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委屈上了?你委屈个啥啊,人秋风那小伙子我看着挺不错的,再说了,他又替咱闺女挡过石头。
现在家里也没有旁人,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嫌弃他是被他家那边牵连,被下放到咱这的,成分不好,以后要呆在咱底下一辈子啊?”
“我是那样是非不分的势利眼吗?”
江有贵闷声说道,这下张云奇了怪了。
“既然不是嫌弃他成分不好,那你为啥不同意他和咱闺女好?”
“他他……他身子骨弱,咱闺女以后要是和他好了,那这地里的重活啥的,不都落在咱闺女身上了?
再说了,我听说身子骨弱的人,他活不长,就是阳寿短,你说咱闺女要是年纪轻轻就守活寡,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反正我不同意,必须身子骨壮实的人才能配上我闺女。”
江有贵说到底就是嫌弃沈秋风身子骨弱,活不长。
“你啊你,我都不想说你,人家秋风那就是身子单薄了些,这有啥?你看城里的那些教书的老师啥的,身子板不都和他一样吗,叫我说,身子骨单薄的人,这叫有福相,说明人家生就不是干活的人。
你没看,每次秋风那孩子往地头一站,就显得和周围格格不入,叫我说,那浑身的贵气劲就应该是在政府大楼里上班的,人家的手不是拿锄头的手,而是握钢笔的手。
你非拿他和那些干惯农活,身子壮的和牛犊子的人比,你也不想想,那些身子骨壮的跟个牛犊子似的人,你闺女她能相中不?
他身板弱,干不了重活,那不是还有咱俩的吗,到时候咱就多帮帮他们就行了。
反正,我是瞅秋风那孩子挺好的,他就是有点怕干活,怕吃苦,爱花钱的小毛病,身子单薄那就不是事,你难道忘了,你身子骨还不是一样的弱,我还不是和你领了结婚证,你当时咋不担心我当寡妇?”
“我我……”
江有贵说不过她,气的站起来回屋睡闷觉去了。
而此时的江珠,正在看着沈秋风吃饭,这是她好不容易背着她爸偷拿的三个包子和两个咸鸭蛋。
“我看你饿死也是活该,谁让你昨天不老实,偏偏还被我爸发现个正着。”
沈秋风狼吞虎咽的啃着包子,闻言抬起头,一脸的委屈。
“你还说那,昨天,你爸把我打的,我背上都青了好几块,都快疼死我了,你当时就站在那看热闹,也不说帮我拦着点你爸,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
“我为啥要心疼你,打死你才好哪,这样省的你再气我了。”
江珠虽然嘴上这样说,可那眼神还是落在了他背上。
“谁气你了。”
沈秋风嘟囔着,不肯承认。
“让我看看你背上被打青多少块。”
江珠说完,还没等沈秋风反应过来,就撩开了他上边穿的短袖,等看清后,顿时气的不行,只见他背上白花花的一片,压根就没有一块青的地方,他竟然敢骗她,气的江珠抓着他腰间的软肉就拧了两圈。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疼疼疼……女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沈秋风被拧的嗷嗷叫,但身子没有躲闪的意思,依旧一动不动任由江珠拧。
“说,为啥说谎骗我?”
江珠的手没有松开,一副他今个不说出个所以然,她就要再继续拧上两圈的架势。
“我这不是想让你疼疼我嘛,谁让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沈秋风的这句话,说的甚是委屈,可怜。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这不是担心你饿着,就急匆匆的背着我爸给你带了包子和鸭蛋?”
“原来,你这么担心我啊!”
沈秋风直直的看着江珠,嘴角微微翘起。
江珠的脸顿时红了,拧着那块软肉的右手不自觉的烧了起来,那块软肉就和他的主人一样,滑不溜的,软软的,手感很细腻,就仿佛是上好的玉,让人舍不得松手。
对方的衣服被她撩的很高,露出一截劲瘦的腰,上面没有一丝赘肉,皮肤是那种罕见的苍白,就像是一块极品的玉石,江珠这是第一次触摸男人的腰,她仿佛触电似的,正准备松开手。
沈秋风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虫似的,一把按住了她那想撤离的手。
“疼,你给我揉揉,都被你拧红了。”
那语气里带着一股子鼻音,显得有些撒娇的成分在。
可江珠听到他这无礼的要求后,眼睛顿时瞪大了。
“你休想,放手!”
沈秋风不仅没有听她的把手放开,反而是把手按的更加紧了。
“不放,是你拧的,你就要对我负责,如果你不想揉的话,给我吹吹也行,我怎样都可以。”
“你……”
江珠深吸一口气,没法子,只能给他揉起了腰,可揉着揉着就变了味,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竟然让她有点爱不释手。
慢慢的,她由原来敷衍性的揉变成了现在轻轻的抚摸。
沈秋风哪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的腰一开始被揉的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可现在,变成了一种说不出口的煎熬,他的整个身子随着腰间那只摸来摸去的小手都在无意识的轻轻颤抖。
他的那双挑花眼紧紧的闭了起来,手也紧紧地抓着桌子边缘,手用力用的手指关节都发白,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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