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后政策会放宽,允许私人做生意了,三姐妹早达成一致,要拣起家业,重震施家家声。那向军这个工作已经没啥保留的意义,和向远山向军商量后,就做主把这个工作卖了。
机械厂的工作有的是人挤破头的想要,只要一千二百元钱,早上放出消息都没过午,工作就被人欢喜的买走了。
周围的邻居还有向远山向军厂里的领导同事,莫不说这家人疯魔了,就为了不见得能考上的大学,就先把这么好的工作给扔了,这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吗?就算向军不要了,施明淑在家都闲了多少年了,完全可以接了这个工作呀。一千二百元钱看着虽不少,可以机械厂的工资,两年多点就能挣回来,这细掰明显不合账呐!
施家人可不管外头的风言风语,关起门来全力配合着孩子们的学习,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四个孩子,向军,伍寄梅还有向红向阳,都在施大姨家挤着,到底是不方便了些。还有两个月时间,学习固然重要,可休息好了学习起来才能精神饱满。之前是要迁就上班的向军,所以都挤到了施大姨家里。现在向军也不用上班了,施小姨就想要孩子们都到她那里去,毕竟比起大姐家的两间房,她那里可是要要宽敞多了。
没想到施明澜听说了直接横插一杠给劫胡了,直说,要比宽敞条件还是她那里最合适,家里还能洗澡,还有专门做饭的阿姨,最重要的是还有夏芒在,有不会的问题可以随时叫她解答,所以要外甥外甥女们全都到她那里去,等快考试了再回去就行了。
别的都是次要的,光有夏芒辅导这一条就叫施大姨和施小姨无法拒绝,于是就都同意叫孩子们过去。
然后施明澜还不罢休,又说她们姐妹也好几个月没见了,甚是想念,何不趁着这难得的机会聚聚,顺便陪着孩子们给他们鼓劲儿呢?
于是最后就演变成了伍世良和向远山可怜巴巴的成了留守人员,孤床冷灶的,就看着老娘,媳妇儿孩子们兴高采烈的奔向省城团聚去了。
大部队的到来,受到了李家全体人员的热烈欢迎。到会城后哪哪都很好,唯一遗憾的就是离这些亲人远了,不能隔三差五的就见面,不说别人,就靳惟简都很不适应。
本来上托儿所上的如鱼得水的都快混成一代大哥的小朋友,一听姨婆舅舅小姨们都到了,强烈要求请假。还煞有介事的说着自己的理由,“姨婆舅舅小姨她们远道而来,我是主人当然要好好招待!托儿所啥时都能去的,可姨婆她们是不常来的呀!妈妈我们要分清主次才对。”
好嘛!大道理都一套套的摆出来了,夏芒本来也不是板正的妈妈,说了声“小鬼精灵”,就批准了。
于是大早上母子俩个被靳淮安送到通勤车的等车点,刚好衔接的恰好,通勤车也来了,于是母子两个分别被靳淮安扶抱着送上车。母子俩都是有了新人忘旧人的德行,很是撩草不走心的和靳淮安道了别,心早跑到省委大院去了,对靳淮安不放心的频频回顾都给忽视了。
夏芒三天两头跑娘家,然后大包小裹的从娘家带好吃好喝的回来,这在军区大院已经人尽皆知了。都知道她有个给力的娘家,还是家里的独养女儿,那真是娘家里有啥好的都可着她来的。
原来说她高攀靳淮安的也都闭了嘴,现在反说靳淮安才是眼利好运。媳妇儿是大美人就够叫人艳羡了,结婚人娘家还这么给力,这靳家李家一起罩着,靳淮安自己又有大能耐,这往后会城军区还能留住他吗?到时许司令该头疼了。
不过也有酸言酸语的,说李夏芒不过一个继女,人李省长还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和女儿,到时找来了,毕竟血浓于水,有亲生的了,李夏芒还不得往后退呀?
对此说法,只要是看过李省长和李夏芒靳惟简的相处的场景的,都是嗤之以鼻。那父女祖孙情要能是假的,被取代的,他们是绝不会信的。
就李省长外孙要求他当马骑,他保证二话不说就能俯地等着。在他心里媳妇闺女外孙该是工作都比不上的,有眼睛的谁瞧不出来?那早都脱离关系的儿女在他心里怕是工作人员都比不上。
对于各种打量的目光,母子俩个都习以为常了,坐在车里都淡定的很,打招呼问好微笑,都是无懈可击的却叫人不能再近一步。
进了省委大院,一路上认识不认识的都和夏芒热情亲切的招呼着,和刚住进省委大院时的乏人问津真是鲜明的对比。随着李绍毅坐稳了位置,工作上又成绩斐然,夏芒和施明澜就成了大院里的热点人物,更有几位难缠的,路上遇到了都恨不能拉着不叫走。
所以后来,靳淮安不送她,她是轻易不肯自己往大院里走的。
还想着今天怕是要头疼一番,没想到没了靳淮安释放冷气叫别人却步,自家小朋友又迎难而上,用他的毒舌功愣是给他妈开出了一条路,“妈妈,外公不说只有外婆能关心他问他的去向,别的人问都是对他心怀不轨的,是这样吗?”
“妈妈下雨了吗?哦,是我搞错了,是喷出来的口水,咱们回去是要洗澡换衣服的吧,托儿所老师都说了,口水会传播疾病的!”
“妈妈长舌妇是什么意思?”
看着被一本正经表演的小朋友说的脸色变幻莫测纷纷退散败走的妇女们,夏芒使劲儿憋着才能不喷笑,可一颤一颤的腹部还是处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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