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鬼,我第一个先灭了孟山涧这个欺师灭祖的家伙。格朗将军,我们先不说别的,咱们来算算账如何?我老宅子都被你们给摧毁了,你们还好意思让我挂亲善的牌子?”
“不是我狮子大开口,我这个庄子要值白银几万两的。你们要是还想让我挂牌子,怎么也要给咱家两万两白银。”
“我这已经是血亏了,我们藏宝图被你们给毁了,我们老孟家家底子可就薄太多了,你说我们冤枉不冤枉……”
孟姜又开始发挥起无知泼妇胡搅蛮缠的功夫来。
看着孟姜嘴皮子一张一合,格朗可不是好脾气的人,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于是挥刀便要砍了孟姜。
正在此时,墙头上飞过来一只箭矢,射中了毫无准备的格朗,只不过偏了点,只射伤了他的左肋骨而已。
变故突起,北金战士立刻进入战备状态。
而孟姜手起刀落,先把格朗将军给砍下两根胳膊,然后又跟砍白菜一样砍了一堆人头。与此同时,祝宁带着人围攻了过来。
估计格朗将军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地盘上被一个女人逼到如此地步,手下几千精兵毁于一旦,而自己的命也被她捏在手里。
格朗明明疼得要晕死过去,却还是两眼冒火,像是用眼神杀死孟姜。
孟姜一脚踹到他脸上:“你小兔崽子胆子挺肥呀,上一个敢这么瞪老娘的早就没活在人世了。你们还敢欺负我们老孟家,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可是连亲儿子都可以扔出去不管的人,能怕你们一个小小北金?”
格朗沉声道:“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孟姜拿起一把带血的剑抽在他的脸上:“你在北边屠城的时候怎么就不这么痛快?你特么的放任手下烧杀抢掠三天三夜,你们这帮杂碎只会欺负女人孩子,犯下那么多的罪行,还有脸求个痛快!”
“你们把女人的大肚子刨开取了,把百姓的尸油做成灯油,把平民的尸体挂在城墙上风干的时候,想过给他们一个痛快吗?”想起北金人的所作所为,孟姜都觉得恶心至极,不想回忆。
格朗还是梗着头,因为他觉得自己没错,在他眼里这些汉人都是该死的软骨头。
孟姜见格朗还是死不悔改,气得砍断了他的双腿,让他彻底成为废人。然后转头问祝宁:“先养他几天,等咱们彻底把青州城把控住了,然后把他扔给北金人如何?”
祝宁叹道:“解气倒是解气,但我怕激怒了北金人,反而让百姓吃苦。”
孟姜笑道:“有我们在,就有信心把整个北方夺回来。他们敢屠城,咱们就把他们全部斩杀。”
“兄弟们,你们有没有信心!”孟姜大声喊道。
一千精兵高呼:“有!有!有!”
孟姜笑道:“看,兄弟们个个勇猛,咱们夺回北方指日可待。”
看着兄弟们被孟姜给鼓动得热血沸腾,祝宁无奈道:“孟夫人不愧出自武将世家,祝某佩服。”夺回山河也是他的心愿,但祝宁觉得自己还没有一个女人来得激烈,不免有些羞惭。
孟姜用刀把提起已经被斩得不成样子的格朗,扔给了一个小兵:“抱好了,一会咱们还有大用。等咱们占领下青州城,记得把这个人也挂在城门口。”
小兵吓了一跳,“这这这,会不会吓坏了百姓?”不好意思,连他都吓到了。
孟姜心道也是,自己百姓必须善待,“那就挂在军营里,你们天天看着这个杂碎练兵,也给你们壮壮胆子。”
众将士:“……”其实他们也不想天天看没有四肢的死人呜呜呜!
小兵赶紧应下。
大家按照计划,把北金的服饰换上,又用黑灰抹在脸上,然后就打算往青州城奔赴。
祝宁有些不太放心,小声和孟姜说道:“万一骗不过,咱们小命可保不住。到时候你找个地方换下衣服,没人会怀疑一个女人。”
孟姜昂起下巴:“不要瞧不起女人,一会要骗不过,那我就直接打!青州失守,中部平原一个都保不住,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所以我们只能胜利,不能失败。”
祝宁被孟姜激发了斗志:“好,骗不过就打,打不过就死。”
孟姜:“……”请滚,老娘不想死。
一千兵马就要走,便见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娘,你带我回城好不好?”
孟姜这才想起还有这个叉烧儿子,用刀背“咣当”砸晕了孟山涧,翻身上马:“走!”
要依照孟姜自己的脾气,肯定立刻就杀死这个挨千刀的叉烧,但一想到原主死的那么不甘,孟姜就不想让孟山涧死这么痛快。
留下他和这一地的尸体作伴,等他醒过来之后肯定很幸福吧!
而一众兵将们则是集体噤声,这个女人太彪悍了,吓得他们不敢出声。
很快就到了青州城下,孟姜声音大变,学着之前去孟府忽悠她的小将军的声音大喊:“快开城门,速速让军营到将军府,将军受伤了。”
声音虽然只有八成像,但因为加上马蹄声掩盖等,倒真能唬住人。
主要是守城门的都亲眼见到格朗将军被裹得严严实实躺在一个小将怀中,自然不疑有他,赶紧将城门大开。
孟姜率先闯了进去,等一千兵马全部入城,一点不给守城之人反应机会,上来就杀,把几百守城的杀个片甲不流,让他们连点燃狼烟的机会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