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说这只凤凰的死跟你有关,你还能说出这番话么?”
“你胡扯!”糖宝怒,“本神一介良民,凤凰之死怎么可能跟我有关?”
金震,“随你信不信。”
“你把话给本神说清楚,金震,金震……这该死的男人,又遁走了!”
糖宝只好问其他人,“你们几个当中有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广王,“本王小鬼都管不完,谁还有空管你们天上的事?不知道。”
金火火,“不清楚。”
金灿灿,“我只知道金震本体也是凤。”
糖宝没注意到,金九也走了。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麻烦大家替本神转告他,本神给他两个月的时间考虑,要不要解释这件事,他若不说,那就不好意思了!金九哥哥,麻烦你帮忙交易一下,再见诸位。”
她走后,金九再次出现。
帮忙交易完,叹声气,他只知道凤凰是怎么回事,为何跟金蜜有关,他哪知道这些?
——异世界——
金震很快收到那对凤凰眼珠子。
看着那双如宝石般耀眼耀眼的珠子,他眼中恨意浓烈如火般能吞噬一切。
“金震,金震……”皇后担忧的喊他。
温柔的嗓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传进金震的耳朵中,渐渐的金震眼中的恨意散去。
金震看着温柔的皇后,一把抱住它,热泪不止。
“金震,你别哭了。是不是金蜜欺负你了,我帮你找金煌算账。”
主人找主人,兽找兽,皇后分的无比清楚。
哭到不能自已的金震却被它逗笑了。
“傻皇后……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傻。”
金震摸着皇后的小脑袋,一遍又一遍。
这时金灿灿找到他,转告了糖宝的话。
金震未回她,而是问皇后,“你想留在神界?还是想去周游各个世界?”
皇后摇摇头,它怎么知道呢?它又没有去过其他地方,不知道哪里更好。
“不知道就算了,等你知道再说吧。”
——
本来坑了金震六百万,糖宝还是很开心的,可金震说凤凰之死跟她有关,她就不太开心了。
晚上睡的不踏实不说,早上起来更是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本神可是良民,凤凰的死怎么可能跟我有关?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要想了。”金煌嗷呜,“阿瑾和杨七来喊你去王城内游玩了,你师兄说给你们几日时间玩耍,等你们玩够了,再离开。”
“真哒?我师兄多数时候都很善解人意。”
糖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并站在床上喊梅橘几人进来更衣、洗漱、装扮。
装扮好,她跑去找白祯他们吃早饭。
吃完饭,白祯带着三个徒弟出宫游玩,顾钰却不能跟着去,他还得跟南析商量事情。
糖宝他们在王城里玩了四日,买了一堆东西,主要还是以皮毛居多。
而这四日当中金震并没有联系过她,
此时顾钰的正事也商谈清楚了。
大军带着北戎国库再次拔营,这一次不再是奔向战场。
只是糖宝对回去的路线极为诧异,“我们为何要从抚州绕到京城?”
“当然是为了接……为了看戏!”顾钰暗自吐槽,老头子真是,哪不好去,非要去抚州。
那地方一到冬天雪就下个没完不说,从去年夏天开始就时常有海盗出没,他们一群人看着就富贵,万一发生点什么,哭都来不及。
阿瑾,“你可真有闲心,绕这么远的路就为了看一场戏?”稍顿又说,“不过,我挺好奇是什么戏。”
顾钰,“暂时保密,到了地点你们就知道了。”
“那行吧。”
从北戎到抚州用时两个月。
此时已经十一月了,十一月的抚州已经下雪,糖宝已经披起白狐狸毛的披风。
“我觉得我真是傻了,才巴巴的跑这么冷的地方看一场未知名的戏?”
顾钰,“虽然天冷了点,但是戏份绝对让你不虚此行。”
“最好如此。”糖宝拍拍金煌来到白祯的马车跟前,“师父,到抚州了,马上就进城。”
“知道了,你在马车外冷不冷?”
“不冷。”
糖宝没再往前去,就跟在白祯马车边,与白祯闲聊。
抚州城内,那家最大最豪华的客栈,已经十日没开张了,据说被京城来的贵客给包了。
抚州人都挺好奇谁这么大手笔,倒是客栈内的掌柜窥探出一二,因为里头几个正在玩纸牌的女子一口一个本宫的。
容太妃,“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才知道外面世界有多好。”
“就是可惜了,太上皇选错了路,外头下这么大的雪,咱们不好出海。”太后说。
好吧,本来他们想从江南出海的,可因为两次去江南,都半道上被请回去了,太上皇觉得江南有坑,思索一番后,便决定改从抚州出海。
可到达抚州后,他们才想起来冬日大雪,不好行船。
但他们也不想回去,就暂且在抚州住了下来。
“你少在那说我。”太上皇和徐贤妃几人坐在另一张桌子跟前,也在玩牌,听到太后埋怨他,忍不住开口,“若不是……若不是我,你们能来抚州?能玩到纸牌?一对二,这一把我赢了,给钱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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