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欢凶的吗?”
穆尹还没来得及狡辩,就已经被江笙绑得动弹不得。
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身后,腿也被折在身侧用固定着,红肿泥泞的私处彻底暴露,整个人犹如任人亵玩的性玩具,动弹不得;粗糙的绳子在白腻的身体上摩擦,粗粝得让皮肤大片地发红。
“主人……不要这样……”
“是小母狗错了,您肏我吧……不要绑起来……”穆尹浑身赤裸地哀求着,黑发凌乱,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很是乖巧。
穆尹不喜欢被绑着,身体完全不由自己做主,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眼睁睁地看着主人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用残忍的刑具在身体上肆虐,疼痛和快感蜂拥而至,却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
“不要?”江笙嗤笑一声,温柔地挑起穆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漠,“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穆尹呆呆地看着他,是了,这是他的身体,但却不是属于自己的。三张嘴都是被主人发泄欲望的淫穴;腿间的性器,连射精都必须得到主人的允许。
他只是个淫乱又低贱的性奴罢了,与性有关的一切,都必须遵守主人的命令。
穆尹身上还残留着各种男人留下的痕迹,鞭痕,吻痕,甚至是乳肉上被人恶意地掐弄出来的指印,密密麻麻,浑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明目张胆地述说着男人们恶劣的性癖。
穆尹试着挣扎,身体彻底被掌控的感觉让穆尹恐慌,他不知道江笙想怎么玩弄自己,惩罚自己,他只知道自己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穆尹主动用小脸去蹭着江笙的手,满脸的讨好,“主人……不要绑起来,求您肏小母狗吧,呜……”
“肏你?你不是嫌我不够温柔吗?”
穆尹赶紧否认,“骚货喜欢凶的……主人,骚货就喜欢凶的……求您肏我……”
江笙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要被肏就行了对吧?插进去的是什么都可以。”
“不是的……只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啊啊……!!”
修长的颈项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高高扬起,穆尹张着唇,满脸的失神,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剧烈喘息着。
身体被绑着大大张开,任人鱼肉,导致他甚至连话都没说完,就被江笙将手中粗壮的东西插进了嫩逼里。
第一个被插进去的是一根透明中空的玉势,几乎比穆尹的手腕还粗,冰凉彻骨,像是一把冰刀,狠狠地践踏着柔嫩的穴肉。
穆尹哭得可怜,可那个被疼爱透了的逼穴却贪婪地张着嘴,大口地咽了下去。
玉势被残忍的男人推着深入,直到抵到了子宫口,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了下来。
江笙看着被大口吞入的玉势,擦了擦穆尹哭花了的脸,表情很是冷淡,
“不准装哭,你明明很喜欢吃。”
穆尹双眼发直地粗喘,表情恍惚。
他无比地庆幸那几个男人并没有每一个都要奸弄小子宫,最深处那个诱人的小穴并没有完全打开,否则,江笙是一定要把玉势狠狠插进子宫里的。
透明中空的玉势将嫩逼彻底撑开,鲜红烂软的穴肉清晰可见,每一寸穴肉都在抽搐,夹着粗壮的玉势无助地颤抖。
“骚逼被主人……插进来了……啊……太粗了……”
粗大的玉势插进火热紧致的淫穴里,带来丝丝的冰凉,肉穴贪婪地合拢,用力地吮吸,伺候得很是殷勤。
穴肉颤抖抽搐,像一团海葵深深地压上玉势,却无论如何无法将它含化,又像受惊一般匆匆散开,反复夹弄。
淫水慢慢渗出来,沿着中空的管道流出,像是从穆尹逼穴里发源的小溪流,淅淅沥沥地停不下来。
穆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扣在一起,抵抗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越来越热,被插得好疼,也好舒服。
江笙着迷地看着鲜嫩的穴肉,骚逼剧烈殷勤地伺候着那根玉势,换成阴茎插进去,一定会被夹得头皮发麻吧。
“小贱狗真的好骚,贱逼咬得好开心。”
“还有一张嘴要吃吗?”
江笙的手指游移着,骚浪的后穴经不住他这样色情的抚摸,颤抖着缠着他的手指要吞咽,瑰红的肛口张开又合拢,饥渴地等待投喂。
“不要吃……吃不下了呜呜……一张嘴吃就够了……主人……唔啊!!”
江笙猝不及防地对着后穴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穆尹尖叫着痉挛不已,肛口疯狂张合,里头黏腻的肠液一团团、一股股地吐出。
“小贱狗撒谎。你有这么多个男人,只玩一只穴可不够用,肯定是要吃的。”
‘这么多个男人’,仿佛是从江笙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咬牙切齿的醋意。
江笙似乎什么都想在穆尹身上试一遍。
在穆尹断断续续的哀鸣与抽泣声中,江笙又取出了一根乌黑发亮的按摩棒,上头倒刺密布,顶端排列着骇人的颗粒。
粗得让人心生凉意,仿佛一根刑具,将要执行一场性刑。如果不是早就被肏得烂熟的荡妇,只怕会被这根东西肏得硬生生昏厥过去。
江笙慢条斯理地问,“这根喜欢吗?有点粗。”根本不是有点粗,是很粗,而且很长。
穆尹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看着这根可怕的东西凑近自己,硬生生地受这场淫刑。
壮硕的假龟头在后穴滑动两下,轻易就沾满了淋漓的汁水。
江笙试探性地往里推,确实太粗了,小穴吃得很辛苦,穴肉抗拒地闭合着,不愿意吞下去。
江笙沉下了脸,“想挨打吗?把穴张开,自己吞!”
“主人,吃不进去……啊啊……好大……吃不下去的,太粗了唔……!!”
肉穴艰难地张开,穆尹被绑着,手脚都无法用力,只得哽咽着放松了身体,主动挺着下身吞吃它。
密布的颗粒和倒刺折磨着敏感的肉穴,每一寸都被狠狠地蹂躏。
那根按摩棒仿佛有生命一般,拧着穴肉狠狠地鞭挞、旋转,每一口都吞得艰难无比。
可是淫水越来越多,嫩逼的汁液从中空的玉势中流出来,将他的下身染得狼藉不堪;反倒是后穴还装模作样地不肯吞进去,吐出的肠液明明已经把江笙的握着按摩棒的手弄得湿淋淋的,满手都是水光。
江笙冷眼看着汩汩流出的淫液,而穆尹还在装模作样地哭泣。
装得再纯又怎么样,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淫水流得这么凶,性器也直挺挺地翘着,没有经过任何触摸,穆尹阴茎顶端就已经在流水——分明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骚货。
“这里翘得这么高,看来是真的喜欢被性虐啊。”
穆尹迷惘地看着他,被玩弄得无法做出反应,于是按摩棒被狠狠地往里一按!
倒刺和颗粒蹂躏着肠肉,像利刃长驱直入,破开肉穴,硬生生插到了底!
“啊啊啊——!!不要!”
穆尹足尖猛地绷紧,脚趾无力地蜷缩着,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太粗太长了,身体被按着彻底插入,穆尹觉得自己就是烤架上的鱼,被又粗又硬的铁棍彻底插穿。
“主人……唔啊……主人……饶了我……唔……”穆尹断断续续地哭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泪水止不住地流着,将精致的脸弄得满是水光,可怜又不堪。
这个美人儿已经被玩弄到了极致,像是一个被彻底弄坏的性爱娃娃。
手脚都被严厉地捆绑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受刑;两只淫穴一个接着一个被插入,骚逼被撑得发白,汁水荡漾,后穴更是被抻直了淫肠,每一丝皱褶都被打开,像是被迫绽放的雏菊,吐出黏腻的花蜜。
江笙看了看穆尹的性器,没有经过任何的触碰,却已经高高翘起,顶端甚至淫秽地吐出汁液已经硬得滴水——明明是在受虐,却比挨肏的时候还要兴奋。
“真不乖。”江笙扬手就是一巴掌,抽得阴茎摇摇晃晃,翘得更高了。
江笙皱了皱眉,干脆狠狠地朝着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狠狠扇了十几巴掌,直到在穆尹的尖叫和哭泣声中,性器软了下去,才意犹未尽地住了手。
“看来你很喜欢,下面两张嘴都吃得很贪心,一直咬个不停。”
“夹得好紧,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啊。”
“主人……不行了,好大……啊……两个穴都被撑得好难受……啊啊……”
江笙的手指用力摩挲着红唇,压出一抹靡丽的鲜红,
“下面两张嘴吃饱了,上面这张可不能不吃。”
江笙的衣袍一解开,紫黑狰狞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穆尹脸上跳动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仿佛在用阴茎在那张小脸上扇耳光一般,打得他满脸都是腥臊的前列腺液。
“唔……呕……唔啊主……主人……”
口腔被粗暴地入侵,只不过是硕大的龟头,就已经占满了大半,江笙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滚烫坚硬的性器长驱直入,直直地抵到了喉管,尽情地抽插,将火热紧致的口腔当成鸡巴套子来肏弄,甚至在穆尹干呕不断时,眯着眼享受喉咙的阵阵紧缩。
青筋暴起的性器狰狞又丑陋,在娇嫩的红唇间进出,淫靡无比,肏得穆尹喘不过气来。
男人低下头欣赏着穆尹被肏得满是红晕的脸,五官无助地皱着,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
忽然,他皱了皱眉,注意到穆尹腿间不知何时又翘起了的性器。
“谁准你硬了?三张嘴都被插满有这么爽吗,没有主人的允许就敢硬?”
穆尹迷惘地睁开了双眼,满脸恍惚,无辜地看着他。
现在规矩这么严苛了吗,他只知道射精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现在连硬不硬,都要得到主人的允许吗?
然而江笙用不着他的回答,脚已经踩在了他的下身,将性器压在鞋底,重重地碾压两下,在穆尹口腔无措的紧缩中,那根可怜的小家伙又疼得软了下去。
穆尹哀鸣着看着他,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无法说话。怎么会这样,他是男人啊,勃起不是正常的吗?不让射精就算了,为什么连勃起都会挨罚。
鞋子压着性器不断蹂躏,江笙对于自己的行为毫不愧疚,
“你管不好自己的身体,就只能把它交给主人控制了。”
“它能不能硬,什么时候可以硬,都由不得你做主。
“至于射精,”粗糙的鞋底逗弄着顶端的小孔,穆尹颤栗着,手指攥得死紧。
江笙的声音终于慢悠悠地响起,“就要看骚母狗乖不乖了,伺候得主人开心了,一天会让你射——一次吧。”
他的话音刚落,脚就往性器上狠狠地一压!
“唔!”
性器再次如软下去的同时,疼痛让穆尹僵在当场,身体颤抖着,嘴里含着江笙的阴茎停止了吞吐,也停止了舔弄。
“啪!”
“啊……!”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得穆尹摔倒在床上,阴茎从他口中滑出,口水甩得到处都是。
穆尹双目发直地看着江笙,脸上瞬间就浮起了鲜艳的掌印,可怜极了。
可江笙冷漠又严厉地盯着他,穆尹被他看得双腿发软,还没来得及道歉,他扬手又是一记耳光。
穆尹被打得双颊火辣辣地疼,吐着红舌大口喘气,低着头流口水。
“连口交都不会,我准你停下来了吗?”
双颊红肿的美人被绑得严实,紧紧地夹住两只淫穴里的硬物,艰难地探起身子凑到江笙身前舔。
这一次,他温顺地张开口腔,被阴茎肏到最深的地方,甚至连喉咙也被性器侵入,肏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因为干呕和呼吸不畅逼出来的泪水灼热无比,滴落在江笙的性器上,让他愈加兴奋。
穆尹太淫荡了,被这样淫乱地对待,刚刚才被踩软的性器居然又硬了起来。
可江笙正需要一个蹂躏他的理由。
残忍的男人抽出一根竹篾,“小母狗又硬了,谁准你硬的,嗯?”
竹篾重重地抽下来,在穆尹光滑柔嫩的背脊留下又深又艳的红痕。
穆尹疼得浑身僵直,抽搐着就要滑倒,却被江笙牢牢地扣住了下巴,不让他口中的性器滑出来。
“怎么敢停下来的,挨打了就不能给我舔鸡巴吗,这么娇气?”
穆尹疼得连睫毛都在抖,可怜地摇着头,舌头愈发殷勤地伺候着江笙,生怕他不满意,自己又要挨打。
可是又细又韧的竹篾被江笙拿在手里,成为了教训穆尹最好的武器,每一下都能留下鲜艳得要滴出血来的红痕,不过几下,原先如同画纸一般光滑细腻的背脊已经布满了凌乱鲜红的鞭痕。
江笙兴奋地舔了舔唇角,在穆尹嘴里进出得更加愉悦。
那柔软的小舌舔得慢了就抽穆尹的屁股,舔得快了就抽他的奶子,哪怕舔得好好地,也会因为手痒而狠狠鞭打。
毫无逻辑,又毫不留情,肥臀被打得肿胀了一倍不止,浑身都开满了艳丽的花。
江笙重重地一次深喉,随着穆尹被迫咕噜咕噜地咽下精液,他也浑身一颤,潮喷来得猝不及防。
淫水大股地喷出,从中空的玉势中流出,如同尿液般淅淅沥沥,将他的下身沾染得因乱不堪。
江笙挑了挑眉,看着失禁一般的淫水,“这就喷了?”
没肏,没摸,没亲,就挨了几下打。
竹篾挑起穆尹的下巴,江笙审视着这张被情欲折磨得失魂落魄的小脸,
“小母狗这么喜欢挨打吗,那让你再喷一次。”
穆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连最轻的触碰也会他穆尹瑟瑟发抖,颤抖痉挛。
他还没反应过来江笙在说什么,竹篾已经重重地抽了下来。
与之前不同,江笙恶意地专门挑还在高潮中的地方鞭打,打在颤抖的阴蒂,打在夹着玉势,已经快被玩坏的骚逼,打在被撑得发白、没有一丝缝隙的后穴。
打得他在床上呜咽翻滚,像是发情的母猫一般,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无力说出,哼哼唧唧,可怜至极。
竹篾像是一条毒蛇,阴魂不散地缠绕着敏感的肉粒,朝着阴蒂狠狠抽了十几下。
“啊啊……”在穆尹脱力的呻吟声中,美人儿吐着小舌,如同垂死的天鹅般被再次打上了高潮。
淫水喷得比上一次还要汹涌,甚至将玉势都往外带了几分,又被江笙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回去,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它。
阴蒂在空气中颤抖着,这颗肉粒被打得最惨,肿得像颗熟透了的枣子,因为肿得太大,甚至已经无法缩回阴阜中。
只能直挺挺地立着,被男人贪婪的目光视奸。
江笙的竹篾重重地按在上头按压揉玩,仿佛在玩弄没有生命的一滩烂肉。
随后竹篾缓缓地划过穆尹的每一寸肌肤。
“奶头也很不乖,都硬成这样了。”
“也该给你戴个乳钉了。”
“不、不要,主人……”穆尹小声地哀求着,“小贱狗喜欢乳夹,戴了乳钉就夹不了乳夹了。”
江笙含笑看着他,明知道他撒谎,也没有拆穿。
“那阴蒂呢?穿个小环,以后牵着你爬就方便多了。”
穆尹被他吓得小脸苍白不已,这可是在游戏里,要是江笙真的想,马上就能实施。
在乳头戴乳钉,然后在阴蒂穿小环,被江笙牵着爬,每爬一步都必须翘着屁股,汁水滴答地流淌。
要是爬得慢了,阴蒂就会被狠狠地拉成拉细,疼得他哭到停不下来,颤抖着在疼痛中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穆尹打了个寒颤,他会被玩坏的。
江笙的竹篾挑起他的下巴,“喜欢这样吗,小贱逼又流水了啊。”
这个男人并不急着享用自己的猎物,反而像是吃饱喝足的顶级掠食者,在逗弄已经毫无还手之力的猎物,只等他意志彻底溃败,再得意洋洋地吞吃入腹。
穆尹颤抖着,含泪看向目露凶光的男人,忐忑着他还想怎么玩。
“江笙,出来!”
门外传来的喊声打断了这一切,那几个男人找上门来了。
江笙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扔了手里的竹篾,显然很不待见那几个人——哪怕他们都是自己,可却是来抢老婆的。
“小母狗先自己玩,我出去应付一下那几个人。”身体里的按摩棒忽然剧烈地震动起来,甚至连骚逼里的玉势,也被它带得上下晃动。
“不要,主人!””
穆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不要把绑成这个样子,一个人留在屋里。
骚逼里插着玉势,后穴插着按摩棒,手脚都被死死地绑着,一个人留在床上,会死的。
穆尹哭得可怜,“主人,不要走……我会死的……会被操死的……主人,拿出来好不好……”
江笙看着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对了,不可以叫出声音来。”
口球被放进穆尹嘴里,“乖,我解决了他们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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