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乎看不到的丝线悬吊在空中,随着冲撞摆荡,施以这一切的男人竟然还能做到大致上的衣冠整齐。
想伸手抓住点什么,手臂却被束缚着,快感和不安同时碾压过神经。“小家伙,注意职业素养,只顾自己快乐可没法让人心甘情愿地掏钱。”
“哈……我掏钱,给你。你就会,就会放开吗?”“抱歉,我不提供这种服务。”多弗朗明哥是个恶劣到极点的男人。
霸道,残虐,难以控制,但是他能带来最简单直接的快乐。
中场休息时间,多弗朗明哥靠坐在窗台上,宁芙坐在他怀里。他捡起地上的书,翻看几页:“还在写这种无聊的东西?”“不无聊,这是我人生乐趣之一。”
她摆动腰肢,灵活得像人鱼摇摆尾巴,深深浅浅地套弄身体里的硬物。自己的力度不太够,不过用在中场时间再适合不过。
作为多弗朗明哥刚刚不肯松开丝线的报复,她现在整个贴在他身上,乳尖在他胸口摩擦得发硬。
“明明是个无情的女人,却假装成一副需要谁的样子。”书被扔开,他双臂合过来把她扣在怀里。她在有限的范围里调整动作,确保两人的接触面积达到最大。“我现在需要你。”
“需要我?还是需要这个?”他恶意地挺了两下腰。“我有时候真的非常非常讨厌你。”她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突然而来的刺激让本就紧致的穴径反射性地收紧,吸裹着体内的巨物。
差不多可以开始下一轮。
“我一直想问,这种时候都要戴着墨镜,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你想看?”
“睡了好几年还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墨镜被摘下来扔在床头柜上。他看着她,娇纵又强欲的生物有一双无邪的眼睛,纵使做着最荒唐淫荡的事情,还是浅浅的一汪清池。
宁芙捧着他的脸,在他眼睑上落下一吻:“好看。”“我不会因为你的奉承给小费。”
“友情奉送,你知道我有多慷慨。”
她的慷慨得到了报答,整个晚上。
第二天本来想补觉,却得到通知,要去马林梵多附近的小镇和出版商谈游记出版的事务。
“别看我。”躺在床上的男人对她试图把自己当做交通工具的想法表示拒绝。“算了,我记得今天还有一班船过去。”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些,宁芙在约定的咖啡馆点了一杯热可可,倦怠地搅动杯子里的液体。
“啊啦,是朝露小姐对吧?”“青雉大将。”不妙啊,上次之后自己一直在躲着他呢。良好的修养让宁芙露出微笑,邀请他一起坐下。
显然青雉大将没什么边界感,他一直陪着坐到出版商联络人谈完事情离开。不过也有值得高兴的地方,海军大将坐坐镇在旁,出版商给出一笔非常漂亮的版权费。
“宁芙?”“对,这是我的名字。”青雉突然明白自己说起惑人赴死的水中仙女时她为何会露出笑容。“很合适的名字。”
如此殷勤的态度,出于什么原因并不难猜测。回香波地群岛的船明天才会有,青雉邀请宁芙在他家住一夜:“毕竟像宁芙小姐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太危险了。”
海军大将的住所比宁芙想象中更简单。厨房除了咖啡壶,其他的厨具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客厅和卧室也偏向于实用,几乎没有装饰品。单身汉生活的凄凉可见一斑。
让宁芙有些意外的是,他真的在收拾客房而不是找个借口好让两个人滚到一张床上去,似乎小看他了。
虽然是在陌生的地方,宁芙这一晚却是在安全感中入睡。夜里下起大雨,一直到早上都没停下,清早的电话虫广播通知前往香波地群岛的船只暂时停运。
宁芙拒绝了青雉请假陪她的建议:“不用您留下来陪我,借住就已经很打扰了,不希望因为我耽误您的工作。消磨时间的话,您的厨房我可以使用吗?”
青雉总算发觉她身上的矛盾点从哪里来了。老实说像她这样的美人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应该更骄傲一些,而非如此谦逊。
和猜测的一样,宁芙准备了就两个人而言显得过于丰盛的晚餐。“一不小心就做了很多,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口味。”就是这样,虽然是笑着,但感觉到的仅仅只有她在笑,却感受不到她愉快的情绪,是比冷漠更糟糕的疏离。
虽然相识的过程有些戏剧化,但青雉想和她发展一段稳定关系。
夜里青雉被隔壁房间的声音惊醒,在敲门得到“请进”的回答之后,他推开门。宁芙整个沐浴在月光里,垂下来的头发遮掩了面孔:“抱歉,是打扰您休息了吗?。”“没有。是……做噩梦了吗?”
“好像是,但是我不记得了。”她抬起手,仿佛掬起一捧海水,让月光停留在手心,有些冷。
很快她就不冷了,反而觉得有点应付不过来。整个人被环抱着托起,这次无需她的引导,灵活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纠缠着她的小舌,榨取甜蜜的津液。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曲起手指抵在柔软的布料上,或轻或重地揉弄着小核。
同时接受到刺激,宁芙不知道是想要更多还是想逃。在试图夹紧双腿的时候,青雉的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把那层布料褪下来。她享受捉弄和引导别人的感觉,不喜欢这样完全被控制。
湿滑的花瓣,是准备好的征兆。青雉捞起宁芙的腿,示意她缠在自己腰上,轻车熟路地顶了进去,层迭的媚肉在进入的同时缠了上来。
青雉并不急着抽插,而是细细地研磨深处那块软肉,体会着花径不规则的收缩吮吸。宁芙的腿架在他腰上,似乎承受不住这难耐的快感,轻轻颤抖着。
收缩变得频繁起来,濒临最高点的时候,他才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大开大合,让她的惊喘卡在喉咙里,很快她就登上最高点,穴径紧箍着肉棒,内部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
像个溺水的人寻找攀附一样,宁芙攀着青雉的脖颈,贴着他的唇角求饶般地呢喃他的名字。青雉没打算放过她,不过抽插开始变得慢条斯理,留下时间给她体会高潮的余韵。
短暂休息之后,是真正的疾风骤雨。淋淋漓漓的水声,喘息和娇吟充斥了小小的房间。在将要结束的时候,青雉胡乱地把吻落在她的脸颊,嘴唇和扬起的颈项上,精液留在她的身体里。
没什么比一场激烈的性事更有益于睡眠。青雉拔出半软的肉棒,射进深处的精液混着体液渗出来。宁芙已经睡着了,看起来是完全放松的神情,非常可爱。
想再来一发,青雉感觉大脑下达了这样的指令。
还是不了,他懊恼地想,她已经睡着了,打扰别人的睡眠是过分的行为。
而且……他看着她的睡颜,合拢的细密羽睫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是只有童话里才会有的柔弱无辜的美,看的自己也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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