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景一默打电话约好叶天之后就出门了。牧香在家里收拾房间,将她前两天买好的各种居家小玩意摆好,给杯子换上可爱的杯垫,把床头很传统的灯罩换成个性的印花,忙忙碌碌像一只勤快的小蜜蜂。对于牧香来说,拥有一个有家人的家,比一份成就感满满的事业,更值得让她期待。从小的经历让她虽然在某些时候像一只刺猬,但是拔掉了刺简直比奶香果的果实还要柔软,而景一默,就是那个让她放下身上的刺,变成一个柔软的女人的人。
时间飞快,吴莲已经在下了飞机之后打过一次电话了。在这之前,牧香将家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然后在空间里摘了新鲜的蔬菜,就等着赶在吴莲进门之前做一顿美美的大餐了,用自己亲手做的美食招待朋友,可比请客吃饭什么的更显诚意。
牧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很快房间里就飘起了一阵阵的清香,香味扑鼻,勾着人肚子里的馋虫动来动去,让人心痒痒。吴莲敲开门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她惊喜的大呼道:“小香香,你这是准备了什么大餐来招待我!”
“你一会就知道了。”牧香眨着眼睛故作神秘的说道,“咦,跟你一块去的那位呢?”
吴莲进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哪里适合参加我们这种闺蜜聚会,我先让他回去收拾了。家里好久没住人了,不收拾没法住。”话音刚落,吴莲就看见了牧香家的新地毯,她惊奇的上手摸了摸:“真虎皮的呀,你可真奢侈,我老爹可只敢拿这东西坐一坐,你竟然当地毯。”
牧香摸摸鼻子,不禁想起了景一默是害怕她总是坐在地毯上面受凉,才将这块虎皮铺在这里,不然她哪里舍得这么珍贵的东西天天踩在脚下。牧香微红着脸说道:“景一默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还有一些别的,你喜欢我送你一些。”
吴莲笑嘻嘻的说道:“你男神送给你的,我可不敢贪图,我害怕他打我。”说完还做了一个怪模怪样的惊恐的表情。
牧香哼道:“不要拉倒。我还炖着汤呢,不跟你贫嘴。”说罢就走进了厨房,虽然她禁止不善厨艺的吴莲进厨房,但是架不住她的死皮赖脸,外加流氓的袭胸动作,为保清白,牧香只好木着脸同意了。
厨房的锅上还放着正在炖的山药鸡汤,香味扑鼻。吴莲一个劲的直说好香好香,还试图掀开锅盖去看里面的食物,被牧香拍掉了手之后又腆着脸笑道:“小香香,你看我大老远的来看你,你赏口吃的呗!”牧香只好从柜子里拿出她前两天做的玫瑰花饼干,鉴于那是她的第一次烘培,所以饼干样子丑了点,但是味道不错。吴莲吃上了酥脆的饼干,终于停止了喋喋不休的说话,牧香也有了精力来炒菜。
很快,几盘家常炒菜就上了桌,炖的鸡汤也好了,两人相对坐在餐桌旁开始吃午饭。吴莲边吃边说:“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过的是什么日子,就是这种家常饭,我都没有好好吃过几顿,整天过的跟个难民一样。”
吴莲说的可怜,牧香也是一脸同情,正要开口时却听吴莲说道:“所以小香香你看我这么可怜,多做几顿好吃的给我呗!”
牧香顿时就卡了壳,她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吴莲,终于默默地转移了话题:“你这段时间都跑到哪里去了?”
吴莲吃的无比香甜,挟菜的筷子挥舞的极快:“天南海北呀,哪儿风景好就去那里呗。我去了很多个国家和地方,回来的时候带了很多很多的特产,过两天我给你送过来。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多想念家里的菜,我们整天不是进山,就是去什么原始森林,哪里能吃上这么好吃的饭菜……”
眼看着吴莲又要吧啦吧啦的说道吃的事情上了,牧香赶紧舀了一碗鲜浓的鸡汤递给吴莲,堵住她的嘴。
几盘菜,一盆鸡汤,风卷残云般的就被吴莲收拾干净了。牧香看着自己碗里只吃了半碗的米饭,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真是可怜惨了。于是想着把空间里的蔬菜打包给她多带上些,也算是给她解解馋。吃完饭,牧香借着收拾锅碗瓢盆的时间,在空间里摘了几样水果,草莓、樱桃、还有一个小西瓜,然后把要让吴莲带走的蔬菜水果都打包了一堆。收拾好锅碗瓢盆,她将水果洗好端出去,又换来吴莲的惊呼:“小香香,你家好吃的可真多,你不知道……”
牧香打断她的话赶紧说道:“我都给你打包好了,你走的时候全带上!”
吴莲这才笑吟吟的点头,她拿了一颗草莓塞进嘴里,关切的说道:“小香香,我听说你家男神跟刘能干上了?”
牧香眨了两下眼睛,有些茫然,刘能是谁?干上了,是说打架吗?
吴莲看着牧香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情景一默没有告诉牧香,可能对方是抱着保护牧香,或者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但是她认为,盛唐也是牧香的产业,不管如何,她都应该知道一点。吴莲伸手虚点了点牧香道:“真是个幸福的傻丫头!姐虽然人不在东市,但是可不像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公司盛唐是要开业了是吧!最近新闻都漫天飞了,你们公司在市里立足的最大竞争对手就是刘能,刘家的产业就是做美容的,所以你家男神才跟刘能那王八蛋干上了。“
公司开业因为有叶家参与进来,所以报纸大肆报道她是知道的。可是这刘能,她怎么有些熟悉?牧香皱着眉努力的想着,忽然,她眼前一亮,随即表情又变得有些担心起来,她说:“木木会不会斗不过刘能?”她想起了这个人是谁,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问题。她还记得,初次听到刘玉的父亲叫这个名字时,她还暗笑了好一阵。因为在东市本地的方言中,能使逞能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本事不大,却非常的爱做他做不成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