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人告诉我,会有人将萧宁送上来,不想竟然是真的。萧宁,去死吧。”赵十四郎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在这一刻大声地叫唤起来,而他的袖上,他竟然抽出一个竹筒,朝萧宁射去。
“公主。”眼见这一幕,清河郡主亦是大惊失色,叫唤一声,更是本能地冲过去想为萧宁挡下。
萧宁既察觉不对,怎么可能会着了赵十四郎的道。扯过清河郡主的同时,毫不客气的伸手拉住赵十四郎手上的铁锁,用立往木条上一撞,直撞得赵十四郎眼冒金星,手中的竹筒亦掉落在地。
“看来,你们到现在还不死心,竟然想杀我。”萧宁放开了清河郡主,清河郡主蹲下捡起地上的暗器,急忙握在手里,萧宁捉住赵十四郎的衣襟,眼中闪过冷意。
“你早该想到,以天道糊弄天下人,你以为,你以为你骗得了谁?”赵十四郎痛得脸上阵阵抽搐,却没有喊出一个痛字。
这一刻还能指出萧宁的把戏,想把萧宁戳破不成?
萧宁冷冷一笑,“你们打着天道,正义之名,何尝不是将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们又高明多少?”
但凡这群人有半点为天下,为百姓之心,萧宁都不会容不下他们。
却是这群小人,不行好事,偏又喜欢叫人拿他们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呸!无.耻小人,丢尽天下人的脸。
“世间规矩早已定下的,你牝鸡司旦,是要乱天下。当将你除之而后快。”赵十四郎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愿意鱼死网破,绝不轻易罢休的决心。
“杀了我,你以为你就能活?”怎么看赵十四郎也不像是不畏生死的人,萧宁颇是纳闷。
赵十四郎冷笑一声,轻蔑地扫过萧宁,“被你们关在这里,我是生不如死,用我这条命换你这条命,值!千百年后,世人知我为了阻止女子掌权舍身忘死,必称赞于我。”
小算盘打得很精,不惜和萧宁同归于尽,也要把萧宁杀了。
萧宁毫不客气地将人往里一松,再用力一拉,再次撞得赵十四郎眼冒金星,鼻子不小心撞上,更是血流不止,痛得赵十四郎大骂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绝不许你如此折辱于我。”
“笑话,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不许?”萧宁对眼前的人亦觉得怜悯,都什么时候了,难道还不清楚他所处的境况?
是生是死,不过都是萧宁一句话的事。
“你们要杀我吗?若是你们舍得杀我,怎么会让我活到现在。既然你们选择让我活着,我总要尽兴些的。”赵十四郎纵然浑身痛,依然无所顾忌,他就是想恶心人,尤其是想恶心萧宁。
想到萧宁之前也曾恶心过他们,现在终于有机会还给萧宁,再好不过。
萧宁笑了,叫本来挺高兴的人,在看到萧宁笑容的那一刻,露出了莫名。
“你笑什么?”赵十四郎可以高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断然不许萧宁如此,明明,明明应该高兴的人是他,萧宁拿他莫可奈何,为何发笑。
“啪!”答案,萧宁直接了当的用行动回答他。
那被木头围起来的牢狱,竟然被萧宁打断了。一根只是开始,两根,三根,直到可以将赵十四郎拖出来,萧宁这才罢手!
饶是清河郡主心有余悸,看到这一幕亦是始料未及,惊愣地望着萧宁。
萧宁此刻掐住赵十四郎的脖子,“就凭你行刺于我,杀你,再无人有异议。你以为,现在还是之前不想杀你的时候?把你关在这里,你想名垂青史,可以不计一切杀我,要不要从你嘴里知道我想要的一切,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该死。
“啊,让我想想,该如何让你死得遗臭万年才是?”
“奸.□□女,连先帝妃嫔都不放过,足矣。”萧宁考虑之时,清河已然开口接过话,但这内容,要命!
“你疯了,你想让你母亲死?”赵十四郎眼中闪过慌乱,万万想不到清河郡主竟然有此念头。
不过,他不怕,他不怕!
萧宁说的话不会有人相信的,他们只会认定萧宁是想坏他名声,想让他身败名裂,故意构陷。只要清河不出面,不说话,就不会有人相信。
赵十四郎第一反应是如何吓住清河郡主。
“是吗?我的母亲为何遭受这一切,若追根溯源,是韩太后之错,是你们这些贪图我母亲美色,更想凌驾于帝王之上,野心昭然若揭之人的错,我母亲因貌美而无法保护自己若也成了错,错,又如何?”
这些话,在清河郡主决定来此时,已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让喜好名利,想为世人所称赞的赵十四郎,说出她们想知道的一切。
如何能让人如她所愿,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办好的事。
不过没有关系,清河郡主已经捉住赵十四郎的七寸,定叫他老老实实,断然不敢再推诿。
“你若敢,想想你的姑母,前朝的长公主,你是要她颜面尽失。”赵十四郎眼中闪过慌乱,好在很快正色以对,毕竟还有一个长沙夫人。
她可是清河郡主的姑母,就凭这则身份,清河郡主当真要为对付他,不惜赔上长沙夫人的后半辈子?
不想清河郡主对此嗤之以鼻,“你想错了,我既然决定做这一桩事,便不会再考虑其他。姑母无辜,不知内情又如何,你有意为之,我的表兄们与你沆瀣一气,自该叫他们同你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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