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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生在毁灭之时,即为毁灭本身。(4p,本
    小慕旸两个月大的时候,体格就已经比小滕煜壮实了,离烬成天带着两个小家伙一起玩,经常是离烬变成兽形驮着小滕煜,小老虎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跑。
    只是蛇蛋还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要破壳的预兆,这让许棠忧心不已。
    “景澈怎么还不出来?”许棠担心地问蛇渊,“该不会、该不会是个坏蛋吧?”
    蛇渊憋笑,安慰道:“没坏,再等一等就出来了。”
    纵是如此,许棠还是满心忧虑,经常在蛇蛋面前一守就是半天,期待着他能早日破壳。
    一天图暝从外面回来,发现往常摆放在洞口晒太阳的蛋不见了,吓了一跳,大步迈进洞里,“蛇渊,蛋呢?”
    蛇渊在里面侍弄草药,出来一看,也皱起眉头,“不见了。”
    两人到处找,忽然发现许棠在石床上安安稳稳地酣睡着,竟一点也没有被吵醒,要知道他对这个蛇蛋可是最上心的了,如今蛋丢了,他还睡得香,有点反常。
    蛇渊走过去,看着他睡红的脸蛋,缓缓揭开兽皮被,目光顿时一怔。
    只见许棠被子下的身体侧卧着,手脚并用地蜷缩在一块,而那颗失踪的蛋就躺在他怀里,被他牢牢搂着。
    蛇渊眸光闪动,眼神柔软下来,图暝也笑得眉眼弯弯。
    许棠幽幽转醒,揉着眼睛看蛇渊,迷茫道:“怎么了?”
    蛇渊眼神转移到蛇蛋上,许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颊猛地红透了,下意识把蛋往怀里藏了藏,憋了半天,才在图暝和蛇渊戏谑的眼神中小声开口,“我、我有点担心,就试试能不能孵出来。”
    “嗯,知道了。”蛇渊语气平静地说。
    看他这样,许棠反而松了口气,太好了,他们没有笑话他,本来只是偷偷试试的,没想到睡着了,实在有点丢人。
    许棠红着脸轻抚蛋壳,拿起来递给图暝,“你把他拿出去晒太阳吧。”
    图暝点头,刚要接过,蛇蛋忽然滚了一下,许棠赶紧用两只手兜住,三人紧紧盯着蛇蛋,蛋壳上缓缓出现裂纹,一道、两道……裂开一个小口,一只浅金色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小脑袋左摇右晃看了看四周,一双碧绿的眼睛迅速锁定住许棠,然后慢慢从蛋壳里爬了出来,一点点爬上许棠的手臂。
    小蛇比许棠的手掌长一点,通体是浅浅的铂金色,和许棠的发色一致,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绿色宝石,随了蛇渊。他左扭右扭地爬上许棠的肩膀,吐着蛇信去舔许棠的脸。
    许棠浑身紧绷,大气都不敢喘,明显是被吓着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小蛇捞了下来,蛇渊把它提到眼前,淡淡道:“离你雌父远一点,他怕蛇。”
    小蛇眼里的光迅速黯淡下来,扭过头看许棠,眼神竟透出可怜兮兮的情绪。
    许棠的心顿时软成水了,抿抿唇,轻声道:“我不怕。”
    他把小蛇抱过来,小蛇就乖乖巧巧地盘在他掌心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许棠。
    许棠渐渐放松下来,用指腹点了点小蛇的脑袋,小蛇就吐着蛇信去舔他的手指。
    “好可爱。”许棠笑着说。
    图暝也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逗弄小蛇。
    只有蛇渊眸子微眯,眼底闪着淡淡的冷意,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捻了捻,刚才这崽子咬了他一口,还是有毒的。
    ——
    五年后,森林的一块空地上。
    “哥哥,小心一点”一个模样可爱的小男孩站在树下,朝树上喊。
    “知道了,知道了!”另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踩着树杈往上爬,伸手够到最上面的一颗通红的果子狠狠一拽,然后扔给对方,“滕煜,接着。”
    “接住了!”滕煜抱着那颗又红又大的果子,翘起唇角笑得开心,也不忘叮嘱,“哥哥,你慢点下来。”
    “没事,我厉害着呢!”慕旸抱着树干,灵活地从上面滑下来。
    走到滕煜面前,说:“走吧,把这个送给雌父,他一定很高兴。”
    “嗯!”滕煜点头。
    这颗果子刚长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看中了,圆溜溜的,将来一定是个好果子。他们从春季盯到雨季,直到秋季来了,果实完全成熟,果然不负众望,变得红彤彤的,看上去甜蜜多汁。
    他们这才把它摘下来,打算送给雌父。
    回到山洞,他俩兴高采烈地喊:“雌父!雌父!看我们带什么回来啦!”
    可是没人回应,只有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在洞里摆弄着什么。
    “二哥!雌父呢?”
    那身影认真地辩识着草药,抽空答道:“和父亲他们去抓鱼了。”
    “耶!今晚有鱼吃!”慕旸高兴地说。
    滕煜把怀里的红果子放在一边,“我们也去吧,我想去河里游泳!”
    “好哇,走!”
    “别去!”摆弄草药的身影回头,露出浅金色头发下一张格外精致漂亮的脸。
    “为什么?”慕旸奇怪地问。
    景澈年纪尚小,却已经继承了蛇渊的沉静冷锐,小身板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说:“父亲说,如果想要弟弟,就不能去打扰他们。”
    滕煜眨了眨眼,慕旸挠了挠头,皆是一脸茫然。
    ……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霞光溢满天边,更给绿意如茵的草地上铺上一层温暖耀眼的纱衣。
    而在溪边的绿草之上,四个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偶尔散出一两声愉悦压抑的喘息。
    “嗯...啊...太深了...”许棠紧紧抓着图暝的背,雪白的长腿紧绷地抻直。
    图暝绿眸幽暗,挺动有力的腰胯在柔嫩的穴里抽插,在许棠耳边粗重地喘息,“夹的好紧,放松点。”
    许棠蹙着眉尖,深呼吸着放松身体,然后下一秒又瞪大眼睛尖叫一声,“呃啊...撞到了...呜...”
    位于许棠身后离烬挑眉,嘴角嗪着一抹散漫的笑意,一个深顶,龟头用力撞在敏感的腺体上,激起许棠一阵战栗,花穴和后穴紧缩,死死绞住了体内的肉棒。
    图暝倒吸一口气,差点被他夹射了,他咬牙闭眼缓了一下,继而更加凶猛地把肉棒凿进穴里,隔着一层肉膜狠狠撞在了离烬的阴茎上。
    离烬也不甘示弱,粗大的性器打桩似的在紧窄的甬道里进出,次次都朝娇嫩的肉壁上撞去。
    图暝和离烬就这样像比赛似的,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你一我一下猛烈地肏干着许棠的两个穴。
    这可苦了许棠,灭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无穷无尽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被干得双眼失神,口涎直流,几乎要死去一回。无意识地张着嘴巴,红润的嘴唇闪着透亮的水泽,一条嫩红的小舌若隐若现。
    蛇渊从后面绕过来,白皙的手指捏起许棠脸颊腮肉,交换了个深吻,直把人吻的喘不上气,脸颊通红。
    然后又埋头下去,吸吮许棠的乳房,白腻的奶子颤巍巍地晃动着,细小的乳汁从乳头流出,被蛇渊尽数吞进嘴里,又渡给许棠。
    许棠毫无意识,喉头一滚,就迷迷糊糊地吃下了自己的奶水。
    “好喝吗?”
    蛇渊轻轻啄吻着许棠的眼睛,鼻子和脸蛋。
    蛇渊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伴随着一个个缱绻的吻,化成了温暖的春水,一点点浸泡着许棠的心,让他整个人被浓烈的爱欲包裹着,仿佛飘在半空中。
    “嗯啊...好..好喝...啊...好爽....”
    蛇渊勾起唇角,修长手指揉捏着他的奶头,“到底是好喝还是好爽?”
    “呜...”许棠脑子一片混沌,转不过来弯,只能断断续续地哭吟,“啊...好大好涨...轻点...呜...撞到骚心了...”
    穴口堆积了一圈细腻的白沫,艳红的嫩肉外翻着被图暝阴茎上的肉刺带的进进出出,后穴也已经肏得红肿,但还淫荡地收缩着吸吮离烬的肉棒,渴望能捅得再深一点。
    “哈啊...好深...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
    许棠濒死般仰起脖颈,长长的耳朵垂在脑后,余晖在他汗湿的锁骨上投射一片金红的阴影,筋骨凸起,挤压处高亢的呻吟。
    离烬却从后方伸出手,指腹堵住就要释放的马眼,低哑的声线缠绕上许棠的颤抖的呼吸,“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即将喷薄的欲望被压制回流,许棠难受地睁大眼睛,淡红的瞳孔里映照着半个夕阳。
    “好。”
    话音刚落,离烬便心满意足地松开他,小肉棒弹跳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液,肉穴深处也涌出股股淫水。
    热烫的液体喷洒在龟头上,穴肉紧紧咬住茎身,传来烈火炙烤般的极致爽感。
    图暝低喘了一声,大开大合地肏干了百十下,抵着肉壁持续射精。
    离烬也是身子一僵,肉棒前端膨大成结,死死咬住穴腔,将浓白的精液灌满甬道。
    “呜啊...好胀...子宫满了...流出来了呜...”许棠哭喘。
    “不会流出来。”图暝含住他的唇瓣,疾风骤雨般吻了一通,才慢慢抽出阴茎,龟头刚离开子宫,宫颈口就迅速闭合,把精液牢牢地锁在里头。
    “看,都留在里面了。”图暝说。
    许棠呜咽着哼唧。
    蛇渊拍拍图暝的肩膀,“轮到我了。”
    图暝便把位置让开,来到身后,半软的阴茎在被抽打通红的臀肉上蹭了两下,很快又坚硬如铁。灼热的棒身擦着离烬的阴茎,一同挤进了窄小的蜜洞中。
    “啊啊...太撑了...要坏了...呜...轻点啊....”
    离烬轻柔地亲吻他的后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以作安抚,图暝则侧过头含住小雌性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舔舐,同时手掌放在布满红痕的奶子上,轻轻揉捏。
    蛇渊缓缓把阴茎推进花穴里,没用力便肏出一股水来,另一根阴茎与许棠的小肉棒并做一处,一根笔直白净,一根青筋盘虬,被蛇渊大掌握住,有技巧地撸动起来。
    快感攀升,许棠在三人的玩弄下再次陷入情潮。
    天边的夕阳一点点下沉,远山的轮廓变得模糊深暗。
    野兽回洞,飞鸟归巢。
    这只是一天的结束而已,像这样的日子还有千千万万。
    ——
    漆黑的虚空之中,三个挺拔修长的人影静静盘坐着。
    忽然一道白光闪过,犹如流星般点亮了这片空间,一个光团凭空出现,悬浮着在三人面前,里面流动着几缕烟雾似的气息。
    三人缓缓睁眼,深邃的目光停留在这个光团上,紧接着神色隐隐有些激动,因为他们从中感受到了熟悉的灵魂之力。
    “这是...”烬先开口,嗓音因为紧张显得艰涩喑哑。
    “我以为天道不会允许我们拥有后代,毕竟我们生来就代表着毁灭。”渊轻声说。
    太阳陨落在众神之冢,暝得以降生。
    水火互噬,万物尽湮,化为余烬与深渊。
    他们生在毁灭之时,即为毁灭本身。
    两人看向端坐着的暝,男人黑眸闪动,无悲无喜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柔软爱意,“是糖糖,他以凡人之躯哺育神子,逃过了天道的监视。而这几个小家伙的灵魂沾染了我们身上的神息,才有了转世的机会。”
    暝微微抬手,一股温和的生命之力向光团席卷而去,将它包裹在里面,光团感受到这种力量,也释放出欣喜亲切的讯号。
    “让它在这里温养吧,等这几缕灵魂融合成一体,天地间将诞生出第一位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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