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浔回眼又去看床里昏睡说胡话的女人,他俯身拨开她颊边几缕碎发,在她发烫的脸上咬了一口,最后他含住沈沅干涩的唇,给她慢慢润湿,直到她唇瓣又变得光彩些,陆浔才起身,嗤笑一声,小嫂嫂可真是娇弱又难伺候。
陆浔一手抵住盆侧,掌心都贴在了盆底的沿儿上,没过一会儿,盆里的水竟开始冒出热腾腾的白气,直到盆底也发出热度,整盆水都变得热了,陆浔才收回手。
他起身站到床侧,瞥了眼斜对半开的小窗,皱眉,阔袖拂起,右手略抬,那窗便自己关紧。
皓月当空,树林阴翳,已是深夜,屋内并未燃灯,陆浔视线极好,可深夜视物,皓洁的月光下,榻里女郎赤身侧躺,肌肤白皙如瓷,一双长腿纤细笔直,轮廓优美,至臀侧才隐露挺翘的优美弧线。陆浔拿湿热的帕子给她擦完后背,又重新沾水拧干去擦她的前身。
沈沅昏迷沉睡中,对外界的一切都毫不知晓。只觉身上暖热,仿佛有轻柔的力道拂过,舒坦极了,忍不住哼哼出声。
此时,陆浔手中的帕子正停留在她胸口,掌心下就是她一株娇艳的红梅,他手停住,耳边听着她舒服的低吟,扔了帕子,捏了她的软肉一把,“小嫂嫂是舒坦了,可知为了你这几盆水,我耗费多少力气。”
他的一身本事也不是白来的,每动用一次都是损伤极大,回去时要调息许久,偏偏每次动用都是因为她。
帕子被扔到沈沅胸脯上,没了陆浔的手,温度自然降了下来,又莫名其妙地被人掐,梦里的沈沅不愿意了,扭扭捏捏地哼哼,伸手把胸口的帕子扔到了地上。
然后抬手,
“啪!”一巴掌不轻不重打到了陆浔面上。
软软的小手拍得倒不疼,反而带着点调.情的意味。但如今陆浔身居高位,有谁敢拿巴掌扇到摄政王的脸上。
陆浔眼里气得冒火,仔细盯她是否真的病重昏睡,还是有意伺机报复。见她口中嘟囔句又睡了,并非作假,抬手摸了摸被她打得半边脸,舔舔唇,啧了一声,“真是小没良心的!欠收拾!”
他将沈沅翻了过来,顺着她两边腰窝滑下,不轻不重地在她臀瓣“啪啪”打了两下,白皙软嫩的臀瓣瞬间出现两个通红的巴掌印,一边各一个,瞧着可怜极了。
沈沅痛得“呜呜”两声,然后陆浔低眼看那通红的小脸上不知何时挂了两串金豆子,竟是哭了。
小猫似的声,倒是不吵人。
陆浔眼看她,把她翻了身让她躺得舒服些,半晌叹了口气,再俯下身,压着她,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恶狠狠咬了一口。
得,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沈沅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前半夜睡得算不上好,感觉还有人对她又咬又打,后半夜终于睡得舒服了,也不再忽冷忽热,身上干净清爽,舒坦得很。还有一双温热的手摸着她的小腹,舒服得她想打几个呼噜。
…
翌日醒时,沈沅睁眼,先是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唇角弯了弯再一手撑榻起身,云被滑落时,沈沅才发现自己身上除却歪歪扭扭挂着的一个肚兜,竟没再看到任何衣物。
她揉揉额头,微怔,昨日…发生了什么?
她趴在案头看手楷,然后太困就睡着了,再然后…她就不记得了。
“夫人,您终于醒了。”环素端净盆从外室入,见她身上懒懒散散吊着的肚兜带子,飞快瞥过眼,不敢再看。
她在门外守了一夜,七郎君是今晨才离开,走时看了她一眼,说这件事不许告诉夫人。环素哪里敢告诉,恨不得把这些事烂在肚子里,越少人知道越好。因天快亮了,怕吵到夫人,她只在围幔外匆匆看了一眼,见夫人的气色确实要比昨日好上许多,呼吸也匀称了,才拿矮几上凉透的水离去。
沈沅掀开围幔,随手拿了件衣裳披,大病一过,整个人都有了精神气,“环素,我昨日是不是老毛病又发了。”
环素心口跳了下,回道“夫人昨日高热,趴到案上就昏睡了。”
沈沅料想是这样,趿鞋去抱她,“好环素,抱我上榻是不是又累到你了。”
确实是环素抱着夫人上榻的,不用再圆谎,环素松下气,啰啰嗦嗦地叮嘱,“夫人,您身子弱,必要小心着点,切不可胡闹。”
明明环素也是个小丫头,训起她却是一板一眼,像极了沈沅祖母,环素是祖母给她指派的丫头,稳重叫人放心,跟了她这么多年,还没出过差错。
沈沅安稳睡一觉,心情大好,腹中有些饥饿了,叫环素备些饭食。
环素犹犹豫豫地看着夫人,不知那事该不该说。沈沅看出她的吞吞吐吐的模样,止住升起的愉悦问她,“怎的了?是出了什么事?”
是出了事,还是大事。
…
“夫人,七郎君还有令,府上哪个主子都不得去看望照顾大郎君,否则会和大郎君一般下场。”环素最后又加了句。
她说完,见夫人一瞬仿佛被抽走了魂魄,呆滞出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一点,便再无反应。环素担忧道“夫人,郎中叮嘱过,您切不可过多忧虑。”
沈沅极为勉强的笑笑,“你别担心,我没事。”
可这瞬间惨白的面色哪里像是没事的,环素更害怕了,早知自己就不多这一嘴。
环素最后出了屋,临走前问沈沅吃什么,沈沅忽想到自己方才腹中还饥饿,可现在半点胃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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