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芝一开始只是好奇,换着花样节奏扭动,就想看沐乘风各式各样的反应。渐渐她自己也有了反应,敏感的蕊点一直被顶着,又不断被磨捻,很快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沐乘风揉碎了,瘫软成一团泥似的。
木头!木头!左芝颤巍巍地喊他,带着哭腔,受不了了,快被你弄死了
沐乘风也春欲钻心,闻言挺腰用力往上顶,摁住她的花|心揉了几揉,方才泄去。
59、夫妻一别
事后沐乘风把左芝抱出来安置在床上。两人不敢惊动了耳房的丫鬟,沐乘风拿绢帕揩拭了粘腻,弯下腰亲吻左芝的额头。
吱吱,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左芝拽住他撒娇:再多陪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沐乘风无奈笑笑,利落翻身上床,抱着她的背脊轻轻哄: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左芝偎在他怀里,安静温顺得如一只白兔。她仰头乞望:木头,明天跟我走。按我往常的脾性,这样大闹肯定是要一怒而去的,你素来又有个惧内的名声,可以借故追我而脱身淮南王以为我伤了眼,所以暂且不会疑心我认出了他,我们大概还能争取几日时光。走了之后我们不回大都,转道去东晋,另外让鹭儿带信回沐府,把公公婆婆他们也一并接走
沐乘风轻轻刮着她脸颊,并未点头答允,而是问:公主和驸马呢?
左芝很认真的想法子:哥哥那里肯定也要送信,先告诉他淮州的猫腻,然后走不走就由他选了。她仿佛已经预见到左虓的决定,所以带着几分遗憾惆怅叹息,嫂子舍不得女皇,我哥舍不得嫂子,大概会留下陪她不过没关系,我哥这么滑头狡诈,可以对付黄鼠狼。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女皇陛下应该不会让我哥去打仗吧?
她说得不是那么自信,声音微微打颤,有些恐惧。
朝中并非无将,排队也轮不上驸马,放心。沐乘风先是安抚了她,却又说了一句,但王权更迭,广厦倾覆,谁又说得清。
木头,我害怕。
左芝缩进他怀中,紧紧搂住他:我们就这样走了,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哥哥?还有嫂子、团圆、叮叮铛铛,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他们?
沐乘风抱紧她,轻描淡写道:那就不走罢。
左芝使劲摇头:不能不走,在此多留一刻,我们就多一分危险。很可能连明天的太阳也看不见。
不会。年年春花,日日朝阳,我都陪你看,我保证。
沐乘风低眸,温柔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问:你知道今晚我为何能与你做戏吗?事先你并未给我任何暗示,我却立马配合了你,这是为什么?左芝道:我们有默契。你是清楚我脾气的,我若真生气也不会是先打你,我会先打黄鼠狼狐狸精,然后再把你拎回房罚跪。
呵呵,沐乘风揉着她的头轻轻笑,道:这些都是缘由,却不是关键。吱吱,因为我信你。
我始终相信你做任何事都是出自爱我之心,所以我从不怪你、怨你。他捉住她的手牢牢握着,恳切看她。
你也要信我。
当朝右相的夫人伤了眼睛,急着回京都寻名医医治,是故天还没亮淮南王府前就有仆人往马车上放东西。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在眼蒙白布的左芝脸上,除了苍白憔悴,显不出其余神色。
淮南王闻讯匆匆赶来,披头散发衣衫不整,鞋跟都靸着。他见沐乘风也站在大门口,出口劝道:沐大人,其实本王府上也有几名不错的大夫,虽然比不上宫中御医,可医术还是过得去的。不如叫他们先给尊夫人瞧瞧?
沐乘风抿着嘴,冷冷看着左芝。左芝听见淮南王的话,傲慢道:江湖郎中也配给本郡主把脉,哼。
淮南王在人前窝囊惯了,闻言不仅不生气,反而把姿态放得更低:本王也是为郡主着想。此地距大都远有千里,路程少说也要十来日,万一延误了医治时机,岂不是有损郡主千金贵体?
延误就延误,瞎了不是更好!正好遂了某人心愿,看不见他那些龌龊事!左芝指桑骂槐的,伸手搭在丫鬟臂上,颐指气使道:扶我上车。
她眼睛不便,一步三跌地上了马车 ,竖起耳朵听周围的动静,发觉其他人都没吱声,沐乘风也没过来。于是她又开始吼:愣着干嘛!还不滚过来!
淮南王望向沐乘风,只见沐乘风冷着脸僵在原地,视线往下见他袖中拳头已然捏紧。淮南王赶紧打哈哈想缓解这僵凝的气氛:哎呀呀郡主急甚么,二位远道而来,本王还没尽地主之谊
多谢王爷美意。沐乘风打断他的话,抱拳道,在下送内子一程,告辞。
沐乘风大步过去上马,衣袂飒飒。左芝终于满意地哼了一声,下令:走吧。
淮南王笑意不减,作揖恭送:二位慢走。
行出几步,沐乘风微微侧首,回头看了眼大红朱门的位置,却又很快转回头去,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眸中隐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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