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先帝忽崩,新帝继位,皇权更迭正是朝廷动荡之时,故而以越相为首的文官们都等着看新帝的好戏,行军打仗还可以靠武夫逞能,论起江山社稷来,一个将士出身的皇帝又如何站稳脚跟?
结果大大出乎这帮权臣意料的是,新帝不仅骁勇善战,带兵打仗很有一套,玩起帝王权术来,亦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略施小计就将群臣治理得服服帖帖。他身上还显露出一个皇帝身体素质好的重要性,以前是群臣们冒死进谏先帝加班批奏折,现在是新帝嫌弃他们处理公务的速度婆婆妈妈——
若不是自己的女儿被拐进了宫里,越相都想称赞新帝一句有勇有谋,可堪大任了。
可一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越相就心如刀割,君臣对答中不免带了火气,言行间失了尊卑。
今日下朝的时候新帝眉宇阴沉,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天生就不带笑意,冷眼薄唇,就算平日里未曾动怒瞥人也像嗖嗖递来两把冷刀,随时随地都能抽剑杀人似的可怖,如今更是唇角绷直,下颌收紧,一路大步流星走过回廊,宫人们见了纷纷跪地伏身,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这深不可测的天子之怒波及到自己身上。
到了坤宁宫口,霍修然踏进去的时候微微一顿,收敛些身上的怒气,双指合拢停在唇间制止住前去通报的太监宫女,这才掀开金线锦绣的衣袍走了进去。他也觉得奇怪,为何每每到了坤宁宫心情就不由自主地舒畅,是风水的问题?还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布置得让他顺眼?
武功高强之人若想隐藏气息,就是猫儿也抵不过。霍修然掀开帘子,见偌大的宫廷中,杏眼柳眉的少女一手托着杏腮,一手拿着账本,正专心致志钻研,一头青亮的头发梳得虚笼笼的,挽了个松散的单螺髻,金钗斜坠,流苏晃动,显得妩媚又慵懒,呼吸之间淡粉色的唇瓣轻微翕动着,似乎连吐出去的热气都如蜜般的香甜,整个宫殿就像静止在了凡尘以外的时空,再狂暴的心情,再阴暗的情绪,在这样倾国倾城的美色面前,都溃不成军,都不值一提。
为何每每到了坤宁宫心情就不由自主地舒畅?不是因为风水,也不是因为风景,而是因为这里有她,他的皇后,他的妻。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最终的结局还是令他满意,霍修然也知道自己在床上有些恶劣的癖好,楚楚这样的名门闺秀竟愿意屈身将就他,定然也是对他用情至深,对他爱恋入骨,所以今日早朝有人上奏选秀之事,他也极力否决了。他已有了楚楚,后宫三千又有何用——
再说了,他也舍不得看她吃醋呀。
他走近问:“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噢……这个啊,这是下个月选秀的章程,还有些人选需要定夺,我以为那些高贵出身的官家女当然要选,但给那些多才多艺、蕙质兰心的民间女子几个名额也并无不可,陛下的后宫还是要百花齐放的好啊。”
霍修然:“……”
霍修然:???
“陛下?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没有人通传?”
越楚楚见是他,慌乱地起身行礼,用手整理了下微乱的发髻和衣袍。
可现在皇帝眼中哪里还有什么微乱的发髻和衣袍,他现在脑子里反复回响的是那句“陛下的后宫还是要百花齐放的好啊”。
“选秀?你再说一遍,你要为我选秀?”
他身量生得颇高,若站在檐下整个屋子都矮了去,质问时气势更是扑面而来的压迫感,他现在很生气,还有一种没头苍蝇似的憋屈与烦躁。
“你还真是大度啊,上赶着送女人到朕的龙床,朕看你根本不是大度,而是心里没有朕,不在乎朕。”
贤明的皇后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动怒,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陛下,臣妾当然在乎你,可臣妾是您一个人的皇后,您是天下人的皇帝,自古后宫专宠都没有好下场,前朝后宫牵扯错综复杂,雨露均沾才是帝王的制衡之道,您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对呀,越楚楚不着痕迹地掩盖掉心中的失落,就算她不提出来,总有人进谏、递奏折,不管是她提,还是别人提,最终的结果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霍修然怔怔地盯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珠子黑白分明,通透澄澈,明明刚才还美得令他心旌摇曳,现在却让他更加气恼,这种心情无处可诉,无言可诉,因为贤明的皇后根本就不会懂得,是啊,她听话,她体贴,她庄重,可她独独没有心,一颗独占他的心,一颗深爱他的心。
“既然你这么听话,这么体贴,那不如现在就做些让朕开心的事情如何?”身穿玄金色长袍的男人欺近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住,浑身上下散发着侵略者的气息。
越楚楚睁圆了眼睛,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退,后腰撞在了琴桌才发现自己已经避无可避,手抵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微微侧过脸,一缕柔软的发丝勾勒出秀美的下巴,圆润的鼻头微粉,正应了她的闺名,楚楚可怜极了。
“让陛下开心是臣妾的本分。”
本分?
好一个本分。
皇帝闻言挑了挑眉,不置一词。
琼林液乃是东国进贡的顶级果酒,酒液呈现石榴汁似的淡红色,香醇甜美,入口顺滑,有如王母娘娘蟠桃宴招待众神的仙露,可以说珍贵异常,长年饮用有活血驻颜之效用,滴酒可值千金,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皇帝连自己都没舍得多喝,全部赏赐到了坤宁宫。
可越楚楚不爱喝酒,要是平时放那也就放那了,偏偏今天赶巧了皇帝生气,非常生气,他一摸那酒壶,沉甸甸的,一口没喝,就想起越相那个老不死的明里暗里瞧不起他这个女婿,赏赐了许多东西都拒不接受,越家的女儿就更可恶了,满心欢喜地给他找女人,连他送她的美酒都不稀罕。
她不喝他送的酒,那就用身子来做酒器供他来喝。
“呜啊陛、陛下,你干什么,白日宣淫不可啊。”
随着美人一声软到极致的呜咽,那些上百秀女花费数月时间才织造出的华美衣裳统统化作了软红泥金的碎片,变成了飞不出帝王床榻的蝴蝶,皇帝性子恶劣,在床上折腾起人来更是花样百出,眼下皇后娘娘上半身的衣服完好,下面连底裤都被撕扯得干干净净,露出白嫩鼓胀的嫩逼,单一只手就能完全把控托起。
京城里平常的贵族男子大多从艳情小说、春宫图画里习得风月之事,霍修然却在军营里跟着那些老兵油子耳濡目染,那些混不吝的家伙肏起军妓来夜夜无休,手段又淫又邪,他不喜欢军妓,从来没参与过那些腌渍事,可不代表他不喜欢那些奇淫机巧,只是为了不吓坏他的小皇后手下留情罢了……
“既然皇后如此体贴朕,用小逼帮朕温温酒水,又有何妨?”
他的两指伸入干涩的屄口,另一只手抵住敏感的肉蒂,来回摩擦,不愧是战场上的高手,揉搓阴蒂的速度极快,越楚楚甚至怀疑那柔嫩的小东西被磨破了皮,与此同时霍修然的手指也在紧致的肉道里不停抽插,不一会儿穴里就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清亮的淫水从小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很快湿了男人炽热的手掌。少女的双腿开始抽搐颤抖,一种快乐的酸胀感在下身汇集。
霍修然这次却没有急着插那水淋淋的雌穴,尽管它看起来诱人极了,他抱起妻子细细的腰身,让她坐在琴桌上分开双腿,至于那把什么价值连城的古琴,自个儿到地上呆着吧。
没等皇后娘娘缓过神,他便双手扒开了腿心深处的大小肉唇,露出一个圆圆的逼洞。那裙边似的肉唇已然湿软得不像话,软乎粉嫩,有如脂膏,一摸还浸出骚水来,亮红肿胀的蒂珠肉眼可见地涨大了,用手拨一拨,还会色情地弹跳。他抓住银色的酒壶,把壶嘴对准了圆乎乎的逼口——
“噫呜呜啊啊…什么东西……好冰呜呜…陛、陛下,你太过分了呜呜……”
甜美的酒液正汩汩地流入越楚楚的小逼里,如同粉红色的溪流,让她本就漂亮的阴阜变得更加湿红,每一个褶皱都在酒液的浸泡下来变得更加清晰,她嗯嗯啊啊地呻吟着,不停地挣扎,眼睫毛都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小小鹿,平坦的腹部渐渐变得隆起,怀孕了一样。
“这些可是东国进贡的御酒,皇后不好好含着的话,朕可要治越家的罪了。”
等到酒液完全灌入美人的嫩逼,皇帝的龙根也炙热如铁,硬得发疼了,可他偏偏还要捉弄她,扶着她的身子,让越楚楚分开双腿蹲在桌上,鼓囊囊、肥嫩嫩的阴阜像个雪白的馒头,紧紧含着里面丰沛的酒水。这样尿尿的姿势让皇后羞耻极了,登时面含粉桃,杏眼朦胧,盈气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好像喂进小逼里的酒水当真让她醉了。
因为上身的重量压在双腿之间,肥嫩的阴唇都微微向外翻开,清亮的酒液就盈在屄口,让她憋得更加勉强。
“呜呜哈…憋、憋不住了…小逼里面的酒太多了…呜呜……陛下…”
用小逼装酒,还必须紧紧含住,一滴不漏,这是越楚楚这样的名门之女做梦也想不出的淫邪手段。
俊美无匹的皇帝在她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说出的话却暴君似的残酷:“怎么会含不住?你作为皇后,要好好仔细地使用你的小逼。”
可越楚楚愈是想夹住逼里的美酒,就愈是要让自己下身肌肉用力,愈是下身用力,小逼就愈是敏感,体察到的快感就越让她动情,屄口就越想贪婪地缩张。可她是皇后,应该满足陛下的欲望,只能承受这要命的天恩,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宠幸了。
“那么接下来就劳烦楚楚用小逼给我斟酒了。”
好精致的酒杯,用天山雪银锻造,杯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龙与流云,显示着此为皇室专用,皇后娘娘平日里不常用它时,把它当成一个漂亮的摆设,现在却要小逼对准了它,往里面倒酒。
“啊哈哈呜……臣妾为陛下斟、斟酒就可以不当酒壶了吗…啊哈啊哈…”
霍修然点了点桌面,催促道:“那要让朕尝尝被屄温过的酒滋味好不好再说,你可不要倒满了,倒满了就重来。”
这能是她能控制得住的事?越楚楚被这无赖欺负得鼻尖都红了,想反驳又不敢,反驳君上不是一个贤明的皇后应该做的事。于是她只能摇着雪白的屁股,晃着湿红的小逼,对准了杯口,蹙起好看的眉头,咿咿呀呀地用力张开自己的逼口喷酒出来。嫣红的大小阴唇如花绽放,像是会呼吸似的,吐露出淡红色的酒液,哗哗的水声传来,皇帝紧紧盯着那汩汩流出酒水的嫩屄,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实在是美不胜收。
因为不能倒满酒杯,所以越楚楚必须控制水流的速度,只能卖力收缩小逼,又徐徐地打开,让水流断断续续的,好似在卖力隔空含着鸡巴,谄媚地吞吐,有时连里面胭脂似的媚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哈呜呜…当酒器好难……小逼里的酒太多了…啊哈稍不注意就流出来了呜呜…”
雍容华贵的皇后上半身还是华美端庄的模样,珠钗摇晃,宝光绚烂,莹白色的月牙儿耳坠晕着温润的光,丰盈的唇瓣张张合合,娇喘不停,犹如春日里的黄莺啼叫,每一声都落到了皇帝的心坎里。
就在越楚楚以为自己终于要完成任务的时候,霍修然忽的伸出手把她头上的钗子取下来,酒液清洗过后,用钗子挑弄起那勃发如豆的阴蒂,绕着那敏感的骚豆子打转,过电的快感让越楚楚头脑发麻,眼前阵阵白光闪过,只想潮喷。
“噫啊啊呜呜…不要弄我了…要丢了要丢了…呜呜呜小逼夹不住的呜呜不要弄臣妾的肉蒂呀…呜哇啊啊啊啊啊!”
偏偏在这种事情,被剧烈的阴蒂高潮所袭击,无辜的小美人仰着勃起,啊啊呻吟,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挺动腰部,阴唇疯狂地翕张,夹紧屁股噗呲射出好几股爱液,连带着许多酒水全都喷薄而出,莫说是酒杯了,就连霍修然的衣袖都被弄湿。
“唔啊啊啊不要舔…呜呜臣妾的逼里没有酒水了啊啊呜呜……”
看到越楚楚潮吹,霍修然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抱住那湿答答的软屁股,脸颊埋进少女的腿心之间,含着犹有酒香的小逼,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他的舌头灵活柔滑,粗糙的颗粒反复摩擦敏感的软肉,舔得啧啧作响,石榴汁似的酒液从腿心流往臀肉、大腿根部,整个白花花的屁股都染上了淡红的色彩。
“楚楚你逼里的水真甜…真是个宝贝…”
越楚楚被他这种狂犬饮水的舔法弄得身子哆嗦,羞耻地用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再吸了…啊哈……别吸了…霍修然…求你…”
很快她发现霍修然不吸逼里的酒水未必是件好事,代替唇舌的,是那粗大无比、龟头硕大的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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