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女士早前还见过许娇,但傅乔没有。
傅乔颤声道,“阿骄,你都不告诉我!好容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许娇应道,“乔乔,你知道我命大呀!”
“胡诌!”傅乔佯装恼意。
两人拥抱着,良久了才松开。
“干娘~”小蚕豆抬头看她。
许娇擦了擦眼角的眼泪,俯身抱起她,感叹道,“小蚕豆都变大蚕豆了!”
傅乔带着小蚕豆离京的时候,小蚕豆才五岁,如今都八九岁了……
许娇抱着小蚕豆,小蚕豆也搂着许娇的后颈。
宋卿源记得在西关的时候,他同小蚕豆一处,同小蚕豆说,他也想许娇了……
仿佛很早之前的事。
如今小蚕豆都长这么大了。
宋卿源上前,小蚕豆露出笑颜,“干爹和干娘一起~”
许娇看向宋卿源。
她这两日月事,不怎么舒服,宋卿源知晓。
宋卿源果真伸手,“干爹抱抱。”
小蚕豆又欢喜去了宋卿源怀中。
许娇继续和傅乔说着话,宋卿源抱着小蚕豆,目光看向岑女士,轻声道,“娘。”
岑女士朝他笑了笑,温和颔首。
一侧,大监上前,“陛下,差不多到时候了。”
宋卿源点头。
鹤城官吏刚才在城门口迎候,他先绕行送许娇来见岑夫人和傅乔,眼下该去官邸了。
这次鹤城守军在西关大胜,今日官邸设宴,他一定要露面。
上了马车,宋卿源撩起帘栊,见许娇在同小蚕豆说话,但马车驶离的时候,许娇转身,笑着看向他。
他微微抿唇。
鹤城还有驻军的事要安排,怕是留两三日。
但这两三日,白日里基本不会有空闲。
从鹤城起,岑夫人就会同行回京。
岑夫人不在还好说,但岑夫人在,他又不好……
样子总要做的。
他想起昨晚,许娇抚上他脸颊,认真同他道,抱抱龙,你要做乖乖龙,自己睡觉……
他好气好笑。
从鹤城回京要大半月,这些日子他早就习惯了同许娇,眼下,同她分开两处,他怕是会想死她……
***
但很明显,许娇没有想他!
因为有傅乔在啊!
许娇早前就见过岑女士,岑女士道,“同傅乔一处吧。”
许娇嗖的一声就去了。
先是陪小蚕豆玩了许久,等小蚕豆睡了,两人才趴在床上卧谈。
“你同陛下一处了?”傅乔托腮笑道,“今天陛下看你眼神,温柔都要从眼里漫出来了。”
许娇脸红,“哪有……”
傅乔叹道,“阿骄,吓死我了,快同我说说你去哪里,怎么回事?”
小榻上,小蚕豆睡了,两人不敢太大声吵醒她。
许娇托腮,轻声道,“阴差阳错,被人救去苍月了,然后……我在苍月做官,苍月有女官,我做了郡守,国子监司业,祭酒,还有工部侍郎……”
傅乔微讶,而后,又笑道,“阿骄,你去到哪里都一样!发光发亮,最耀眼!”
似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许骄下颌枕在双臂上,认真朝傅乔道,“傅乔,抱抱龙同我说,日后南顺也会有女官~”
傅乔眼前一亮,“真的?”
“嗯。”许骄颔首。
傅乔深吸一口气,似憧憬般,美目含韵,又叹道,“那日后,朝中就会有许许多多‘许骄’了……”
许娇顿了顿。
早前抱抱龙同她说起的时候,她虽然高兴,也隐隐激动,但这句“朝中会有许许多多许骄”从傅乔口中说出时,许骄忽然又觉得意义有了不同。
因为,连傅乔也这么觉得。
傅乔又好奇,“苍月的女官是女扮男装上朝吗?”
许娇道,“不是,有专门的女官服!”
傅乔惊喜,“什么样子的?”
许骄便开始同傅乔说起女官服来,又从女官服开始说了很多。
两人似是有说不完的话。
夜灯在不知不觉中熄灭,许娇问,“还点灯吗?”
傅乔道,“点不点都可以。”
“那要不就不点了吧~”许骄笑。
两人一起笑出声来。
许是夜灯熄了,只有窗外月光照进来,也能看的清彼此,心中更温暖而宁静。
傅乔叹道,“你日后胆子还是收一收,自己留在西关,多吓人……”
许娇笑道,“不说了要看海清河晏,国泰民安吗?西关有这么多人,总不能看百姓流离失所,只能兵行险著,还好,抱抱龙来了。”
她唏嘘。
傅乔笑,“真不怕?”
许娇叹道,“怕,可怕了!尤其要劫持哈尔米亚的时候,心都险些跳出来了。”
“你挟持哈尔米亚?你不是在仓恒吗?”傅乔意外。
许娇赶紧做了一
个嘘声姿势,“嘘,千万别告诉我娘~”
傅乔后怕,“阿娇……”
许娇忽然笑道,“诶,郭睿是怎么回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龙,你要加紧尾巴,做乖乖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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