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算是白演了。
他们走的不远,即便是有个脚崴了的,速度也快。
没人敢在黑夜还逗留在外面。
他们快要进仓库的时,突然听到一股咯噔咯噔地声响。
楚浅害怕地拉住她男朋友就跑:“我们快走!肯定还有丧尸!”
荣旻说:“别怕,别怕,我去看看。”
楚浅:“别了吧,万一是丧尸怎么办?”
又疑惑他突然怎么这么大胆。
荣旻心想,丧尸会开车吗?丧尸能让别摇晃成这个声音吗?
他没理会楚浅,朝那边走了过去,心想,会是花眠吗?
大妈也是经验丰富的人,这次是真的没眼看。
那车晃的,不用踩油门都能打着弯来个漂移。
可是,楚浅问:“那里面是花眠吗?他们不是出事了吗?”
大妈哼了声:“不是他们是谁?这车全球仅一辆,还是定制的,除了花家还有谁能有这么大排面?”
车摇晃的更剧烈了。
这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声音,在夜色之中竟然也添了不少的暧昧旖旎。
与被夜幕笼罩着的荒凉败落相同,质地冰冷坚硬的金属壳隐藏的是抵死缠绵。
楚浅脸色微红,拉着荣旻就要离开,结果发现荣旻盯着车,像是要穿透车膜看到里面的战况,不免又有些气愤。
又回想起他们吵架的原因。
他们坐的地方离窗户很近。
花眠跟谭以爻出去以后,荣旻就侧着头试图通过窗帘缝隙偷窥到他们。
楚浅当时还疑惑问,他在干嘛。
荣旻那会儿紧张的就像是出轨被抓住了一样。
还是刘然开玩笑的问:“不会是想偷窥人家办事吧?”
楚浅心想怎么可能,荣旻这人上学时就是书呆子,见到女生就会脸红,这么纯情的人,怎么可能会偷窥那种事?
可她当时情绪堆积到了一起,迫切需要发泄口,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跟男朋友吵了一架。
逼急了,荣旻就说是花眠勾引他的。
后来还有大妈作证,更是让楚浅深信不疑。
可……
就算,就算是花眠先勾引的,那现在荣旻又在做什么?
楚浅质问:“你是想偷窥人家吗?”
荣旻吓了一跳:“你小声点。”
他捂住楚浅的嘴解释:“别把丧尸引过来。”
“你知道的,我喜欢车。”荣旻解释,“我看到这么霸气的车当然忍不住想多看两眼了。”
他说完见楚浅不相信,又举起手发誓:“真的,我不骗你!”
“骗你我就学狗叫。”
他们以前吵架也是这样的。
荣旻总会这样哄她,每次都能把她逗笑。
楚浅下意识不去像那个龌龊的可能性,规避了最恶心的猜测,笑了笑,原谅了她男朋友。
……
车内战况确实很激烈。
但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花眠小脚踩在他胸口,枪还完好无损地在她手上,听到外面的谈话,哎了声:“小情侣好会玩呀,还会学狗叫。”
谭以爻夺枪时,既担心伤到她,又怕动作过大刺激到她一枪崩了她自己,他只能陪着花眠像小孩子抢东西似的玩闹会儿——
花眠疯起来,脑回路比熊孩子成熟不到哪里。
他甚至亲眼见到过。
在巨大而空荡的客厅。
花眠最喜欢拿着左轮玩转盘游戏。
“啪”的声。
是空枪。
他跑过去,夺过她手中的枪。
桌子上只有一颗子弹,枪里面五颗。
每次这个时候。
花眠就会支着下巴,狐狸眼浸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也含着化不开的浓情:“我运气好好哦。”
谭以爻会生气。
但他生气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花眠不在意任何人,也不在意任何事,她只管自己开心。
兴致来了,会哄一哄他。
没心情了,就任由他自己生闷气,自己把自己哄好,再去陪大小姐玩。
谭以爻胸口一松。
又忽地一沉。
花眠收了脚,整个人又趴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娇气道:“你下手好狠,都弄疼我了。”
谭以爻不动声色,迅速夺过枪。
“哪里疼?”
花眠也不在意,拉着他另一只手朝胸口按:“心好疼,你帮我揉揉,好吗?”
谭以爻吐息滚烫,无骨之地像是生出了坚硬骨头,无论如何也折不断。
那瓶饮料……作用也就几个小时。
“大小姐。”他僵着身子,嗓音磁哑,“您行行好。”
像是在祈求,别再折磨他了。
花眠一只手按着他的手掌,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