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了市中心最繁华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宁初跟着余晚婉下了车,突然置身于如此嘈杂的环境让他十分紧张,余晚婉只得牵着他的手摩挲着他的手指安抚他。他俩就像一对普普通通的大学情侣,仿佛是得之不易的大学约会,女孩蹦蹦跳跳地好不开心,男孩子一直沉稳跟着,嘴角始终微微上扬。
余晚婉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掐了把宁初的屁股:“乐乐笑一笑,”宁初脸上逼良为娼的感觉太浓了,以至于她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了。
宁初只得勉强自己保持微笑,又实在紧张得紧,死死抓着余晚婉的衣袖不肯松开。余晚婉叹了口气,无奈地任宁初自己找着岌岌可危的安全感,路过一个没人注意的监控死角时把他推了进去,从兜里掏出一根链子。
“去厕所把这个栓你的阴茎环上,”余晚婉压低声音道,“一会主人牵着你。”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接过链子揣进兜里,到下一个厕所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五分钟后他重新出来,把从袖口伸出来的链子送到了余晚婉手里。
余晚婉接过,缠在手指上勾了勾,看宁初瞬间红了脸,好奇地询问:“乐乐怎么走线的?”ⓨаòɡцòsんц.℃òм(yaoguoshu.com)
宁初原本不肯说,余晚婉把他摁在墙上勾了会链子,被刺激地面红耳赤的宁初才终于磕磕巴巴地开了口。链子的一端拴在了阴茎环上,实在过长没处放,他只得掀起束胸在奶头上绕了几圈再从腋下伸出去,尾端不足五厘米落在余晚婉手里。余晚婉挑眉——这链子可是过了宁初n个敏感地带——又勾了勾链子,得宁初一声控制不住地闷哼,笑得更像偷腥的狐狸。
“不闹乐乐了,”余晚婉见好就收,拽着链子一本正经道,“上楼去,咱们买买买。”
虽然从麦扉那订了不少,但那都是日常情趣,宁初要去上学,还是需要正常衣服裤子的,余晚婉再喜欢逗他也不忍熄灭他眼里的点点星光,因此一下午带着他大肆采购了番。宁初想到自己那个狭小的衣柜,一直试图阻止买上头了的余晚婉,而作为从不知缺钱为何物的余家大小姐,余晚婉买东西的方式也是简单粗暴,她一扫而过觉得宁初穿起来好看的,无论是衣服裤子还是鞋,一款所有颜色各来一个。
因着余晚婉这毫不收敛的购物方式,才一个小时宁初手上就拎了大包小包。余晚婉抓着宁初的手腕,两个人路过一家内衣店,余晚婉突然停下脚步,戏谑地看着宁初眨眨眼睛,勾勾手指上的链子。
“进去看看。”
宁初脸一红,听出主人没说出口的调戏,跟着走了进去。两人一进去,店里的服务员立刻迎了上来,看两人直奔女士内衣区,以为是情窦初开的小情侣更进一步男生来陪女朋友买内衣,看宁初害羞的模样还用打趣的目光打量着他。宁初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徒劳地摇摇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余晚婉也笑嘻嘻地不反驳,一手抓着宁初的手腕,另一只手在琳琅满目的内衣里挑个不停。
“哥哥,”余晚婉突然叫道,吓了宁初一大跳。宁初抬眼,正见余晚婉举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裤冲他眨眼,“哥哥喜欢吗?”
宁初脸一下子红到底,忍着害羞点点头,服务员明显会错了意,揶揄地看着他俩,余晚婉轻笑出声,在各个颜色各勾起一条递给服务员。
“包起来吧。”
服务员麻利接过,只是在看到尺寸时犹豫了下提醒余晚婉买的是大号的。余晚婉纯真无邪地眨着大眼睛回复“大一点舒服”,服务员以为是客人的需求,点点头没进一步追问,她也便没看见男人红到要滴出水来的脸。
趁着服务员去包内裤的时间,余晚婉挑了好几件胸罩,额外又拿了几套成套情趣内衣裤。余晚婉一起结算完,提着装着内衣裤的小袋子拉着宁初出了门,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角落,余晚婉一把将宁初抵到墙上,掏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塞到他手里。
“乐乐去厕所试试。”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余晚婉放开链子,宁初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厕所。不一会他回了来,眼角微微发红,站在余晚婉面前垂着眼小声道:“……小。”
“勒吗,”余晚婉蹙眉,迈前一步不客气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宁初慌忙用袋子挡住,感受着余晚婉的手一路向下,挑着他的内裤边试着松紧。
“确实有点小,”余晚婉无不遗憾地说道。但小了也不能浪费,她手上动作不停,将内裤掖进臀缝里,变成了丁字裤。
“乐乐先这么穿着吧,”余晚婉从宁初的内裤里收回手,重新牵起他的链子,“主人知道乐乐小屁股的尺寸了,以后会买了。”
眼看衣服买的差不多了,余晚婉便带着宁初先去了地下停车场放东西,又带着他回楼上吃饭。余晚婉坚持让宁初选,声称选的好没有赏可选不好却要罚,然后便把玩着链子看宁初蹙着眉在指路牌上研究挑选。好半天,宁初指着一家迟疑着问道:“主人,这个可以吗?”
余晚婉扫了眼,是一家西式餐厅,趁没人的时候手伸进宁初衣服里在他光洁的腰上掐了把。
“你主人我虽然也喜欢牛排,但今天是中国胃,不吃西餐。”余晚婉握着他的手指向另一家,“今天主人带乐乐去吃烤肉。”
宁初是奴,按规矩能入口的东西少得可怜,余晚婉宠他,隔三差五破个戒家奴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回去多灌几遍肠给他洗干净。当然余晚婉也一直分寸得很,顶破天也就喂个薯片什么的,两边也因此一直相安无事。但余晚婉憋着不代表没有想法,此时此刻宁初听到余晚婉提出这么大不敬的想法,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地似乎惊恐到要跪倒。余晚婉赶忙扶住,看着宁初一脸说不出的哀求无奈地叹口气,手指下滑指向一家粥店。
“喝粥去吧。”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波澜,宁初自觉自己做错了,老老实实吃饭不敢多说一个字,余晚婉和他坐在一侧,气不过一直在那玩着指间的链子,宁初乖乖受着,一声不吭。两个人放下碗筷,看余晚婉还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宁初悄悄拽拽余晚婉的袖子不让她走。
他假装捡东西,在桌子底下含住了余晚婉的手指。他用舌头小心地舔着余晚婉,抬起狗狗眼,小小声道:“主人,乐乐知道错了,您不要生乐乐的气好不好。”
余晚婉没有回答,而是勾勾链子,宁初于是噤声,继续专心用舌头讨好着余晚婉。比起生气,余晚婉本就是无奈更多一点,看着如此乖巧的宁初早就没了脾气,但还是坏心思地享受着奴隶一心一意地口舌侍奉。眼看着有人过来,余晚婉拍拍宁初的脑袋示意他起身,然后在桌子下隔着裤子掐了把他的肉棒。
“回去再算账。”
宁初红着脸轻轻点头。
逛了街、吃了饭,余晚婉实在再懒得动弹,带着宁初打道回府。回去还是一样,宁初脱了裤子坐在按摩棒垫子上,只是和来时不一样,他需要先把内裤从屁股里拽出来才能褪下。余晚婉从后视镜里看着乖巧的宁初,心里洋溢着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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