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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化解了误会,一旦提起此事左芝还是委屈得不行,眸儿一低就想落泪,于是垂下眼帘想把泪水憋回去。可是这种情意绵绵的时刻沐乘风不是该痛哭流涕感动得要死要活吗?那只钻进她衣裳里的手是怎么回事?还摸上了她的小土丘!
    沐乘风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左芝怒起,把你爪子拿唔!
    眼前一花,沐乘风已经扑过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狠命地亲,就像天地即将毁灭那般,抓住最后一瞬的机会亲吻。
    左芝咿咿唔唔,捏起小拳头打他背脊,却还是抵不过他要把她拆吞入腹的架势。她折腾到后来只余嘤嘤细声,好不容易转头透了一口气,娇娇道:呸,我现在才发现你是块色木头,比左虓还色
    厮缠一会儿沐乘风俊脸通红,不知是激动还是怯怕,他宽衣解带的手微微颤抖,比洞房那日还要紧张。
    回想起方才他的情话,左芝也莫名口干舌燥,所以当沐乘风表露意图的时候她没有多加阻止,只是欲拒还迎地推他一把,羞赧提醒:四更都过了,没一会儿你得上朝呢。
    沐乘风已经褪了裤子在顶她娇嫩的红窍入口,他惊喜发现头一次他还没费劲摆弄,那里就丽水泽泽。于是他迫不及待挺身,碾着周围软肉挤了进去。
    左芝蹙眉娇嗔:木头你轻点儿,会疼的
    他闻言便不动了,埋首下去从她嘴唇亲起,慢慢沿着下巴脖颈亲到前胸,张口含住小土丘上突起的红点点,猛地用力吮了吮。
    嗯左芝耐不住哼吟一声,下意识挺身想起,可又被沐乘风掐住了腰肢,结果便是她主动把那粗物迎入窍密,紧紧绞住。
    她捏着他的肩头,指甲都陷进他肉里。
    木头左芝颤巍巍唤道,紧抿嘴唇咽下喉口艳声,只许来一次,你要上朝
    沐乘风卖力耕耘,汗水滴滴掉在她白嫩嫩粉嘟嘟的身体上。他用脸蹭着两团莹玉般的小土丘,忽然抬起头笑,嘴角都快挂到耳朵上。
    不去了。
    五更时分,千江打着呵欠来伺候沐乘风更衣。小厮惊然发现素来守时的大人竟没起!房中也黑灯瞎火,只有点点细密声音。
    说了只一次的,你耍赖你耍赖!
    你再不好我咬你了啊!咬断你命哎呀
    少夫人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仿佛她整个人都被吞噬掉。千江又竖起耳朵听了听,捕捉到一丝儿急促的喘息,他小心翼翼叩门:大人,该起了
    救唔!
    左芝喊了一个字又没音了,接着沐乘风冷冰冰扔出两字:病了。
    千江吃惊,沐大人病了?意思是不去上朝了?可是他听起来非常龙精虎猛小厮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脖子里钻进什么凉晶晶的东西,冷得他打个寒颤。
    抬头一望,黑压压的天空竟然飘起了小雪。
    怪冷的千江赶紧搓搓手,悻悻离去。
    冬至过后大都城下起了十年未有的大雪,女皇这日披着白虎裘上朝,兴之所至道了句雪林初下瓦疏珠,臣子们也起了诗兴,于是殿中人人吟诗作赋。
    乘风。女皇唤沐乘风,想听他有何佳作,唤了两声没人应,近侍才禀告说沐大人没来。
    女皇讶异:这孩子谨守规矩,从未缺过一次,出什么事了?近侍答是告了病假,女皇了然:雪夜多寒,到底也不是铁打的身子。叫内务府挑几根老参,让太医院派人带过去,尔等务必仔细医治右相,不得有误。
    说罢,女皇望着殿外飞雪,幽幽轻叹:但愿真是一场瑞雪
    落雪之后,莺儿鹭儿把银叶纂松别春炉抬进左芝寝房,里面炭火燃得旺旺。南楚无雪,和东晋迥然不同,莺儿背井离乡许久,早就盼着下雪一解思雪乡情。今日夙愿得偿,小丫鬟赶紧把鸳鸯汤媪抱了出来,灌上滚水装进云锦金线缝的套子里,放到被窝中给左芝捂脚。
    房内旖旎情浓。难得偷懒的沐乘风亲昵地搂住左芝,靠在床头陪她休息。
    左芝一头黑漆漆的青丝散开,缠绕在爱|欲未消的身子上,发丝中间粉红痕迹若隐若现。她小鸟依人地偎在沐乘风胸膛,手指头漫不经心在他胸口画圈儿,时不时拿指尖戳一戳,嘴巴翘得老高。
    坏木头,欺负我,欺负我,坏木头
    沐乘风眸子半张半阖,瞥见她肩头露在外面,拉过被角为她遮住,面不改色道:不想睡?继续?
    不要!
    左芝吓得急忙缩进了被子里,她屏气凝息一会儿,才听到沐乘风说:蹬着汤媪乖乖睡,不许踢被子。
    又是这种命令小孩儿的口气。左芝悄悄冲他吐舌头,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哼道:我饿了,睡不着。
    沐乘风睁开眸子,抬头揉了揉她的头顶,噙笑问道:想吃什么?
    馄饨,大个的百味馄饨!左芝说着口水仿佛都要流出来了,扭着胳膊沐乘风撒娇,下雪要吃冬馄饨,没有吃的话手脚就不热,又冷又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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