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每天躺着不动天上掉馅饼?
被逼着学习,实在是太痛苦了。
赵卫国的思想开始溜号了。
“嗷——”顾明哲一教鞭敲到他的手掌心上,“用心读。”
每到学习的时候,家里总是会回荡着赵卫国的惨叫声。
洛洛家的人都已习惯了。
晚上的时候,马鸣给她打电话:“袁开来和我一趟飞机。”
洛洛这才知道袁开来去了米国:“他是被家族放弃了?”
马鸣没想到洛洛竟然懂得这个,愣了一下:“是的,是被放弃了。像我们这种家庭,只有不成器的孩子才会被放逐。”
“袁开来是袁继往的弟弟,如果他进监狱,直接影响到袁继往的仕途。袁家为了袁继往必须保他!”
马鸣简单说了一下袁家的家庭情况,“关于袁家的事情,你可以问蒋文柏。”
继往、开来?
洛洛笑了一下:“我知道了。”
“袁家的手伸不到国外,他伤不到徐参,让杜明芳安心就好。”马鸣挂电话前叮嘱洛洛,“小心袁继往,他很厉害。”
洛洛第二天将马鸣的话转告给了蒋文柏。
蒋文柏皱紧眉头,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我们的专员即将西迁,到西北主政。据我得来的消息,下任专员,极有可能会是袁继往。”
听到蒋文柏这样说,洛洛的眼睛猛地瞪大:“不是说他很厉害吗?在富庶之地主政一方,为什么要来咱们地区,咱们地区可是农业地区。”
“正是因为受到了袁开来这件事情的影响,袁继往的升迁之路暂时停顿。”又怕洛洛担心,“你不用在乎这些,我来处理。”
虽然蒋文柏这样说,洛洛还是有些担心。
春暖花开时,省里有人陪同袁继往前来继任。
专员领着人出地区十里迎接。
打开车门的时候,洛洛甚至都有一种天晴了的感觉。
袁继往长得比袁开来还要好看。
袁开来只是简单的好看,却是锋芒外露,咄咄逼人,令人不舒服。
如同一只吐信的毒蛇。
袁继往面容方正,双眉如剑,眸若寒星。身高一米八,修长如竹,挺拔俊逸。
行动举止有章有法,与人说话时如春风拂面。
笑时,若鲜花盛开。
当他看你时,眼睛里仿佛盛满了光。
这要是去竞选米国总统,往那一站就会有人大把大把往他身上投选票。
“这位是我们望田县的明星企业家,李美华同志。”蒋文柏笑着向袁继往介绍。
袁继往冲着洛洛颌首,笑容淡淡:“美华同志,我在外地就听说了你的名字。望田县的工厂搞得不错,你居功甚伟。”
洛洛两只手与他相握,晃了晃:“做的还不够,以后在袁专员的领导下,会越来越好的。”
袁继往笑了笑,继续与其他人说话。
他没有对任何人表示恶意,也不咄咄逼人,说话儒雅随和。
过了几天,专员在临走之前,带着袁继往前往下面视察。
来到望田县时,专员着重介绍汽车厂和饮料厂:“这两个厂不仅是咱们地区的利税大户,更是出口创汇的一把尖刀。”
他看着袁继往,语重心长:“官如舟,百姓如水,企业便如桨,几者合一,无往而不胜。”
袁继往缓缓颌首:“专员说得极是,我记下了。”
送别专员时,洛洛依依不舍:“专员,等以后我去西北找您,您可不能不欢迎我。”
专员哈哈大笑:“我还等着你去西北建几个厂呢!你可不能不来。”
洛洛低下头,泪水不知不觉流下来:“专员,一路保重。”
看到洛洛面上的泪水,专员哼了一声:“哭什么?把泪水收回去,我只想看到你们的笑容。”他笑了一笑,意有所指,“只要心有国家,万毒不侵!”
眼见专员的车子缓缓前行,洛洛擦了擦眼泪。
袁继往看了洛洛一眼,笑着与蒋文柏说话:“文柏,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重逢。”
蒋文柏笑着伸出手,“以后地区在专员的领导下,一定会红红火火。”
袁继往勾唇笑了笑,“在饮料厂和汽车厂转了一圈,很有感慨,你们发展的很好。成绩也很骄人!”他看向洛洛,“你们的党建工作,做得如何?”
洛洛急忙回答:“负责党建工作的秋副厂长因为丈夫脑梗,现在请假在医院照顾丈夫,暂时是由其他人负责的。”
“黑板报要做起来,各处的条幅也要挂起来。”袁继往笑得儒雅,“你有一颗红心,却只藏在心底不让人看到,别人又怎能知道你有一颗红心呢。”
听了这话,洛洛的眉头挑了挑:“袁专员说得极是,我回去马上把这件事情做好。”
“好,都回去忙工作忙生产去吧,我没什么事情。”袁继往笑着钻进车子,回地区。
上了车子,他看了看站在路边恭送的蒋文柏等人,眼皮微微敛下。
回到汽车厂,洛洛看了看时间,到了给秋收大姐打电话的时间:“秋收大姐,大哥的身体怎么样?”
“恢复的挺好,医生说,小脑里有一根比针还要细的东西坏掉了,走路不平衡。”
秋收大姐说了一下丈夫的病情,又与洛洛通了会话,就把电话挂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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