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打听皇上那的消息啊什么的,都没有必要,你明白吗?”乐臻看着喜鹊,小小声开口道,“我和皇上之前的相处你也看到过,虽然不能告诉你具体情况,但是,你要跟着我混的话,记住两点。”
“一、我不可能入后宫;二、真要有什么事皇上会告诉我,不然我也会主动去问。不需要打听什么消息,皇上不告诉我的自然有他的道理。”
“明白了吗?”
别人误解就算了,自己手下的人总不能跟着误解。而且,乐臻还蛮担心这么下去康熙也跟着误会的,然而他们就是纯洁的战友情啊,她也完全没有跑去后宫玩宫斗游戏的打算。
虽然说,皇帝是前世同桌的情况下,宫斗游戏玩起来那就相当于开挂选手。但是她完全没有和一堆女人争宠的打算,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啊喂,太没有精神追求了!
就算咸鱼,她也是一条有原则、有精神追求的咸鱼,所以,就算宫斗游戏能开挂直接躺她也不干。
喜鹊有些惊讶,却还是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可是,不入后宫的话,主子爷叫她跟着姑娘是做什么呢?
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她很清楚,他们作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其他事情,主子愿意说就听着,不愿说的话就不问,知情识趣儿方能长久。
乐臻满意地点了点头,也没再说其他。这房间的隔音实在不咋样,喜鹊和小邓子的对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也有她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的关系,但主要还是隔音不好。
她是确定了外面没动静才开的口,不过万一有高手呢?说这个话,真被不知名的高手听见了反倒是刚刚好,其他就算了吧。
喜鹊也不再开口,安安静静地收拾东西,将乐臻的一应物什取出来摆放好。
他们上船那会儿便是午后了,等喜鹊收拾完,没过多久,便有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随后,柔和的女声传来。
“乐姑娘可在,奴婢来送晚膳。”
“进来吧。”乐臻说着,示意喜鹊过去开门。
房门打开,两名宫女一人提了一个食盒走了进来笑着行礼:“给乐姑娘请安。”
“不用多礼。”乐臻坐在桌边笑了笑,看着她们手脚麻利地起身摆膳,很快又行礼告退。
“食盒晚些会有奴才来收,姑娘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奴婢二人先告退了。”
“嗯,你们先回吧。”乐臻淡定地点头,等两人退出去后,招呼喜鹊一起过来吃。
“这如何使得?”喜鹊连忙拒绝。
“如何使不得?我不习惯我吃饭别人在旁边看着,过来坐下。”
先前在巡抚府,地方大,下人自有吃饭的地方。这会儿挤在船上,默认主子和奴才都在房里用膳。乐臻看看这份量,明显是她们主仆俩的,自己先吃让人家看着不说、还吃自己吃剩的,这么着她良心会痛的。
“那奴才先出去?”喜鹊试探着开口,在乐臻坚定的眼神示意下放弃这个主意,忐忑不安地坐了下来。
“没事,当初我在寨子里的时候,弟兄们都是一起吃肉喝酒的,如今也是一样,你只管吃就完了。”乐臻把筷子递到喜鹊手里。
筷子刚递过去,房门便被猛地推开。
“寨子?我说怎么如此不懂礼数呢,原来是土匪啊。”
乐臻抬头看过去,一个旗装女子一脸轻蔑地看着她,眼底除了鄙夷,就是厌恶、嫉妒。看站位,推开房门的,大约是站在她旁边的宫女。
咦?她乖乖待在房间里都能有红眼病上门来找事吗?
“不知您是哪位?”乐臻寻思着刚上船,得低调一些,于是好脾气地微笑,“用膳时间来找在下,有何贵干?”
有事吗?找事能换个时间吗?耽误人家吃饭会被诅咒的知道吗?
“春熙。”旗装女子叫了那宫女的名字,“叫她们知道知道,这会儿是什么时间。”
“是。”春熙应声,一脸倨傲地上前,拽住桌布便要掀……没掀开?
春熙一愣,拽着桌布的手腕不知何时被乐臻抓住了,任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一时涨红了脸,怒道:“大胆!你可知我们主子是谁?粗鄙之人竟敢如此放肆!”
乐臻面无表情:“哦,你们主子是谁?皇后?”皇后能这么没排面她倒立上墙,这种一般就是炮灰,能有姓名都是作者仁慈那种。
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知道对手实力,上来就挑衅,谁给她的勇气,梁静茹吗?
乐臻手上的筷子不知什么时候对准了旗装女子,不等女子反应,她挑衅一笑,将筷子当飞镖甩了过去。筷子擦着那女子的头发,插在了门上,稳稳立在了上面。
“啊!”筷子飞过去之后,那女子才后知后觉地叫出了声,看向乐臻的眼神多了几分畏惧,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大胆!你要做什么,你想以下犯上吗?”
“不是要告诉我这是什么时间吗?说啊,我听着。”
好好一顿饭半天没吃上,差点还给人掀了桌子。乐臻终于有些不耐烦,手上一用力,春熙吃痛地叫出了声,只觉得手断了似的使不上劲儿,终于松开了一直抓着的桌布。
下一秒,她被乐臻扔到了一边。
“下回再没事找事,建议换个时间。”修理了眼前这俩人,乐臻总算舒服了,重新又坐了回去,还给面子地摆出个礼貌的微笑,“用膳时间比较暴躁,在下相信你们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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