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宁接过尝了一口,的确如他的想法一样,口感还行,现在凉了口感就一般了,“怎么这么喜欢吃这个枣糕?”
“恩……”阿乐认真的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闻到那个那个味道,就想吃了。”
看到枣糕,容时宁想到那个蓝衣男子,问道:“那个男子是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排在我前面买枣糕,好像是钱被人偷了,付钱时没钱,我着急买,枣糕又不贵,就帮他付了。”阿乐一五一十的回答。
“就只有这样吗?”容时宁不放心的追问。
“恩恩,就只有这样,我以前都没有见过他。”阿乐连忙保证。
只是这样就放下心来了。
突然福临心至,想到往日安如玉对她说的,愣愣的问道:“时宁是吃醋了吗?”
容时宁莞尔一笑,把阿乐因为说话转过来的小脑袋捧在了手心,亲了一下额头:“是啊,我家阿乐越来越好,我怕被人拐了去了,当然要看紧一点。”
阿乐从披风中伸出手覆盖在容时宁的手上,认真道:“我会一直跟在时宁身边,不会跟别人跑的。”
这话像是一股暖流流进了容时宁的心中,心里鼓鼓涨涨的,无论他是否说玩笑话,阿乐总会郑重的和他保证,绝不离开。
容又叹息一声:“可惜,还是太小了。”
无论阿乐经商的手段多么稳重老道,阿乐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还是个未成年啊,他一个灵魂已经千百年的人,实在是不好下手。
一说她小,阿乐就气不过,她不小了,和她同龄的女子都有生育了一两个小娃娃了,一时间想找什么东西证明自己不小,脑子一热,忍者害羞,双手攀住容时宁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脸色通红的像是冒烟了,但还是倔强的说道:“阿乐不小了,年纪都可以当母亲。”
容时宁感受到嘴唇一触而即的柔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心软的一塌糊涂,捏了捏她秀气的小鼻子:“好、好、好,我家乖乖乐儿长大了,可以为人妻为人母了。”
阿乐听他一脸哄小孩子的语气,有些闷闷的,不由的再次强调:“我是真的长大了,你……\”
话还没说完,被容时宁用唇堵住了嘴。
容时宁看着阿乐一被他亲就呆愣愣的模样,笑了笑,抚摸她脖子上的软肉,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蛊惑道:“乖乖乐儿,张开嘴。”
阿乐傻呆呆的,容时宁说什么就是什么。
容时宁不再客气,长驱直入,品尝阿乐软软的小舌。阿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架势,平常容时宁都是浅尝辄止,温柔细细的亲吻,如今这极富侵略性的模样与往日里清冷贵气的模样截然不同,阿乐只能微微张着嘴,无意识的□□,任他索取,整个人如同一滩水软绵绵的摊在容时宁的怀里。
在阿乐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容时宁总算放开了她,看着怀里软绵绵的阿乐脸色潮红,双眼迷离水汪汪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呼吸,只这一眼便像是这世间最厉害的□□,容时宁立马感觉到一阵燥热像是要压抑不住,只能紧紧的抱住阿乐,让这股□□退下去,暗自感叹自己因为为傲的定力在阿乐面前不值一提。
待两人平缓了呼吸,容时宁还有心情调笑捏了捏她的脸:“不是说自己长大了吗,才不过亲了你一会儿,就像是受不住一样。”
阿乐被说穿脸色通红,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嘴犟:“我……我行的。”
“哈哈哈哈”这下容时宁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笑了出来。
听到笑声,阿乐这才回过神来,刚刚自己都说的是些什么,让她害羞的更厉害,趴在容时宁怀里,不肯起来。
笑了一会儿,容时宁不在笑了,怕真的惹恼了怀里之人,把怀里的人脑袋挖了起来,轻轻的在她脸上咬了一口,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乐儿等等我。”这古代又不避孕,医疗水平又落后,两人一旦成婚,那接下去便是生小孩,容时宁一想到他的心上人小小年纪就要开始生小孩就心惊胆战,宁可现在过和尚的日子,也不愿让阿乐置于危险之中。不过要把先前两人被打断的订婚重新定,容时宁盘算着日子,这段时间忙着春闱,春闱过后挑个好日子。
“好。”阿乐不止原因,乖乖的应答。
阿乐不知道容时宁要让她等什么,但于她而言,现在的日子和成婚以后的日子都一样的,总归两人都是在一起的。只是等以后成亲的那一天,阿乐才知道此时的想法多么天真的。
河边的人差不多走过完了,容时宁拉着琳琅起来,看了一下月亮的方位,“已到亥时,相元和三个小的应该已经回去了,我们也回去吧。”
“恩,好。”
容时宁牵着阿乐的手,两人慢悠悠的走回去,阿乐看着两人前面的被月光照射的影子,因为袖子宽大,影子没有看到牵着的手倒影出来。见此,阿乐特意把两人的牵着的手伸出来,看着影子,笑的开怀。
容时宁嘴角翘起,眼神温柔的看着傻乐的阿乐,“我们会一直着这样下去,直到白花苍苍。”
阿乐歪着头看容时宁,声音中都透露出喜悦:“好,时宁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不反悔,反悔下辈子变乌龟,给你驮一辈子的碑去。”
“咯咯咯。”难得一本正经的容时宁开着这样的玩笑,阿乐忍不住笑起来,道:“若是反悔,时宁不用变乌龟,变成星星吧,这样不管我在哪里都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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