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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好嘞,这就查!”
    季攸攸信心十足:这回怎么也该是正数了吧。
    经历了这么多事,大师兄都主动吻过她好多回了……
    小白一通查询后, 偷偷看了季攸攸一眼, 脸上表情是那种实在不忍心打击你的怜悯与同情。
    季攸攸注意到它欲言又止, 一言难尽,心不由一沉, 说话都结巴了:“不、不会吧?难、难道降了?”这是她能想到的最坏结果。
    小白赶紧安抚:“倒也不是, 就……还是-1……主人你放心, 可能是主系统还没来得及更新,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大师兄很在乎你。”
    “哦……”季攸攸心情低落,郁郁寡欢。
    她并不认为是主系统没更新,仔细想来, 她凭什么让大师兄对她有好感呢?凭她一天到晚拖他后腿,凭她动不动就伤他害他让他操心吗?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这么无能了?明明在遇到大师兄之前她都很厉害的, 一个人顺利完成任务, 独立自主, 自力更生。
    啊啊啊, 为什么现在的她又窝囊又废物呢?
    “还不下来?”
    大师兄的声音响起,她一下回过神,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房间,而她还伏在大师兄的背上。
    她一紧张,赶紧松开手从他背上下来,可脚一着地,右脚脚心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她一把抓住蔺修游的衣服。
    她抓得生猛,分明听到他“嘶”了一声,她一下想起大师兄肩膀还受着伤呢!她赶紧松手,身子晃了晃,右脚脚尖点地站稳,再不敢去碰他。
    “大师兄,对不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小心翼翼的,带着几分做错事的懊恼。
    蔺修游没有回应,转过身看她一眼,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一言不发去脱她鞋袜。
    “我自己来!”季攸攸出声阻止他,想要自己动手,却被他一个眼神冻到,颓然地往后靠去,蔫蔫的。
    她右脚鞋袜一片鲜红,看着伤势不轻。
    蔺修游的动作算不上轻柔,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手扯下她的鞋袜,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沁出泪珠子。
    “疼……”她可怜巴巴的想缩回脚,可他没放。
    雪白的小脚被鲜血浸染,脚底的伤口还不停渗出血来,看着触目惊心。
    蔺修游轻笑:“这就疼了?”当年他被万妖攻击受一身伤,浑身血肉模糊,伤口深可见骨,可没喊一声疼。
    真是娇气。
    他右手抬起,治愈的灵光包裹住她的小脚,为她疗伤。
    季攸攸愣愣地看着他,看他面色实在难看,显然是灵力消耗过大,而且他自己受的伤还没治呢,她不由小小地挣扎了下,低声道:“大师兄,我自己可以疗伤的,你伤势不轻,不要再耗费灵力了。”
    “无碍。”他姿态慵懒随意,深深看她一眼,“等下,你为我疗伤即可。”
    “哦,那、那好。”季攸攸有那么一丝丝不自信,她的疗伤术必定是远不如他的,对重伤的他而言怕是杯水车薪。
    嗐,等下先试试吧。
    不过片刻,她脚上的伤便好了,鲜血也被他用清洁术清洗干净,此刻她的小脚又小又白,被他握在手中,美得像是一块吸附了天地灵气莹润绝美的羊脂玉。
    令他爱不释手。
    他轻轻挠了下她的脚底心,痒得她“哎呀”一声抽回脚,同时身子往前倾,双手伏到了他身上。
    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看到他眸底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是喜欢她的。
    她调整了姿势,跪坐在床上,伸手,拿下了他的面具,他的脸完完整整露了出来,容颜绝世,此刻带着不健康的苍白,血色全无。
    心,揪了下,隐隐作痛。
    “大师兄,我帮你疗伤。”
    蔺修游微微一笑:“你随意。”并不很在意的样子。
    他的纵容鼓舞了她。
    大师兄这么信任她,看来她还是可以的吧!
    他的伤在肩膀处,疗伤要先脱衣服。她低下头,极其小心地解开他的腰封,为他宽衣。
    头一回帮人宽衣,手生,又有点不好意思,但一想到大师兄还受着伤呢,她不敢耽搁,不及细想,帮他把上衣脱了下来。
    肩膀的伤口醒目骇人,她的那把剑是削铁如泥的宝剑,虽远不如丹凰厉害,杀伤力也是极其强大的,幸好大师兄先前止了血,不过两寸长的伤口看着还是让她打从心底发慌。
    大师兄痛不痛?她脚心受了那么一点点伤都疼得要命呢,大师兄怎么都不吭一声的?
    她深吸一口气,调动灵力,掌心轻轻覆在他伤口上方,为他疗伤。
    凭她的修为,治好这处伤口问题应该不算大,可大师兄受的内伤和损耗的灵力她就一筹莫展了。
    啊对了,她的随身空间还有许多疗伤圣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用处的,拿个十来颗给大师兄吃!
    她正努力着,手腕突然被抓住了。
    嗯?她转头看向他,眨了眨眼:“大师兄,还没好呢,你别动。”
    “差不多了。”他打断了她,拉下她的手,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轻轻、慢慢地摩挲着她光洁的下巴。
    她的下巴圆润,弧度漂亮,肌肤光滑细腻。
    这些年,她把自己养得很好,这副漂亮的身躯,他很喜欢。
    “大师兄?”季攸攸看不懂他想干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神让她有些心慌,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又对上他裸着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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