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然把越楚楚舔得花心酸软,连那薄薄的一层处子膜都被他欺负了去,不上不下的,却在她脚趾蜷缩,快要泄身的时候恶劣地停下。
他拨了拨勃发如豆的蒂珠,感受到身下的颤抖。
昏睡中的美人已然被情欲折磨得浑身软绵,眼角湿红,在濒临高潮的时蓦地被打断,迷迷糊糊的意识都有些疑惑,只觉得自己身下又热又痒,火一样的在烧,在男人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厮磨腿心,笨拙地慰藉自己。
霍修然看得更兴味盎然了,分开她的双腿,一根粗长热硬、龟头微弯的鸡巴,马眼垂着一缕分外淫邪的银丝,热气腾腾,阴囊饱满,耻毛茂盛,驴屌似的可怖,鹅卵大的龟头抵在软绵绵的阴唇之间,上上下下来回滑动,戳得那逼口开了又合,合了又开,爱液汩汩,顺着股缝流得更多了,打湿了床铺,也打湿了美人的白嫩屁股。
“啧,你瞧瞧你穴口都开了,淫水也打湿了屁股,就这么想被男人干吗?也不知我父皇那样的老男人能不能满足你的淫屄……”
四皇子嘴上这么调笑着,忍不住的分明是他自己,当即扶着鸡巴,噗呲一声,对着嫣红肿胀的逼口一插而入,破开那层薄薄的处子膜,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嘶,真他妈爽。”
穴里的媚肉褶皱密布、层层叠叠,好似有无数的鱼嘴在吻他的柱身,舒服得不像话,更绝的是,最里面似乎有处嫩得掐出水的软肉,每每顶弄,紧实绵密的肉道便会颤抖痉挛,水也发洪似的流,实在是无上的极乐。
“啊哈……啊啊呜呜……啊啊哈……”
梦中美人在他身下紧闭着双眼,朱唇微张,吟哦不断,随着他的抽插,丰盈的雪白奶子还跟着一起水波似的摇晃,乌发散乱,云鬓汗湿,香汗淋漓,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羊脂白玉的胴体上蒙着层白釉似的清光,平坦的小腹处浮出一个明显的鸡巴轮廓,竟让霍修然生出肏干九天神女的遐想。
越楚楚还不知发生何事,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睡梦中被男子奸淫了身子,只知道自己下身似乎被什么利器硬生生捅开了,秘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酸软肿胀,脑子都快被高烧烧坏了一般,蹙着眉,可就是醒不来。
“果然只有我这样年轻力壮、血气方刚的男子才能肏得你这么舒服吧……嗯?你要不要摸摸这屄,它可是被我肏得又软又湿,吸着我的鸡巴不舍得我走……”
越楚楚自然不可能回答他这样孟浪的问题,霍修然俯下身含着美人嫣红的舌尖,热烈而强势地吻她,身上的吻有多缠绵悱恻,身下肏屄的动作就有多狠多快,每肏一下都带出亮晶晶的淫水,把鸡巴吮得又湿又亮,好似裹着一层水膜,连那黑粗卷密的耻毛上都沾着白色的浊块,显得淫邪而狼藉。
“呜呜啊啊哈啊啊呜呜——!”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宫口,花姑姑的功课只是将她的阴唇阴蒂催熟,里面还是那般娇嫩、不经人事,越楚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足弓紧绷,阴阜大张,朱唇拖曳出一声带着水光的泣音,蜜液股股喷在霍修然沟壑纵横、强而有力的腹肌上。
与此同时,那横冲直撞的龟头迎头被爱液一浇,青筋突突地跳,四皇子也是头一遭与女子欢好,很快就精关失守,射在了花心深处。
啵地一声,霍修然缓缓将阴茎从软烂如泥的穴里拔出,粉嘟嘟的屄口已经被肏开了一线,被两瓣红肿肥厚的阴唇间夹着,鲜红的处子血和白浊的精液混合着流淌出来,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这宰相的小女儿也不知怎么就惹了堂堂的四皇子,要翻墙越院子趁着她睡觉来破了她的瓜。
越楚楚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霍修然却完全意犹未尽,甚至还肏起了性,他舔了舔唇角,总算明白醉生梦死温柔乡这话不假。
他翻过越楚楚的身子,让她保持着上身低伏、屁股撅起的姿势,那圆润的雪白屁股就在月光下一览无余了,从上至下是粉红褶密的肛口、流淌精水的穴眼和勃起充血的阴蒂,纤毫毕现,连颤抖和收缩都看得清清楚楚。
小美人的腰可真细啊,两个腰窝勾人得很,霍修然从身后钳住那纤细白皙的腰肢,飞快地顶撞着水蜜桃似的屁股,粗硬的鸡巴在阴阜里进进出出快得惊人,几乎成了残影,近乎野兽的狂野交媾,把精水和淫液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糊在逼口和耻毛上,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捣穴声在待嫁妃子的闺房里响起,本该嫁给老皇帝的大家闺秀却被年轻的皇子肏得潮吹不已。
“啊啊唔啊啊……啊啊不、啊啊呜呜……”
春色无边的长夜,红烛落泪,帐幔飘飞,茜红色的罗帐上映照出一男一女两道身影,女子腰身低伏,抬起屁股,用阴阜承接身后男子的不断撞击,晃晃悠悠,男子钳住她的腰肢,舒舒服服地抽插着,好似在骑一匹可爱娇贵的小牝马,只不过不是骑着赶路,而是骑着授精播种。
若撩开那帘子,就会发现他胯下的小美人根本还处于睡梦之中,蹙着眉不停地呜咽着承受奸淫,汗湿的乌发粘在脸上,朱舌开张,香舌吐露,春水海棠似的艳丽。
“啊哈唔啊哈唔不、不要了……呜呜……”
霍修然真真是头一次尝到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不知不觉肏红了眼睛,快速地抽插着,全根抽出,全根插入,阴囊都恨不得捅进那舒服的肉洞里,简直要把越楚楚的嫩逼捣烂,茂盛的阴毛又刺得柔嫩阴唇又痒又疼,越楚楚实在受不住了, 用手肘撑在床榻上,也下意识地往前爬。
“想跑?看来母妃的功课还没学到位啊,这逼怎的如此娇嫩?在宫里怎么伺候好人?”
见小美人在梦中都被逼得晃动屁股躲开,霍修然眼神一暗,盯着那挺立而出的肉蒂,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都说结发夫妻,楚楚,今日我们便结发吧。”
他说到与楚楚结发时,沉戾的眉眼忽而有些缱绻的意味,连话尾都轻柔许多,好似情人枕边的呢喃。
他都不曾奢望过,在世界之外的世界,他当真与她成了结发夫妻。
可现在他口中的结发自然不是简简单单字面上的意义,霍修然取了一根自己的头发,又取了越楚楚的,两根交叠着紧紧束缚在肿胀嫣红的阴蒂上,那就是枚饱满肉豆子,被两根细细的头发缠住几乎被挤出了条棱来,一时间红得湿亮,像是要滴出水。
霍修然把发丝的另一端绑在自己的小拇指上,轻微扯动就会拉扯越楚楚的阴蒂,真就好像以阴阜为马鞍,以阴蒂为缰绳,信马由缰,色授魂与,共赴极乐。
他先是放松,没有让越楚楚感觉到肉蒂上绑着丝线似的头发,等到小美人再次承受不了他的奸淫,摇着屁股往前躲避时,又狠狠拉扯,几乎把阴蒂从根部扯偏了头。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疼痛和爽利猝不及防地刺穿下身,花唇极致地收缩,十指紧紧抓起身下的床单,越楚楚扬起脖颈带着哭腔地呻吟,就像被钉在地面的蝴蝶,再如何扇动的翅膀,都逃不出捕猎者的掌心,因为她轻盈的蝶翅已经沾满了男人的精水,纵然竭力地挣扎,也被拖入欲望的深渊。
为了躲避阴蒂处的淫虐,她不得不撅着屁股急急忙忙往后撞,正合了四皇子的意,一下子就顶入了子宫,来到了她最隐秘、最柔嫩的地方。宫口彻底被肏开了,层层叠叠的肉环一口接一口亲吻着肉棒的顶端,带来无法言喻的绝妙滋味,也带来太过深入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惧。
“呃——啊啊啊啊啊!”
那狰狞可怖的性器猛然埋在越楚楚身体的最深处,噗呲噗呲开始射精,小美人呜咽着挣扎,一切欢愉的、痛苦的、不解的喘息都被四皇子堵在了唇舌里。
后面霍修然又翻来覆去把越楚楚肏了个五六次,出了两三次精,不知不觉间天色将明,他暗叫不好,一个尽兴竟然忘记时间,这可不是平日里的他能干出来的事,要怪只能怪楚楚的滋味太好,他一吃便食髓知味了。
眼下越楚楚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美眸紧闭,唇瓣红肿,奶头都还是嫣红挺立的,沾着他的口水,更别说她双腿肏得自然分开,腿心的阴阜已然一片狼藉,精液爱液,干掉的,没干的,穴里甚至还在流,像极了一具活色生香的艳丽尸体。
他肏得实在有点过分,来不及怎么收拾了,便取了两张丝帕胡乱在逼上擦弄,鸳鸯戏水、石榴多子的刺绣针脚细密,摩擦过花唇花蒂,弄得更加狼藉。
“啊哈……”越楚楚胸口起伏,发出微微喘息。
霍修然干脆旋着擦拭一圈,丝帕连着自己的精水全部塞进了美人的穴里,堵得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倒也看不出什么,就是小腹有点鼓,大概是堵了许多精液在里面,一摁就会流出来似的。
一想到越楚楚醒来含羞地抽出穴里的丝帕,连带着流出一大滩过夜的精液和淫水,霍修然发现半软的孽根竟然又勃起了。
嗯,是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变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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