足够的安全感,直到他认为,他不再只是奥斯都的附庸。
如果不能,他宁愿现在就毁灭一切。
或许是因为洞悉了他暴虐的意图,奥斯都今日出奇地安静,竟像是把主场彻底交给了对方一般,只在奥维斯掰开那羞涩的花瓣,用舌尖舔开少年穴缝时,现身含住少年的小花蒂,飞快地嘬吸了几口,浅尝辄止。
奥维斯知道无法阻止对方,便干脆置之不理,只专心地取悦他的神子。
粗糙的手掌,大力揉捏着饱满的臀肉,灵巧的长舌,像刷子一样,一遍一遍地刷过娇嫩的穴唇,舔过屁眼粉嫩的褶皱。
随着他的动作,漂亮的穴肉很快变成了靡丽的艳红色,敏感的穴眼也不停翕张着,饥渴得不停流水,仿佛迫切渴望被填满、被侵犯一般,吸着男人的舌头直往穴里拖去。
奥维斯被这副骚浪的身子诱惑得双目赤红。
他伸长舌头,狠狠往两个淫洞里抽插了几十下,插得神子声音紊乱,圣洁的祷告声中,甚至带上了可怜的哭腔和难耐的情欲,才从神子身下钻出,将人紧紧搂进怀里。
郁欢眼眶通红地,看着脸上和薄唇都沾满了淫水的男人,满眼都是委屈和羞意,殊不知,他这副圣洁高贵,却被玩弄得瑟瑟发抖、淫水直流的羸弱情态,有多么诱人犯罪!
看着被顶出两个圆润凸起的祭袍,奥维斯颤着手,摸上去用力揉了两把,才将少年猛地一转,让对方双手撑在摆满祭品的祭台上,然后一手箍着神子的腰,一手缓缓撩起神子的长袍。
空虚的穴口和小屁眼被又硬又滑又热的硬物抵着,轻轻滑动戳刺时,郁欢的祷告刚好结束,门外的夕阳也刚好收起最后一丝余光。
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连忙阻止,“奥维斯,不要在这里,这里是神殿,是祷告和赐福……啊……不要……唔啊……”
神子的话未说完,男人却早已等不及了。
奥维斯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一压的同时,两根粗长硕大的鸡巴悍然挺入,竟是同时贯穿了少年娇嫩的骚穴和紧致的小屁眼!
散发着浓郁花香的淫水被插得爆出体外,几乎没有任何间隔,“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瞬间响成一片。
男人咬着神子的耳廓,一边疯狂耸腰,一边粗喘着低声呢喃——
“我敬爱的神子大人,我是你最忠诚的信徒,我向你祈求爱情,请怜悯我,关爱我,成全我,为此,我愿意为你献出我的生命,我的所有。”
男人的祈求卑微无比,仿佛含着无尽的悲伤,胯下的冲撞却迅猛如虎,根本不给人犹豫拒绝的空间。
此刻,他是匍匐在地的信徒,亦是张牙舞爪的恶龙。
但哪有信徒,是一手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真心祈求,一手握着锋利无比的宝剑威胁的呢?
可见,不论祈求还是威胁,都只是这名信徒达成目的的卑劣手段罢了。
但偏偏,就有人眼瞎一般,选择性地只看到了那颗鲜血淋漓的真心,并为之心疼不已。
“奥维斯……我……啊……我爱你的啊……不要……不要伤心……嗯啊……我在这里……”
想起拍卖会上,自己那句不合时宜的问话,少年愧疚于自己没能给恋人足够的安全感。
他很想回身抱住奥维斯,温柔地亲吻他,告知他自己的心意,但男人的手臂却像铁打的一样,从背后将他牢牢禁锢着,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亲耳听到那句真切的“我爱你”,奥维斯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泪。
他很想说服自己见好就收,但心底的欲望漩涡却驱使着他,狠狠地把自己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插到少年身体最深处,在疯狂的操干中,在对方忘情的呻吟中,极尽可能地占有对方!
然后继续执着地逼问自己想要的答案,“是像爱奥斯都一样吗?像爱他一样爱我吗?”
听到天父的名字,郁欢下意识失声了一瞬,但这个小小的潜意识反应,却几乎把嫉妒的男人活活逼疯!
尖利的牙齿咬进少年脖颈的皮肉中,离大动脉只有一线之隔。
剧痛中,郁欢看不到男人冷静到堪称疯狂的表情,却能从对方涨大到,几乎要将他的嫩穴和骚屁眼生生撑破的大鸡巴,和用力到仿佛想将他操死在这神殿中的速度,感知到对方几欲崩溃的绝望。
“啊啊啊……奥维斯……不要……呜……不要这么快……好疼……小穴……呜……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嗯……奥维斯……不要……啊呜呜呜……”
娇嫩的大奶子,在衣服底下剧烈晃动,少年被背后巨大的力道干得猛然扑倒在祭台上。
在杯盘落地的碎裂声中,他的身子飞快耸动着,大奶子隔着衣服,在粗粝的祭台上摩擦碾磨,两个小穴也流着香甜的淫水,被粗糙的大鸡巴操得穴肉外翻,糜烂红肿。
整幅画面,看上去好不可怜。
但男人尤不解气,一阵耀眼的星光闪现,神子身上的衣服彻底崩解。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漆黑,神圣的殿堂昏暗不已,只有神像散发的微弱光芒,和门外隐约透进来的莹白月光,能把此时殿中淫乱的一幕呈现在世人眼中。
可怜的神子,从小在这神殿中长大,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天父的神像面前,被男人脱光了衣服,抽打着屁股,干得浑身乱颤,哭喊不止。
恍惚中,他有种自己正在慈爱的父亲面前,被色欲熏心的野男人按着疯狂强奸,奸得骚穴都快烂了的爽快感和羞耻感。
少年的身体何其娇嫩,哪里受得了男人如此粗暴的奸淫方式?
但他自知伤了男人的心,心里既心疼,又自责,又害怕,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小屁股,缩紧穴口,蠕动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吸吮、舔舐,将男人伺候得神魂颠倒、直抽冷气!
同时他嘴里还不忘努力哄人。
“奥维斯……你……啊……你跟天父……明明……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唔嗯……是你们……你们一起把我复活的……我爱天父……也爱你啊……哈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将手往后摸去,但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男人的腹肌时,他的手腕却被大手一把扣住。
男人嗬嗬喘息着,在少年主动的迎合下,布满汗水的脸庞涨得通红,额角和脖子的青筋尽数暴起。
他看着身下原本尊贵如神只,美丽如精灵,现在却光着身子,晃着大奶,被自己丑陋的大鸡巴,干成了世间最淫荡的婊子的神子,心脏“嘭嘭”直跳,几乎要破胸而出!
他咬着牙,单手反剪着神子的双臂,挺直腰背,绷紧肌肉,仿佛骑着一匹发情的小母马般,挥起手掌,在“啪啪”的鞭策声中,驰骋得飞快。
“郁欢……唔……你叫郁欢是吗?”黑暗中,男人喘息着,一字一句地问。
“你说你爱我,但我守了你二十五年,却连你真正的名字,都是从奥斯都口中得知的!你们拥有美好的回忆,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你刚刚认识一天的陌生人……”
神殿的空旷,将两人欢爱操穴的声音衬托得愈发淫乱,也将男人话语里的悲哀和自嘲无限放大,听得郁欢心都要碎了。
“不是的……哈恩……奥维斯……不是这样的……”他急忙否认。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呜……第一眼……我就很喜欢……很喜欢你了……我感觉……嗯啊……我好像上辈子……就认识……认识你们一样……奥维斯,让我亲亲你……我想抱你……呜……奥维斯……太快了……啊啊啊……”
少年的话被撞得断断续续,但其中的诚意,却实在令人动容。
奥维斯也不知信没信。
但他到底是松开了少年的手,还把人转了过来,然后一把抱到祭台上,让人舒舒服服地坐着,才舔着少年颈侧被他咬出的伤口,揉着那软软嫩嫩的小屁股,重新将两根大鸡巴捅进被干得喷了好几次的骚逼和嫩屁眼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再次狂抽猛插起来。
感受到奥维斯的软化,郁欢一边张开双腿环住男人的劲腰,乖巧承欢,一边一手抱住男人埋在颈侧的脑袋,温柔抚摸,一手覆在男人精壮潮湿的脊背上,摸索安抚。
同时,他细细碎碎的亲吻,也不要钱似的落在男人英俊的侧脸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明明一点力量都没有,却轻而易举,便织成了世上最坚韧的锁链,将奥维斯心中肆虐的凶兽,牢牢锁回深渊。
“神子……欢欢……我的宝贝……”男人激动地呢喃着,一路从少年优美的脖颈,吻到红润的嘴唇。
郁欢乖乖仰起脖子,张开嘴,任由男人灵巧的大舌蛮横地闯进来,犹如在他骚穴和嫩屁眼里逞凶斗狠的大鸡巴一样,快速进出操干他娇嫩的小喉咙。
身上三个小洞同时被填满,被奸淫,郁欢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男人干透了。
身子剧烈晃动,口水和淫水一同往外溢,柔软的大奶子也被男人坚实的胸肌压扁按揉,尊贵的神子此时的模样,看起来狼狈又淫靡,连暗巷中最骚浪的妓子,怕是都无法比拟。
但取悦自己的爱人,在郁欢看来,却并不是什么需要羞耻的事情。
相反,他很乐意给予爱人最幸福的感情,最强烈的快感。
他是如此地温柔,且包容。
荆棘、利剑、寒冰、猛兽,在他面前,都会主动把自己打磨成最安全、最可爱的模样,以讨得他的欢心。
尤其,是当少年亲自把自己的大奶子喂进他嘴里,当香甜的奶水流进咽喉时,奥维斯发出一声怒吼,失控地抱着人滚到地上。
在翻滚中,少年娇媚的哭喊声响彻大殿,男人的腰胯几乎要快出了残影,“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战况如此激烈,奥斯都也无法再保持克制。
两个同样霸道的男人,再次争夺起了身体的控制权——
“欢欢……好孩子……唔……这奶水好好喝……小穴……喔……小穴和骚屁眼也夹得好紧……天父的大鸡巴好爽……好喜欢欢欢的骚屁眼和小嫩逼啊……宝贝喜不喜欢天父这么干你?”
“天父……呜……欢欢也好喜欢……好喜欢被天父的大鸡巴操……啊……”
“我呢?我的神子大人,你忘了刚刚把你干得喷奶的人是谁吗?”
“唔啊……是奥维斯……是奥维斯……啊啊啊……”
“宝贝骚死了……在赐福时自己的信徒强奸了,骚逼和屁眼都快被人操烂了,居然不但不反抗,还能爽得喷水!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操你的骚逼,嗯?贱货,看天父怎么惩罚你……干死你!”
“天父……呜呜呜……门……门没关……会……啊……会被发现的……不要……哈啊……慢……慢一点……奥维斯……呜呜呜……”
两个灵魂快速交替着,压着少年柔软的娇躯,吸奶吸得越来越急,操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郁欢摇晃着汗湿的脑袋,崩溃地在男人身下扭动身体。
“我的骚货神子,奥维斯在这里,别怕……要是被人发现了,刚好让你其他的信徒看看……唔……看看他们高贵纯洁的神子,都是怎么浪叫着吃男人大鸡巴的!对了,你的其他信徒,知道你长着一对会出奶的大奶子,还有一个怎么干也干不松的小骚逼吗?”
“不……呜呜呜……放过我……不要了……呃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天父……奥维斯……哈啊啊啊……”
可怜的神子,躺在冰凉的地上,剧烈颤抖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他已经承受不了更多的快感,但直到他尖叫着射出了精液和淫水,男人依旧咬着他的奶子,挺着狰狞的大鸡巴,在他高潮的骚穴和嫩屁眼中凶狠律动。
突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快速接近,听脚步的轻重,貌似还不只是一个人。
“糟糕,要是被神官知道,我们错过了给神殿点灯的时间,我们肯定会被赶出教会的!”
“别怕,这么久灯还没点起,说明还没有人发现,我们很幸运。”
“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我们走了这么多遍,居然还会迷路……”
“嘻嘻嘻,肯定是神子的光辉太耀眼了,迷惑了我们的心智,不然,我们怎么会同时迷路呢?”
两个女神侍小跑着,有说有笑地快速跑向神殿。
却不知,她们口中光芒四射的神子,此时却正在不远处,在敞着大门的神殿中,赤裸着身子,紧紧夹着男人的大鸡巴,害怕得哀声祈求。
“天父……有人……哈啊……有人来了……奥维斯……呜……求求你们……射给欢欢……不可以……呜啊……不可以被人发现……呜呜呜……”
“乖乖……不怕……唔……天父马上就射给你……射满你的骚逼……”
“神子大人……请张大你的小嫩穴和骚屁眼,接好奥维斯的精液……”
两个男人急切地操干着,在满地凌乱的瓜果碎瓷中,他们闻着鼻端浓郁的淫欲气息,眼中只剩攀在自己身上,骚浪哭泣的少年。
快感如浪潮般,一阵高过一阵,几欲将人淹没。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女的嬉笑仿佛近在耳边,男人却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情急之下,郁欢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控制着软烂的穴肉,疯狂绞吸在体内飞速抽插的孽根。
终于,在来人跨过门槛的前一秒,男人脊背一僵,闷哼一声,强劲的热液瞬间喷涌而出!
“呜……”
两个淫穴被迅速灌满,少年被射得呜咽出声,忍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
但他一有动作,就被男人加大力气,牢牢禁锢着,只能蹬着细细的小腿,流着眼泪,无助地承受男人灌溉的所有精华。
“咦?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没有啊,可能是野猫在发春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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