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一副心虚的样子。”白露珠真的来了兴趣,“说,你都想我什么了?或者你都干了什么了?”
“没没没没没!!”贺祺深耳朵已经红得滴血:“没干什么!我又不会干什么!我一个人能干什么!”
“你好像…”白露珠紧盯着他的眼睛不放,总觉得有哪些不对,好像懂得更多了一些,“一个人干不了什么,两个人又能干些什么?”
“一个人怎么亲嘴,一个人怎么拥抱,都得两个人才能干!”
看着他整张脸涨红理直气壮的样子,白露珠‘切’了一声,“懒得跟你绕口令,赶紧端上托盘走,别把来客都晾在外面。”
“噢。”贺祺深默默松了口气,想到昨天晚上大哥带回来的书,浑身热劲又来了,连忙深呼吸一口气,端起媳妇的保温壶先喝了一口水,“呸呸呸!烫死我了!!”
“怎么了?”白露珠听到声音又走回来,看到他嘴巴烫得通红,“让你端托盘,你在干什么?”
“我渴,想喝一口水,结果你这个杯子里面是滚烫的热水。”
贺祺深嘴里不断发着‘嘶’‘哈’,“天都热了,怎么还喝这么烫的水!”
“我一直喝热水。”白露珠走到客厅给他倒了一杯冷水,“给。”
贺祺深刚伸手接过来,外面就传来白越明的呼喊声:
“你们俩怎么还不出来!人家都等着看新娘子!露珠!出来啊!”
“来了!”
白露珠应了一声往外走,贺祺深胡乱喝了两口冷水,连忙端着喜糖跟上。
“新娘子出来啦,哇太好看了吧!”
“新娘子就是白大师,上过报纸的白大师,原来本人这么好看!”
“这个头发弄得也太好看了,比理发店里面烫的洋气多了!”
“要么人家能上报纸,人家可是白大师!”
“主要还得长得好,我就没有见过比白大师还要好看的姑娘,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
“新郎也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两个人太登对了!”
“白大师的眼光真好!两个人站在一起真养眼!看了他们再看别人就觉得老天爷真不公平!”
…
葛嫦慧领着一包在供销社买的糖,递给女儿女婿,“快点,你们两个去门房顶上,往下撒喜糖,撒完得让人赶紧走,不能再围在这里堵路了。”
“门房顶上?”白露珠抬头看了一眼。
上面楼板上铺了水泥,盖了矮围墙,可以站三四个人,小时候倒是经常上去玩,长大就没上去过了,没想到结婚当天倒要往上面爬一趟。
顺着梯子爬上去,两人颜值往那一站,格外般配显眼,很多离得远的人,才刚看到新郎新娘长什么样,顿时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大家注意安全,不要踩伤别人。”白露珠说完就往远处撒了一把喜糖,一群人还没来得及赞叹,顿时又挤到人群当中开始撒喜糖。
“往这边撒一点,我们这边远,根本挤不进去!”
“新娘子往这片撒,祝你们新婚快乐!”
“新郎往这边撒,多撒点奶糖!”
“这一家人真大方,水果糖就算了一分钱还能买两个,里面居然还有奶糖,大气!”
“没白来哈哈哈哈哈,我抢到了两颗奶糖!白大师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新郎新娘新婚快乐,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我抢到了我走了,结婚大喜啊!”
…
一袋又一袋的喜糖足足撒了十多分钟,再加上底下亲戚都在劝,不要挤在这里影响别人走路,等一下车子也没法出去,耽误时间。
看完新娘子,拿到喜糖,沾到喜气的人没有多留,纷纷散去。
两人刚爬着楼梯落地,贺祺深便道:“结婚真好玩!”
白露珠浅浅一笑:“那要不要再结一次?”
“去哪结?”贺祺深刚弄完就发现是陷阱,连忙摇头如拨浪鼓,“一次就行,一次就好,还有很多其他好玩的东西。”
“露珠,好久不见。”
白露珠转头,看到一个跟贺祺深长得一点都不像的男人。
身高快到一米九,固有印象里是留着一头到脖子的长发,也不是故意留,身为全球地理杂志中国版的主摄影师,平时就是跑到世界各个地方探索,拍摄濒临物种,经常待在毫无人烟的地方,每次回来都是留着一头长发。
今天明显是理过发了,不是贺祺深这种相对深邃正气的长相,一双眼睛笑起来很是多情,给人第一印象是,肯定很受姑娘欢迎。
也确实如此。
上辈子为了他跑来家里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基本上都是一见倾心,但没一个人拴得住他的心,全被贺祺润用自己的一套特有方法,安慰到改嫁他人去了。
“大哥,没想到你能赶回来。”这又是一个不一样的地方,上辈子贺祺润不着家三年,直到她都怀孕了才回来。
贺祺润习惯性抓头发,结果只抓到了侧边板寸,笑道:“可能是大自然为了祝贺你们新婚,让我提前拍到了一组值得保护研究的濒临动物,才能正好赶上。”
话音落下,邬逸从一辆轿车后面探头喊道:“怎么都站着聊天,赶紧把车里的礼都拿下来啊!”
两兄弟连忙上前,白志诚也从旁边窜出来,“我来帮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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