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逃跑?”陶一闻半蹲着逼视姚杏杏,手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谁给你的胆子,嗯?”
忽然,陶一闻的目光一厉,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不过两年时间就把元阴丢了,你是娼妇吗?就这么喜欢被人肏!”
时隔一年多姚杏杏再次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她眼睛已经开始翻白,嘴唇青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好在陶一闻暂时不要她的命,在最后关头把人摔在了地上。
姚杏杏拼命的咳着喘息,眼角咳出的眼泪,不知道是庆幸劫后余生的多一点,还是恐惧的多一点。
罪魁祸首还蹲在旁边,他仿佛等待时机的恶鬼,死死盯着勉强缓过来的姚杏杏,片刻,露出有些病态的笑:“虽然你下贱的令我感到恶心,但只有你肯承认是娼妓,我也可以留你一命。”
眼泪不受控制的拼命往下流,姚杏杏心里害怕的只凭本能的摇头拒绝,“不…”
话音未落,陶一闻怒起一脚踹在她肚子上,把人踢到了墙角,又在姚杏杏咳血时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
“不识抬举的东西。”
下一刻,抓着她的头撞在墙上,一下两下三下,额头汹涌的血顺着姚杏杏的脸流下去,墙上也挂着几条刺眼的血痕。
看着手里被撞的头破血流,呼吸逐渐微弱的人,陶一闻终于想起了这人对自己还有些用,平复了情绪,大发慈悲的一松手,任她摔在地板上。
他站起身,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淡淡的吩咐侍女把人带下去医治,随后把擦过手的帕子一丢,飘落到躺着的女人身上。
“脏了。”他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也不再看躺着地上的人,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
寝殿中候着的侍女站出来四个,一个把昏迷的姚杏杏带下去医治,两个收拾弄脏了的屋子。
另一个上前为陶一闻倒茶。
后者的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滑过,最后落在饱满的胸口,跟着一手抓上去,富有技巧的捏了捏,看着侍女娇羞的脸庞和情不自禁的呻吟,他调笑道:“大了不少。”
侍女身子靠着桌子,任由陶一闻在自己身上作为,闻言羞涩又大胆的回答,“都是大人您的功劳。”
“既然是爷的功劳,那爷可要检查检查到底大了多少。”陶一闻一把将侍女拉入怀中,暴力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那对白胖的乳房。
白软的馒头上顶着两颗红樱桃,不管颜色还是形状都十分可爱诱人,陶一闻把一方乳肉抓在手中,色情的揉捏着说:“果然比前两日的大,爷一只手都抓不住了。”
胸口揉捏的力道有些大,但侍女不敢喊痛甚至表露一丝不满,反而嘴里配合的动情呻吟。
陶一闻顺过她手里提着的水壶,把侍女的衣领全部拉开,壶嘴倾斜,微烫的茶水直接淋在了侍女的胸前。
“啊!”茶水烫的侍女惊呼出声,身体本能的想躲开,却又被她的意识强行按捺住,陶一闻觉得她怕疼又不敢躲的样子十分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一壶热水倒完,侍女白嫩的皮肤已经被烫的通红,好在除了看着吓人了些,倒也没有受特别严重的伤。
她心中庆幸自己没有准备太烫的水。
陶一闻还没有玩儿尽兴,把怀里的人推开按在地上跪着,水壶丢去一边,撑着头对她下命令。
“用你的胸口伺候。”
侍女无比顺从的脱了上衣,一双又大又软的乳肉没了遮挡,沉甸甸的垂在空中,接着她熟门熟路的帮他褪下裤子,露出半睡半醒的性器。
看着还未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侍女两手抓住它,下意识的用嘴含住。
湿热的口腔一下包裹住顶端,陶一闻舒服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好笑的看向侍女,“叫你用它们,你偏要用嘴,就这么喜欢爷插你嘴里是不是。”
侍女忐忑不安的赶紧吐出来,然后镇定的媚笑道:“奴全身上下都喜欢被爷插进去。”
侍女这话说的陶一闻十分满意,手指插到她嘴里,玩着她的舌头,施舍一样的语气道:“表现的好,爷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侍女高兴的又奉承了一句,不敢再耽搁的托起自己的双乳,把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夹住。
又软又大的乳肉紧密的抱住粗壮的柱身,上上下下的开始撸动起来,黑长的性器在一片晃动的白肉中狰狞又显眼,肉与肉密不可分的相贴着,情欲的温度逐渐在攀高。
陶一闻微仰着头,闭眼享受侍女精心的伺候,下身敏感的位置不断被人摩擦刺激,舒服的他几乎想射出来。
他忍住这种欲望,强按下侍女的头,“含住!”
听到吩咐,侍女立刻张嘴含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伞头,舌头舔舐洞口,牙齿轻刮,卖力的吮吸……
“嗯……不错,再用力点…嗯。”享受到了极致的舒服,陶一闻不吝啬的夸赞了一句。
啧啧的口水声和吞咽声充斥着寝殿,配合着陶一闻的粗喘,交织出暧昧而淫乱的篇章。
最后关头,陶一闻拨开两坨碍事的乳肉,按着侍女的头,挺着坚硬的性器在她嘴里疯狂的抽插。
他插的又快又狠,每一下基本都要捅到喉咙里,导致侍女险些因此窒息的晕过去,在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终于,一股浓浆射在了她喉咙里。
侍女艰难的吞下一部分,来不及吞咽的便从张着的嘴里流出来,浓稠的白灼混着口水挂着下巴上,滴落在通红的胸口,画面色情而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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