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这样犟着脾气,不肯听从他的安排吩咐。沐乘风有些恼,勾起她下巴还想训她,冷不丁对上一双核桃般的红肿眼睛,顿时又没了火气,反而涌起无尽的怜惜。
娇生惯养的郡主打出娘胎,头一遭独自出远门,风餐露宿吃尽苦头,又在陌生的地方染上时疫,心里定是怕极了。左芝要有多大的勇气才作出这个荒唐又深情的决定?她是幼稚任性、霸道不讲理,可她给了他全心全意。
沐乘风微微一叹,低头去衔她的唇。左芝转头想避开:不要。
他一意孤行,噙住两片儿唇瓣吮了吮,还轻微撕咬了一下作为惩罚。左芝有些痛苦地哼哼,含混不清地说话:别会传给你的
沐乘风不听,又驱舌长入侵占她的檀口,直吻得她香舌都快被吃掉。待左芝喘息不定,他停下,道:传便传罢,我本就是无药可救之人。
说话间,他箍住左芝的小腰,跨出一步便把她抵在树干之上,右臂垫在她身后,隔开纤柔的背脊与树干,不让粗糙老疙的树皮磨到她。
左芝双手尚被束着,又高吊空中,经他这般一弄,被扯得剧痛的腕骨倒是好了许多,只是她才舒了口气,胸脯忽然凉飕飕的。
沐乘风把她沾了酒的衣裳扯开,露出薄薄的抹胸。胸下小巧的峰乳挺着翘着,将抹胸顶得似要穿透,左芝微微娇喘,峰乳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沐乘风指尖勾住抹胸边沿,把软布轻轻褪去,然后一掌包住圆挺如玉的小土丘。他抚摸了一会儿,只觉掌中温软愈发鼓胀,丘上一点桃红渐渐突起,就像破土而出的笋尖。
左芝腮边滚烫,想用手去推可又挣不开麻绳,于是羞臊地扭扭身子:别
沐乘风专心不二,兀自玩弄着,搭在她腰侧的手掌越收越紧。片刻,他终于放开一对娇乳,探手下去扯掉她的裙儿绣裤。
左芝啊了一声,闭拢双腿蜷缩身体,怯怯地说:木头,我冷。
沐乘风闻言,倾身过去裹住他,道:搂着我。
左芝看向头顶,娇滴滴道:没法搂,你得解开我。
沐乘风不说话,搂起她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腰间,示意她如此便可盘住。左芝猝不及防被他分开双腿,然后眼睁睁看他站在咫尺眼前,指尖滑向她小腹之下的密地。
那片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琼室含苞待放,丰腻香洁,暗红浅浮。沐乘风修长的手指直探粉腿花间,骤然挤进了含红的隐秘小窍。
左芝不意他突然出此解数,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儿,嗔道:疼疼疼!木头,疼!
沐乘风不似往常她一叫疼便停下,而是把指头又塞进两分,抽拽起来。左芝如今完全仰仗他的搂抱才能勉强稳住身子,双腿分开勾住他的腰不敢松开,手臂高高吊着,白馥馥的胸脯暴露无遗。她弓着身子都快变成一只小虾,羞愤难当。
左芝眼中泪水直打转,软糯糯求沐乘风:疼难受
两人成婚以来欢好的次数极少,几乎从未顺顺利利做完一次。此刻异物骤然入侵,左芝痛苦难耐,感受和当初洞房花烛夜差不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的身体完全被沐乘风掌控,礀势也处于劣态,根本没有反抗之能。于是她皱着眉头,被动地接受他的摆弄,眼泪汪汪地求饶。
过了一会儿,初时的疼痛渐渐褪去,沐乘风的手指温柔地在其中出入,缓缓徐徐,终于打开了久久闭合的莲瓣。清露滴滴浮起,慢慢润泽起来。
左芝不再喊疼,只是红霞涤面羞于看人,低头不语,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喉咙细碎的哼声溢出来。
沐乘风摸到指上的湿滑,于是把手舀了出来,解开裤腰释放出凶猛的战兽。左芝低着头,只见他腰下那物如蛟龙出海般猛然跳出,高涨暴跳昂扬而立,煞是凶恶。
她吓得花容失色,摇着头慌张不已:不要不要,会坏掉的!进不去不行,放不下
沐乘风不理她的哀求讨饶,扶着待战的蛟龙就往那处刺去。圆圆的头部触到水润的液体,借着这份滑腻,顺畅地探进了脑袋。
左芝亲眼目睹了小沐乘风进攻的过程,拼命绞紧那里想把它挤出去:出去出去!不许进来,快出去
沐乘风稍稍停顿一瞬,可是久未纾解的**被两片软肉紧紧含着,不像驱逐更似邀请,他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于是耸腰一挺,直接尽根没入。
若说刚才还有三分做戏,当下的痛便是货真价实的了,左芝泪目盈盈,娇声骂道:坏木头!呜
沐乘风用力顶着她,俯首又含住她的唇,舌尖抵过来拱了拱。左芝樱口微张,被吻得晕头转向,娇喘习习香汗微濡。上面被他堵着,底下被他塞着,当真是一点空隙也不留给她,直叫她要被折腾死过去。
沐乘风两肋生风,用足了力气,一下退出来又一下冲进去,直捣黄龙。左芝月眸半张半阖,眉心微蹙,伴着他的动作痛苦又痛快地哼吟。一株蜀子树沙沙摇曳抖动,掉下不少树叶。
呃、嗯!木、木头唔!你慢些,我快撑不住了手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