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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江阮能进组,然后办个开机发布会,很快就可以正式开拍。
    “等《春风,春风》这边杀青,”谢时屿指尖插.入他指缝,夜幕降落,他将江阮的手揣在兜里,挨个捏他指腹,“你先休息一段时间,要是你觉得可以,就年前开机,或者我再等你。”
    江阮倒是觉得无缝进组也可以,他现在很想拍戏,离杀青越近,他情绪越不稳定,连在谢时屿面前都控制不住。
    他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已经被揭穿,谢时屿没有怪他,他觉得谢时屿大概也不会嫌弃他生病。
    但他想要谢时屿爱他,不想谢时屿可怜他。
    “那就……下个月?”江阮抬起头问他。
    谢时屿一声没吭,伸手勒着他的腰,突然将他往起抱了抱,江阮吓了一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无措地搂着他肩膀,谢时屿朝他笑笑,轻声说:“宝贝儿,把你养胖一点再说,一摸都是骨头。”
    “你嫌弃我啊……”江阮咕哝。
    谢时屿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很低地笑出了声,隔着兜帽咬不到他耳朵,就伸手捏了捏,说:“真没良心,哪次我嫌弃过你?”
    江阮扒拉开他的手,耳朵尖在兜帽底下红得发烫。
    他们开车还没回到酒店,江阮趴在车窗边往外看,就发现好像下雪了,路灯底下能看到积着薄薄的一层,他记得去年燕宁好像是圣诞之前才下的雪,没想到今年会这么早。
    “明天还得拍外景,”江阮说,“得叫人早点去片场收拾。”
    而且明天要拍的还是春天的戏份,最后一场穿旗袍的戏,他想想突然觉得浑身都冷。
    “嗯,”谢时屿也往外瞥了一眼,“我待会儿去跟场务说一声。”
    离开停车场时,雪下得更大了一点,深夜街上没什么人,江阮还不想回去,谢时屿就陪他在外边走了走,回去走到电梯里,江阮拍了拍兜帽上的雪,摘下帽子,耳朵冻得通红。
    谢时屿抬起手捧着他脸颊揉了揉,掌心温热,又捂住他耳朵,低头亲了他一下。
    江阮红着脸想躲,却没能躲开,还被咬了下舌尖。
    翌日。
    清晨就要开始拍摄,幸好雪已经停了,剧组工作人员也早就将片场清理干净,江阮先去了更衣室。
    这次的旗袍,跟当初祝春风第一次穿的那条很像,都是绛色。
    但不完全相同,款式更干净利落一点。
    他去更衣室的隔间,还没来得及锁门,身后的门就突然被人推开了,他蹙眉回过头,结果是谢时屿,一下子耳根发烫,讪讪地问他:“你怎么过来了,张导不是叫你帮忙调度灯光么?”
    “早就弄好了,”谢时屿搂着他的腰,下巴搭在他肩上,呼吸都扫过他脸颊,“我帮你换衣服,你不是说拉链不好拉?”
    江阮没说话,他先脱掉了上衣和裤子,旗袍往上提,提到胯.骨的位置,会稍微卡一下,谢时屿掌心压着他的小.腹,微微凹陷,然后将裙子提了上来,光滑的布料摩擦过他大腿、腰.腹,还有烙着吻.痕的胸口。
    布料蹭过那两点时,江阮肩膀有点颤栗,咬着下唇才没闷哼出声。
    谢时屿偏偏还要明知故问,“弄疼了?还肿着?”
    “……你非要咬。”江阮小声说。
    等身后拉链被收紧,谢时屿骨节修长的手指一颗颗帮他系上盘扣,江阮已经面红耳赤。
    而且这场戏,他还得穿高跟鞋,高跟鞋还是像之前的婚纱一样,是谢时屿选的,虽然是电影需要,谢时屿每次选的,拍出来效果都很好,但江阮还是觉得他大概真的有点奇怪的癖好。
    “……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穿裙子啊?”江阮忍不住问。
    他坐在沙发凳上,谢时屿单膝跪着,握着他纤细的脚踝,低头看到他脚趾微蜷,充血后还泛着点粉,像被滚烫水汽蒸过,就低笑了一声,帮他穿鞋,雪白脚背和足弓都被藏好。
    然后又亲了下他没被旗袍遮住的膝头,江阮脸颊微烫,并了并腿。
    “你穿什么我都喜欢,”谢时屿拉着他的手,嘴角勾起,忍笑说,“就是难得看你穿成这样……不多欺负一会儿,觉得吃亏。”
    “……”江阮悻悻地瞅着他。
    他总觉得熬了很长时间,但其实只过去两三分钟。
    “行了,”谢时屿摸了摸他的手臂,在他肩上先搭了件自己的风衣,恶劣到极点,亲了下他泛红发烫的脸颊,又含着笑,在他耳边低声说,“宝贝儿,还不走,等什么呢?”
    江阮眼睫一颤,被欺负得晕头转向,没敢回头看他,转身就走。
    去了片场,张树一抬头,看到谢时屿又是跟在江阮身后来的,嘴边叼了根没点燃的烟,还是那副连骨头都懒散的架势,眼中藏了点笑意,望着江阮的方向,江阮……明显脸红得厉害,妆都盖不住。
    张树皱眉。
    等谢时屿朝监视器这边走来,张树就忍不住问,“你前段时间,官宣的那个对象,还是之前那个?”
    “哪个?”谢时屿稍微一愣,他不记得跟张树提过江阮的事,反问完,才突然想起来张树是怎么知道的,就咬着烟蒂,眼皮都没掀,漫不经心地说,“嗯,还是之前的那个。”
    张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先去拍杀青戏。
    “《春风,春风》第九十场,一镜一次!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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