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煦见到母后这样,更心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他们的生的,我是父皇的孩子,我是大禹的皇子。”
皇上颤抖的手指着傅文涛两人,从牙缝挤出:“贱人。”随后一口血喷了出来,扶着胸口剧烈的喘气问僖嫔:“这一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锦瑞写信告诉臣妾的。”
“你……你和瑞儿……”皇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我和锦瑞如皇上想的那样。”僖嫔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皇上的喘气声更大了,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过去了。贴身太监忙趴到他身边喊道:“皇上,皇上。”可惜其他的人无动于衷。
一直在旁边不出声吃瓜的群众之一的容时宁忍不住内心一声卧槽,皇上头上的绿帽子都绿的发光了。
在场的百官一一低着头,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假装没有听见,听到这样的皇室秘闻,感觉不管最后是谁当上皇帝,他们都难逃一死。
傅文涛和皇贵妃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最不能忍受这件事的还是萧锦煦,他疯了般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她胡说。”
“母妃,母妃,你说话啊,她胡说对不对。”萧锦煦质问皇贵妃。
此时的皇贵妃没有往日里嚣张跋扈的模样,双目垂泪,这件事虽然从僖嫔嘴里说出来毫无证据,但他们经不起查,更何况被太子带来的人马控制住,也毫无胜算。
萧锦煦见自己母妃这样的反应,知道一切都完了。
此时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
从南台归来,皇上醒来后便中风卧病在床,太子登基,成为大禹新帝。傅太师在那晚的当日病死在家中,二皇子也在同日薨。傅文涛及皇贵妃以谋反罪被处斩,萧锦煦被关押在刑部大狱,容时宁去见了他。
容时宁看到萧锦煦落魄的模样笑道:“真是风水轮流转,三皇子呆在这里可好。”似乎是突然反应过来,“啊,不对,应该称呼傅公子了。”
“什么傅公子?”萧锦煦问道。
“皇上已经把你从玉蝶上除名,让你姓回傅。”
“他这样岂不是让全天下的人耻笑。”
“天下人耻不耻笑又有什么关系,这总是归是上一任皇帝的事了。也不劳你这个阶下囚劳心了。”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是来送你山路的。”容时宁面不改色的道。
萧锦煦回想起关于容时宁的一切,最终道:“你真是好有手段,怕是从你入狱的那天开始,便想着怎么杀了我吧,真是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杀了你。”
容时宁也回想起当日的事情道:“想杀你,是从你把阿乐带到大狱来。”那日阿乐虽然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但他还是知道她过来了,从那时候起,他之后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扳倒萧锦煦,并杀了他,今日也算是完成了夙愿。
萧锦煦最后是被宦官们用白绫在容时宁的面前活活勒死,容时宁亲眼看得他断气,最后带着白绫去宫中复命。
皇上在御书房接见了他,比着之前做太子,这时候的皇上气质更沉稳内敛,到很有一国之君的风度。
皇子批着奏折,头也不抬:“处理干净了。”
“嗯。”
“他的后事,你怎么处理的。”处理萧锦煦,皇上全权交给了容时宁负责。
“既然是傅家的人,自然是随着傅家及皇贵妃一起,一家人也要埋在一起才好。”
皇上笑道:“你到时真狠他啊。”
容时宁没有接这句话,反而道:“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皇上见容时宁如此郑重的模样,放下奏章,温和的笑道:“什么严重的事情,容先生还用求朕。”
“微臣请求皇上放端肃公主一条生路,让臣带她回去。”端肃公主血统不明,皇室宗亲为了向新帝示好,也为了保住皇室仅存的颜面,准备把端肃公主送去宫外的尼姑庵,让她以后常伴青灯古佛旁。
端肃公主是皇贵妃所出,也不确定是不是皇帝亲生的,他也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便交由宗人府处理。
此时听到容时宁到时好奇的问道:“你要带她回去做什么?”
“端肃公主是微臣弟弟的心上人。”容时宁如实回答。
皇上到也没有想到萧锦雅竟然和容时宁的弟弟有这么一回事,若是真正的公主,容时君一介白衣高攀不上,但如今她的身份实在是尴尬。他道:“皇室宗亲想要送她去尼姑庵也是为了保住那可笑的颜面,去你家里朕到无所谓,只是皇室宗亲那边不好交代,你实在是要那个丫头,那朕便直接对外说她病逝了,你带走吧,只是以后不要让她出现在除容家以外的任何人眼前。”
“谢皇上。”容时宁真心实意的道谢。
皇上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她不过是件小事,新朝初立,事务繁杂,爱卿还是要多上点心啊,阿谦自从朕顺利登记后,便松懈了下来,一天到晚花天酒地的不见人影。无为更是整天整天的厚着脸皮呆在安家,也不怕人笑话,两个都是靠不住的,因此还要爱卿多操劳操劳。”
容时宁忍不住满脸黑线,这才登基就开始推卸工作吗,这以后还怎么共事啊。
容时宁在御书房这边交代事情,容家那边吵得不可开交。
阿乐让李响拦着一直要往外走的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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