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十年不见,你水更多了。”
容九明知道她会害羞,故意说露骨的话。
实际上,受灾区帐篷内,以苏时复之名强上江慈时,他已经深刻体会过她的水多和敏感。
高潮吞噬她的体力,她有气无力瞪他,连“闭嘴”都懒得说。
“苏时复用什么姿势睡‘小三’,想知道吗?”
“……不想。”
令她痉挛的快感淡去些,她回答他。
“真可惜,还想学他。”他状若懊恼,杵在她阴道里半软的阴茎,变得粗长,凶猛撞击出满溢的精液。
江慈难以招架他密集的攻击,勾在他腰腹的双腿,被撞得摇晃,使不上劲。
唯有双手勉强缠抱他脖子,“容九……唔!我觉得……啊!你不用学他……”
他从前玩的花样。
嗯,她觉得过一百年,应该也不会过时。
“夸我?”容九挑眉,几分得意,轻睨她近在咫尺的娇颜。
她承认:“是。”
你快休息一下!
她在心里强调。
然而容九并没有拔出性器,只是放缓攻势,慢慢用粗大的棒身碾磨她敏感的肉壁,“具体一点。”
江慈:“……”
“我比他粗还是比他长?”面对她的沉默,他主动出击。
江慈想说差不多。
只是……诚实地说,可能牵扯到婚外情,可能勾起十年前的荒唐记忆,她被容九进入,会更快高潮。
但此刻,他一生气,就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身为金主,她还是很怂很怂地说:“你粗,你长,你技术好,你容易让我高潮。”
江慈并不用心的假话,容九全信了。
哪怕,苏时复看起来没有性无能的男人容易有的阴郁。
容九餍足,阴茎再次杵在她阴道,弓腰,低头舔吻她深深的乳沟,舔到她痉挛喷奶,慢条斯理地吮走每一滴甜汁,等到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充当润滑剂,才一记深顶,再次与她深深结合。
正当他要重新操干,脚步声逼近。
不是他故意骗她,而是真的有人经过。
江慈听力正常,飞快抱起他头颅,鸵鸟般埋进他胸口。穴肉因紧张而收缩,让他爽,也让他进出困难。
容九低笑:“这么害怕?”
江慈闷不吭声,右手狠掐他左边的乳粒:这是她唯一知道他会疼的地方。
可时隔多年,这貌似成为他的敏感点。
因为他在她体内的阴茎涨大一圈,滑到深处,撞击她的子宫口。
余光瞥见声控灯暗下,且脚步声终于远去,她在颤栗中迎来诡秘的快感。
她并不想容九知道,可他深埋她体内,清楚知道她每一处变化。
余韵过后,她下巴垫在他右肩,若无其事吩咐:“我想去车上。”
“有人经过也可以叫床?”
江慈:“……你还想拿钱吗?”
容九拍了拍她屁股,努力扯下睡衣裙摆,轻笑,“行。小祖宗,我抱你走。”
容九玩得野,对江慈的占有欲是真。
衬衣将她包得严严实实,还想脱裤子让她穿。
江慈连忙阻止:“不用。你走快点。没人看得见。”
“亲亲我。”
她飞快吻他面颊。
餍足的容九大掌包住她裙摆,跑向车子。
车内。
她跪在副驾驶座,抽出纸巾替他擦干:“我们真像偷完情跑出来。”
“不就是吗?”
江慈微愣。
也是。
她和苏时复只是决定离婚,两家的牵扯尚未彻底了断。
婚内夫妻各自找到新欢,滑稽荒唐,却又诡异地公平。
江慈说:“我今晚不想做了,我想回家。”
“明天确实要早起。”容九赞同,黑眸睨向她,邀请,“去我家?”
江慈:“我住酒店。”
容九住的地方太奢侈,她不喜欢。
尤其,她在那张床,浑身遍布容九精液,被苏时复看到。
大概有生之年都不想去。
他贼心不死,“小慈,长期住酒店,会‘超标’。”
她温温柔柔,“我随时可以辞职。这两天我会计划买一套小公寓,你现在闭嘴,准你上门服务。”
容九语调微扬,“好。”
半个月后。
江慈接到苏时复领导厉老电话,说苏时复生病,需要她去研究院照顾。
结婚三年,她和苏时复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夫妻。
即使他们明确表达要离婚,厉老也觉得他们在闹别扭,在苏时复出事时,第一时间联系她。
她虽然气苏时复跟小三在婚床做爱,但不会看苏时复病死。
不说苏时复这三年对她不错。
公公婆婆待她也很好。
因此,她从下午两点时不时想一下这件事,下班后就赶到苏时复家,苏穗果然在。
“嫂子。”
苏穗喊得很甜,嘴角有薯片碎屑,估计以为是苏时复,所以掩盖吃过零食的事实。
她喜欢苏穗,也没和苏时复离婚,默认苏穗的称呼。
看到塞在沙发底下的零食包装袋,她习惯性帮忙收拾,同时说:“穗穗,你哥在研究院缺人照顾。我这几天工作忙,你过去行吗?”
苏穗愣在原地,“嫂子,我不会照顾人……”
江慈确实知道,苏穗被宠大的,现在还偷藏零食,怎么会照顾人。
可她又不能亲自去,狠狠心,说:“穗穗,我真没时间。你哥是生病了。”
苏穗没有回答。
估计真的不愿意,小丫头比平时沉默许多。
江慈收拾好残局,起身,凝视乌发红唇的苏穗。她第一次见苏穗,苏穗还是半大的小姑娘,转眼间,她已在最好的年纪亭亭玉立,风姿卓绝。
江慈思忖片刻,终于说:“穗穗,我和你哥正在计划离婚,我去不方便。你知道,你哥那,家属进去很麻烦。你爸妈年纪不小,又在老家休养,来一趟挺折腾。穗穗,你……”
“我,我去吧。”苏穗慌乱又纠结。
江慈闻言,眉开眼笑,慈爱地摸摸她发顶,“乖孩子。”
苏穗小心翼翼问:“嫂子,我哥很喜欢你的。你们真的要离婚?”
“是你哥铁了心。”
——
江慈送完苏穗回到车里,驾驶座坐着沉着脸的男人。
别人这样,江慈当他生气。
容九这样,就是要她哄。
她平静坐上副驾驶座,“我又没亲自照顾他。”
“我不准你想他。”
江慈摸摸他头发,“你连一百块都没赚到,就想管我?”
先是她生理期,后是容九出差。
他们这半月,只有一晚做了。
“那今晚听我的。”容九状似退让。
江慈没多想,“行。”
直到……容九把车开进苏时复家楼下,进小区还是刷的“苏太太”的脸。
她预感不妙。
“你不会是想……”
容九为江慈开车门时,她迟疑,欲言又止。
男人弯腰,薄唇亲吻心上人扑簌的睫毛,“你和他曾经的生活,我想了解。”
轻柔的吻辗转至眉心,他语气颇为可怜地补充,“小慈,对不起。是我缺失了十年。”
如果我不走,你怎么会有机会嫁给苏时复;
如果我不走,我更不需要靠与你的回忆支撑;
如果我不走,我何必伤害你、得到你也如同失去你。
可我……不能不走。
容九的服软,十年乃至百年,对她来说都是大杀器。
她动容,却不想再陷入情感困局。
权衡一番,她决定满足他的要求。
只要他别再提所谓十年。
她搭上他的手,“苏时复不常回家,我跟穗穗相处更多。他和穗穗都挺爱吃我做的饭,要不我给你做?”
“好。”
容九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看似乖巧是忠犬,实际是算计得逞的雪狼。
谨记“照顾容九的九十九条守则”,江慈筛选他能吃、她会做的,清空冰箱,做了三菜一汤。
见江慈端菜出来,容九指腹摩挲桌面,“你跟他在这张桌子上做过爱吗?”
江慈:“……”
想泼他脸上。
可惜这么好看一张脸,舍不得。
她摆完菜肴,如实回答:“做过。”
餐厅。
客厅。
书房。
卧室阳台。
险些被苏穗看到,或者濒临被邻居或者陌生人看到的地方,苏时复全试过。
他们在奇怪地方做爱,次数远远多于在床上。
苏时复一切都完美,性癖真的古怪。
但她可以接受,并且她会有性欲。
“我想喝奶。”容九盯住她胸口,语调平静。
江慈忽视他的暗示,折回厨房,“我记得冰箱有一盒纯牛奶……”
“嘭!”
她将将打开冰箱,容九的右掌精准抓住她的手腕,强势带着她摔上冰箱门。
巨响震得她耳朵疼,她愣住原地,直勾勾看他近在咫尺的面庞。
容九亲了亲她鼻尖,身躯抵着她的,双手垂落她腰腹,胡乱拽出扎在裤子里的衬衣,触及她温热的皮肤,沿着细腻腰肢上移,掌心隔着内衣罩住她绵软的雪团。
江慈清晰感受到他对她几乎致命的性魅力,克制细密颤栗,努力目光温和,“容九,我为你做了饭。”
“我想喝奶。”
他重复。
江慈认命,主动卷起衬衣,“扣你钱。”
容九漫不经意,“反正我也是为你攒钱。”
话落,他牙齿碾磨她内衣边缘,舔得她一圈乳肉湿润,才解开胸衣,释放颤颤晃晃,奶头早就分泌乳汁的饱满双乳。
容九舔走漫过乳晕的奶汁,没有继续啃咬,而是将上半身赤裸的她扛到餐桌旁,“你跟他在餐桌用什么姿势做爱?”
江慈:“……你想照着来一次?你想模仿苏时复?”
“我不屑。”容九轻狂如当年,“我是想让你知道。同一个地方同一个姿势,我有本事让你终身难忘。以后你再见这张桌子,只会记得你为我颤栗、为我高潮,为我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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