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斯!”
江扶月抱着凯蒂猫,公仔下半身还墩在地上,两眼发懵。
韩恪上前,一把拽开韩恒:“你搞什么?月月被你整傻了,让开让开,该我了。”
韩恒撇嘴,外加翻白眼儿。
被江扶月抓个正着。
他咧嘴一笑,“嘿嘿……”像个傻憨憨。
江扶月瞬间有被辣到,匆忙移开视线。
但转眼就被一沓有价证券给砸个正着。
韩恪:“月月,这是二十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还有一些不动产权证,虽然少了点,但将就先收下,舅舅以后再给你补。”
江扶月:“?”
老爷子跳出来:“还有我的!这个小玩意你拿去戴,葫芦保平安。”
江扶月一看就知道是满级帝王绿,不仅如此,雕工也十分精巧。
放到拍卖行保守估计不少于八位数。
“我……”就在她准备拒绝的时候。
韩慎递过来一个小方盒:“这是我的。”
江扶月无奈:“大舅舅,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打开看看。”
江扶月揭开,两把车钥匙并排躺在里面,一个迈巴赫,一个法拉利。
“……”
至此,送礼环节告一段落。
江扶月不敢说不要。
你能想象四个男人,一老三少,都用那种幽幽的、怨怨的、惆怅又委屈的眼神把你盯着吗?
所以,她只能把嘴闭得紧紧的——要,都要!
然后……
老爷子:“乖囡囡。”
韩恪:“不愧是我的外甥女~”
韩恒:“啊!我圆满了,发条微博,顺便上个热搜庆祝一下!”
韩慎:“真的,你不收不行。”
江扶月:“……”想回家。
没一会儿,老爷子开始张罗着要开饭。
韩慎在客厅找了两圈,问保姆:“小廷呢?”
“哦,小少爷说他跟朋友出去踢球,不回来吃晚饭。”
韩慎眉心一拧:“胡闹!他不知道今天月月要来吗?”
“今天中午出门之前我还提醒过他的,小少爷说他知道了,然后就……”还是去打球了。
韩慎咬牙:“这小子,皮又痒了!去,打电话叫他回来,不然下个月零花钱一分没有!”
“是。”保姆赶紧低头走开。
“怎么了,大哥?”韩恪走过去。
“还不是韩廷那个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前还算听话,上了高中狗都嫌,简直头疼!”
“哟,那咱们小廷廷可以啊,”韩恒冷不丁插话,“能让大哥你束手无策。”
韩慎这个老父亲只能无奈摇头,说多了都是泪。
突然,他转眼望向落地窗边,正陪老爷子下象棋的江扶月,忍不住目露期盼:“如果韩廷哪天能跟月月一样乖巧懂事,那我睡着都要笑醒。”
“啧,看来小廷廷杀伤力不一般。”居然能让老大说出这种话。
不过嘛……
“嘿嘿……”韩恒傻笑,“我要是有一个月月这样的女儿睡着了都能笑出鸡叫。”
韩恪撇嘴:“想要女儿?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吧!奔五的老男人!”
“草——老二你说话就说话,提年龄干什么?!”
韩恪:“我拒绝跟大龄未婚男讲话。”
韩恒瞬间气成企鹅,差点跳起来:“我还不想搭理你这个失婚老光棍呢!”
两人同时:“F*k!”
不远处,同样也在进行一场厮杀。
江扶月落在最后一子,莞尔抬眸:“您又输了。”
“不是……我?你?”老爷子已经输到失去语言,歪来歪去盯着棋盘就像研究什么天外来物,“你怎么又把我吃掉一大片啊?”
江扶月:“不吃怎么赢?”理所当然。
老爷子:“……”
突然,他猛地伸手,薅乱棋盘:“这把不算,我大意了,重来!重来!”
江扶月嘴角一抽。
老爷子已经开始拣回黑白子。
就在这时,一阵连续的狗叫声传来:“汪——汪汪——”
下一秒,一道黑色残影猛地朝自己扑过来。
江扶月眼神骤凛,没有躲开,而是下意识伸手一抓。
一个狗头卡在虎口的位置,整个狗身拉长下坠,四条腿疯狂乱蹬。
狗子似乎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掐住了头,企图用吠叫来恐吓对方——
“汪汪汪!”
大嘴长舌头,口水直往下淌,还呲呲哈着热气。
一条纯种罗威纳!
贼凶!
如果是其他小姑娘只怕早就被这外表凶狠的恶犬吓哭,可惜,遇到了江扶月。
单手掐住狗头,任凭狗子如何狂吠,她纹丝不动,无所畏惧。
老爷子当场看呆。
韩慎三兄弟则狠狠为宝贝外甥女捏了把汗。
一人一狗的对峙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最后,罗威纳狗头一歪,嘴里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可江扶月却并未就此放手,仍然掐着狗头,把狗悬在半空。
罗威纳挣扎的动作变缓,狗身也开始轻微抽搐。
“住手——你放开它——它要死了——”
江扶月缓缓抬眼,只见少年冲进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怒气,眼里急切与担忧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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