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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胤禛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人撸掉不用的,钮祜禄氏不安分,那不就是因为熹嫔有一子吗!
    这个,才是他们这么大张旗鼓,鼓动立储的根本原因。
    胤禛目光一闪,“苏培盛,去禁足熹嫔,就说她管教不当,叫四阿哥弘历小小年纪就如此贪花恋美……”
    苏培盛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说四阿哥弘历贪花恋美?那不就直指他好色了?
    不过,他也有听闻过四阿哥确实喜欢逗弄宫女……说起来,四阿哥不过六七岁吧,这就……
    这也就是弘历年幼,所以胤禛指责了这么个名头,因为这在弘历大了后,是可以扭转的,胤禛又不是后爹,自然不会说要把自己儿子给搞死。
    这不是给钮祜禄一个警告,好啊,你们挑拨立储,不就是冲着弘历去的吗!那他就先把弘历的优势给打掉!
    顶着个贪花恋美的名头,这皇阿哥,哪个敢说举荐他做皇储!
    这事儿胤禛交代完就继续批阅奏折了。
    但熹嫔都傻眼了,不是,皇上怎么能说弘历贪花恋美呢?弘历才多大个人啊,都不知事呢,这…不是给弘历泼脏水吗!
    一下子熹嫔心都凉了,可她被禁足了,哪里出的去啊,就是想见一见皇上都做不到呢。
    而且,这个消息并没有说要保密还是怎么着,就一下子就传开了,阿哥所的弘历都闹了个大红脸,弘昼倒是捂着嘴偷摸笑呢。
    弘时,嗯,本就瞧不太上弘历这个花孔雀,听到他皇阿玛如此评价弘历,那恨不能当场嘲讽一下弘历去。
    宫里面都传遍了,更别说宫外了,这天底下最没有秘密的地方,怕就是这万众瞩目的皇宫了!
    钮祜禄氏最近可这是没少忙活,联系这个,通知那个的,为的不就是钮祜禄家的皇子坐上储君之位吗!
    结果,皇上可真狠心,竟然能叫自己儿子背上这么个名头!
    得了,现在还怎么动啊,谁会支持一个圣上亲口说过贪花恋美的皇子为储君啊!再动,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去!
    第73章 . 出家? 73
    这场雍正朝第一次大规模立储风波, 就这么被打下去了,虽然钮祜禄氏并不甘心。但眼下他们再动,那得益的是哪个皇阿哥, 还真是不好说的。
    如此, 才算是风平浪静起来,一天天好似都是这般过的, 不过,胤禛可没闲着。
    私下里他可是请了高僧来了一趟的, 主要是他这边不好离开呀,而他最近又觉得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这不,才有这样一回安排。
    别的不问,主要还是这武香茉的事儿啊, 上回吐血那个事儿,他真是历历在目呀。
    问她, 她又说不碍事, 以后不会了,可依他内心的感觉,怎么就觉得没那么简单呢。
    这事儿,要问别人, 还不一定, 但这高僧,总是能知一二的。
    只这一二,就能安他的心了。
    胤禛以“圆明”自居, 倒也不会和高僧来个什么皇帝的天威去。他是有事请教的那一方,自然姿态放的很低。
    “住持,星斗交替之际, 可有察觉到什么不对来?”胤禛只和这住持两人在,就是苏培盛都被赶出去了。
    反正苏培盛出去的时候,是有点儿担忧的,这不是他家万岁爷叫高僧来就来呗,偏偏就关着门,两个人说话,他这想知道说什么的都不成。
    这不就叫他想起了当初顺治爷的事儿,可他家万岁爷事事顺利,总不能有那般的想法吧?
    出家?嘶,应该不能吧?可看着紧闭的房门,苏培盛这心久久不能放下啊。
    就说万一啊,他家万岁爷真走到那一步,那他这个把高僧偷渡进宫的,是不是得被牵连的?
    就说,这怎么能叫苏培盛放心呀,看着那紧闭的门,苏培盛都恨不得贴上去,好听一听,他家万岁爷到底想什么呢。
    事实上,事情和苏培盛想的真的差的太远了。
    他也真是自己吓自己,胤禛怎么可能会想不开出家呢?
    这个位置,那也是他好不容易坐上来的,他这不还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吗。
    这住持是潭柘寺的住持,道行几何,还真是不好说,但是有真本事的。
    不然胤禛也不能把人偷渡进宫来给他解惑呀。
    屋里,听到胤禛所问,住持闭上了双眼,对胤禛所问的这个问题,那真是心中一颤,这叫他都体现出来了,你看,那拨弄佛珠的手指都停顿了一下。
    不过,他也好奇,“不知圣上何出此言?”
    确实,他发现了一些不同,不说夜观星象了,就是继位圣旨宣读那天,他忽然心有所感,觉得什么既定的命运被打破了,可再深究起来,他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不曾想,这个被他埋藏在心中的悸动,今天竟然会被皇上提出来。
    这!难不成皇上也有什么感应?住持忍不住睁眼看了眼胤禛,见他蹙着眉,“住持当真不知?”
    这俩人跟打哑谜似的,你问我我问你的,还真是有些那个当局者的感觉。
    也不是住持非要问这个,他只是有些好奇,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皇上不会这么问他吧?
    “圣上,老衲确实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但具体的,并不知道,老衲道行有限,天上地下,未知未解实在太多了……”
    胤禛听的心中一动,因为从住持的话里,可以知道,他确实是感觉到了什么的,只不过受限于道行,他也只是微微有所悸动,具体的所为何事而动,他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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