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雾......”
她抬眸看他一眼,“重了?”说话之间,继续撸动着。龟头已经涌出一股清液流到了她的手指上。
“不是...很舒服......”他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快感。
曾经他那样厌恶感情,厌恶性爱,即使是异能者的性欲也都靠抑制药物压下去。
从那个梦境被记起来之后,他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一个人。
却过于青涩,连伪装也不会了。
之前他还能在她面前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抗拒的模样,现在却想要她更多抚摸他,亲吻她。
最初的克制也没了,因为江雾说她是喜欢他的。
所以他们现在是互相喜欢。
他主动挺着粗大往她柔软的手心里撞,流出的清液正好作为润滑,温暖的体温和柔软的手指让他即使这样也能获得巨大的快感。
他不知道江雾怎么想,但挺动了一会儿便开始抚摸她。
她教过他的敏感地带,她的身侧和大腿心。
江雾的情欲也被他的触碰抚摸撩拨了起来,另一只手穿过他的发丝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她早就想摸摸他的头了。
他全身都是好看的肌肉,平时连眼神和表情也是冷冰冰的,唯有头发是柔软的,乖巧地趴在头上,让人忍不住想去摸摸他。
但他又高,他不低下头来她便不能像现在一样深入他的发丝,将乖巧的头发揉得凌乱,最后头发也像他凌乱的情欲一样疯狂。
她的手抽动得越来越快,因为她感觉手中的滚烫在她的撸动下开始跳了两下。
虽然他们在梦境做过了,但这却是他这幅身体第一次性爱,本就受不了太多刺激,更何况是面对江雾。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爽得过头了。
反应回来,克制住自己将要泄出来的欲望。因是在梦境里的第一次,他也射得太快,他不太想这么快就又射出来。
江雾看见他克制地呼吸、低喘,轻声说:“射吧,这样不舒服。”
他本就忍得辛苦,像一只将要爆开的气球,可江雾的话又不知道是戳到了他哪根神经,立即就让他卸了气。
他又一次赌气,说:“不。”
“我想射在你身体里。”
“先射吧,射在我手里。”江雾如此安慰,却无异于火上浇油。
很明显,江雾的性经验远多于他,所以即使是用手撸动也能察觉到他快要射出来了。
可是他让江雾得到什么了呢。
他没有经验,更没有技巧,连唯一值得骄傲的性器也只坚持了这一小会儿。
越是想着,越是低落。
最后自己的自尊将自己折磨到眼睛微红,垂下头盯着两人的腿心,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固执地将自己的肿得滚烫的肉棒从她手里抽离开。
肉棒越来越靠近她的穴口,他的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他扶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呼吸也越来越深。
龟头在两次从微张的穴口划走后才终于找对位置,从湿润的穴口中慢慢顶入进入。
被涨得无比敏感的龟头几乎能完全感受到他是如何将她紧致的层层软肉顶开,随后它们迫不及待地便绞了上来,绞得他差点忘了呼吸。
他慢慢顶入最深处,感觉她的穴肉抽动起来,江雾也叹出了一声。
他开始抽动起来,强撑着意志在她的身体里抽动着,穴肉紧紧吸着他不放,抽出后他又迅速顶入。
但是这样激烈的抽动对于他来说本就是饮鸩止渴,只会让他射得更快。他或许以为那股逐渐减弱的刺激是因为自己的敏感度在降低,以为情况好转了。
殊不知那是来自神经的欺骗。
江雾叹了口气,吻了吻他的颈侧。
他以为这是她的鼓励,再狠狠抽动,下一秒脑子就变成了一片空白。原本爽到断片的快感如同一个巨浪朝他扑了过来,无数个烟花接二连叁地在他脑子里爆炸——炸开——满天繁星——闪烁着。
他拥抱着她,越来越紧。
仿佛意识到自己的挣扎和克制都在加剧那个命中注定的结果发生。
他明明应该反思,应该讨厌现在的自己。
可他偏偏爽得要命。连任何的思考都不想有。
他曾经和教父将一群吸毒者引向正轨,可对于他们来说,即使将教条背得滚瓜烂熟了,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吸毒的冲动。他们躲在不大的厕所里分享着那一包难得的白粉,丑态尽显。
他不理解到底是怎样的快感才会让他们如此丑陋。
可他现在才觉得,他好像找到他的毒了。
他会变得比他们还要丑陋。
他紧紧抱着江雾,身体几乎完全将她覆盖了。明明高潮已经过去了,身子却依旧微微颤抖着。江雾也回抱住他,其实对于第一次的敏感身体来说,兰斯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经历过梦境,他知道他能做的更好,可却没有。
“再来一次吧。”她拍拍他的背,“梦是梦,现实是现实。你做你想做的就好,我都喜欢。”
她的话很轻,也简短,偏偏每个字都踩在了他柔软的心房上。
的确,他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教父只有他和艾里奥两个徒弟,艾里奥性格温和又善良,总是容易吃亏受欺负,所以即使他比艾里奥要小,他也习惯了将自己假装得很强大。
他一直锻炼,让自己有一副好的体格,以至于不用暴力就能让人却步。
可往往越是这样,他越会记起: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没有离开教堂,待在教会学院里生活,遇到什么事他就会去找艾里奥。
等长大了,他发现艾里奥的温柔是在面对什么委屈也不会生气的处境下磨出来的,他就不再向艾里奥告状了。
之后欺负他的人没有了,欺负艾里奥的人也没再来挑衅了。
其实他多么害怕啊。
在告诉自己要站出去面对一切保护他们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
但是江雾好像懂得他,他们初次见面就针锋而对,没有一句好话,她甚至连真实身份都不肯告诉他。可她最终没有用他表现出来的那些去看待他。
她喜欢抚摸自己的头,他应该像个狮子一样被激怒的,但是真实的他,就是希望她继续抚摸它们。
把那些毛躁和不安都抚平。
他好像不那么孤独了。也不那么累了。
身体里的半软的粗大又渐渐苏醒,慢慢变得硬挺滚烫。
在街边的时候,他以为江雾完全拒绝自己讨厌自己的时候,他是想哭的,但是尊严和面具都让他忍了下去。
现在他真的哭了,温热的泪水滴在她赤裸的肩头,然后他含住了她的乳头,企图把脸埋在她的身体上掩盖住自己发红的双目。
江雾当然发现了,但她这次没问什么。反而是抱着他柔软的头。
“再舔一舔,很舒服。”
兰斯用鼻音“嗯”了一声,将乳头含入口中,温暖的口腔和舌尖轻轻舔过乳粒,偶尔重重吸允,她爽得哼出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身子。
“动一动呀...兰斯...嗯......”
她催促他,却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应了一声,然后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从她紧致的穴肉中抽了出来,刚一抽离,浓白的精液便争先恐后地从她还未合上的穴口中流了出来。
他仅仅是抬头一眼便看见了:从她身体里流出属于自己的浓白。
他的目光更加深了,亲吻着她的锁骨,将肉棒整根顶入。
江雾紧紧抱着他,吻着他的头顶鼓励着他撞得更深,他不断顶入,又抽出,再重重撞入。
大股大股的清液和他的精液混合着,最好的润滑,他抽动得越来越快,听见她的呻吟越来越高,她咬着他的肩,第叁次高潮出来,兰斯也在这时候加速,抽动得更快更深。
水声混合着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两人巨大的动静让原本就普通的床差一点不堪重负,以恐怖的频率摇晃着,将地板弄得吱吱巨响。
也许巨大的动静会传到下面,但已经没人会去理会这些了。
他们激烈地做爱,一次又一次。
最终有人敲着他们的房门,他便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往她身体里撞,最终将她压在门板上,他松开激吻着的唇,伸出半个头将门打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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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这条线走得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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