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谦道:“苏力青可真嚣张,竟然在玉门关城楼下就摆开阵势。”
“大禹如果有这样的实力,小王爷也领兵去他们城楼下。”容时宁凉凉的回答。
萧锦谦尴尬的四周望了一眼,发现城楼上没有安如锦的身影,奇怪道:“如锦哪里去了?”
“我让他准备去了。”容时宁回答。
“准备什么?”
“等一会儿小王爷便明白。”
萧锦谦无语,容时宁什么时候喜欢说一般,留一半的,急死人了,萧锦谦又自持身份,也不好意继续追问,跟着容时宁一起把目光放在战场上。
很快两军开战,喊杀震天,双方很快纠缠在一起,安如山的重甲兵防御能力高,列好阵型往前冲,但行动缓慢,而苏力青骑兵动作迅速,相对防御能力差。双方各有千秋,一时间两军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出胜负,容时宁站在城楼上观战,天地间仿佛只剩下浓郁的血腥味,不时还能看见胳膊和腿在飞,战争残酷,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转身即逝。
胶着时间越长,安怀义和林震天的眉头皱的越深,气氛越加凝重。
萧锦谦没有上过战场,看不懂战局,疑惑的问容时宁:“两军还没有分出胜负,怎么安将军和林将军的神色怎么难看?”
“重甲兵盔甲接近六十斤,拉锯战对他们的消耗很大,而对方骑兵的消耗相对较少,时间耽误的越长,越对我们不利。”
听容时宁的解释,萧锦谦担忧的望着战场,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林震天首先沉不住气:“大将军,末将请兵,杀那帮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安怀山回想幼子安如锦开战前几日,与自己的交谈:“本将军已有安排,不急。”
林震天望着不远处的战场,急的眼睛都红了,又不能违抗大将军的命令。
战况已经白热化,在所有人焦急的状态下,城楼低下传来震耳发聩的呼喊声,“冲呀”玉门关大开,一阵喊杀声由里面往外传。
安如锦率领天狼营冲了出来,天狼营轻甲上阵,以极快的速度赶到敌我双方交战处,训练有素的拉开阵势,排列好阵型,手持□□,万箭齐发,唰唰唰,箭雨飞向敌军。猝不及防,冲在最前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掉在地上,□□力道大,杀伤力强,离得近的,来不及逃走,直接被射烂了上半身,血肉模糊。而想要逃跑的,被重甲兵上前砍断马腿,敌人滚落下来,被重甲兵一刀砍了。两者相配合,又出其不意,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敌军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四分之一,他们控制不住的往后退。
苏力青望着突然冲出来的天狼营,惊讶不已,这支队伍身上盔甲和手中的武器与以往皆不相同,大禹出现了他不知道的变化。
来不及细究,此次一战,烈阳国伤亡惨重,苏力青下令往后退。
而获得胜利的大禹士兵,看着落荒而逃的敌人,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他们……好像赢了,他们赢了,他们真的赢了。”他们真的赢了,今日大禹的士兵站在这里敌人在逃跑,而不是他们的被追着逃跑。
城楼上的萧锦谦看到迅速出兵的天狼营,看到天狼营以极快的速度击退敌军,看到敌军退去,从天狼营走出玉门关到胜利,仅仅过了一刻钟,他忍不住激动的想要抱住容时宁:“容兄,你看,你看,我们赢了。”
容时宁嫌弃的避开:“我看见了。”
林震天高兴的也想抱一抱安怀义,被安怀义一个眼神吓得控制住了手脚,尴尬的呵呵笑:“大将军,我们赢了,安小将军的天狼营有了新的盔甲和武器,实力提高了不止一倍,大将军何时让小王爷给其他的营也安排上?”
林震天眼红都充血了,如此厉害的武器,他堂堂一个守城大奖,别说使用,目前为止都没有摸过,平时安如锦那小子宝贝的不行,经此一战,怕是更宝贝了,偏偏一时半会儿,还造不出心的,等会儿去和安如锦那小子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借来“等新一批的材料到。”安怀义回答后,不着痕迹的扫了容时宁一眼,面上不显,心中翻起滔天巨浪,“这人真厉害。”之前安怀义听过也见过天狼营的盔甲,今日一见更震撼。
首战胜利,容时宁下楼回到他的小院子里,今日的书还没开始看。
萧锦谦看着容时宁离开,也跟着一起离开,他兴奋的说道:“□□的威力实在没想到如此强悍,这下我们大禹再也不用畏惧烈阳那群王八羔子。”
“那小王爷可得盯着兵部赶制盔甲和□□才行,只是天狼营使用还是太少。”容时宁观察了苏力青极其军队,对方实力不小,是个强硬的对手。
这场战役是近几年来大禹最大规模的一次胜利,永安城整个城池激动的沸腾起来,张灯结彩,互相道贺,百姓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不是往日愁眉苦脸的模样。
不过安怀义作为一个长年征战沙场之人,也不会因为一次胜利被冲昏了头脑,他不敢掉以轻心,让士兵们照常训练,严阵以待。
安如锦和手下的士兵小小庆贺结束后,拎着一壶酒来找容时宁:“先生,您改良的新盔甲和新□□真好用,我们赢了。”安如锦朗声道,他的嗓门大,惊飞了树上的鸟儿,他是特意来谢容时宁的。
“小将军要谢便谢小王爷。”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安家铁定知道这批盔甲和□□的改造出于他手,不过他不会承认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没有强大的实力之前,容时宁不想过度的暴露自己,让自己身陷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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