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骄笑笑,“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
等大监带了人入内,重新换了新菜,就是一桌丰盛的年夜饭了!
宋卿源饿了,许骄其实也饿了,“年夜饭,能不能说话?”
宋卿源没搭理她。
许骄当做默认了,“年夜饭要吃自己喜欢的,今天可以挑食,奉旨挑食。”
宋卿源皱眉。
许骄当即不说了,但是偶尔捉弄捉弄抱抱龙的感觉,实在有些好。
许骄咬了咬筷子,但宋卿源睨了她一眼,许骄赶紧松嘴。
不过她是真饿了,吃了不少,一面吃,一面又道,“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看到烟花?”
每年这个时候,京中都会放年关烟花的,她都习惯了年夜饭的时候等着看。宋卿源终于开口,“这里是灵山,祈福的地方放烟花吗?”
许骄会意,她方才是不走脑子了,如果宋卿源真在灵山放烟花,那旁人还不知要扣多少骄奢淫逸的帽子在宋卿源头上……
宋卿源看着她,虽然没说,但是她今日的话尤其多。
多得,让他觉得这个年关很热闹。
虽然早前被她气得不轻,但方才在听到她说许小骄怕生气的时候,他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喜欢这样有人说话的年夜饭,他喜欢她在的时候。
许骄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大监端了酒入内,帝王家的年夜饭,都会依次排开十杯酒,杯杯酒都有寓意,不留空为最好,但至少也要饮够四杯。这是南顺宫中不成文得规定,在辞旧迎新的时候,求个吉兆。
宋卿源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有伤在,饮酒并不好,但年夜饭上,是没有君王会留下酒不饮的,兆头不好。宋卿源勉强饮到第三杯,到伸手端起第四杯的时候,许骄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从他手中拿了过来,“不是还在喝药吗?”
宋卿源看她,“别闹。”
许骄叹道,“我没闹,我来吧。”
宋卿源看她,但她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续喝掉了剩下的几杯,宋卿源头都大了,许骄看他,“认错酒,今日真不是故意这么迟回灵山的。”
“大监,解酒汤。”宋卿源恼火唤了声。
平日一两杯就会醉的人,要他抱,要他背,今天还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房揭瓦。
大监连忙让人去备解酒汤。
宋卿源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喝多是什么麻烦模样,尤其眼下还是年关,还在灵山,不够她折腾的。
“喝了解酒汤去睡觉!”宋卿源叮嘱。
眼下许骄还未晕,听话点头应好。
稍许,大监端了解酒汤入了寝殿中。
但许骄方才喝得有些急,即便喝了解酒汤了,一张脸都是红彤彤的,酒意也仿佛慢慢开始有些上头,却不至于到直接趴下的程度。
但宋卿源看见她脸上昏呼呼的笑意,知晓她又差不多了。
宋卿源轻声道,“去睡吧。”
他也不指望同她一道守岁了。
许骄看了看一侧许小骄,认真嘱咐道,“许小骄,你陪抱抱龙守岁!我去睡觉了~”
听到抱抱龙这样的字眼,宋卿源知晓她不是做梦就是开始醉了。
正好许骄也撑手起身,但是已经有些头重脚轻,起身的时候又太急,险些摔倒,宋卿源眼疾手快,揽住她。她抬眸看他,混杂了酒意和眼神,让宋卿源有些不敢看,也会想起她亲他的时候。
宋卿源懒得想那么多,伸手将她打横抱起,从寝殿处往她的偏殿去。
她也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借着酒意打量他,而后,又借着酒意,将头靠在他怀中,但是安静没有说话。
床榻边,宋卿源将她放下,她假装闭眼。
宋卿源也知道她在假装闭眼,她哪回喝醉不是又抱又闹,眼下分明是还没彻底醉,但也差不远了……
宋卿源起身,但她揽住他脖子的手似是忘了松开。
他伸手去颈后松开她的手,重心不稳,她很容易力道将他带到床榻上,然后翻身撑手看他,一双美目,噙了几分醉意,又明亮动人,“宋卿源,你明明知道我是女的……”
宋卿源愣住,既而反应过来,又开始了,“胡闹什么?”
他想撑手起身,许骄伸手将他压了回去,俯身道,“外祖母都同我说了,你知道我是女的。”
宋卿源噤声,心中都是骇然。
但更骇然的是,她伸手取了头上的玉簪,一头青丝墨发散落而下,衬出粉腮红润,双瞳剪水,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下去!”宋卿源知晓再继续一分都把持不住。
许骄在酒意上,仿佛也不怕他了,因为好奇,伸手撕开他衣领处,露出他胸.前的伤口痕迹。
宋卿源全然未及反应,她好似也被眼前的伤口痕迹怔住。
“抱抱龙,你还疼吗?”她凝眸看他,眸间若含秋水,透着无尽的明艳芳华,还有心疼。
“不疼……”他莫名开口。
但话音未落,她俯身吻上他胸前得某处伤痕处。
他心跳都似停滞。
作者有话要说: 对,标题里的狗,是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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