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绝盯着自己的近乎痴迷入魔的目光:“小绝……”她不敢松开自己握着袍子的手,“放开。”
“我不,”李绝没法再听她的,他的目光像是个最混账的登徒子,肆意的在姑娘的脸上身上调戏:“我不,我想……”
手上已经用力,掌心印在深陷的细腰上,想握紧,握的更紧。
不由自主地,身子已经开始主动向着她靠拢。
挨着她,他那没法儿宽慰的地方才能快意,而那快意,是他梦中都无法比拟的鲜明跟强烈。
没有之前的重重衣衫遮挡,星河也察觉了,贴着皮肉的东西,这个尺寸,却不像是扇子之类。
难道是他在衣裳底下带了刀?
她不安地动了动,想要从他怀中挣开,这么一蹭,换来的却是李绝一声闷闷地低吟,忍痛似的。
星河一惊:“你怎么了?”
李绝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姐姐别怪我……我喝了他们的药……”
“你说什么?”星河睁大双眼:“谁的什么药?你受伤了?”
“我没受伤,是、那种不好的……”李绝咬紧牙关,闭上双眼,脸上已经是轻粉色,可虽如此,手却仍是紧紧地扣着细腰。
星河总算也看出来,他的举止跟平日有些不同,她忘了羞怕:“你先放开我,我帮你找大夫!”
李绝深吸一口气:“没用的,这个……大夫不管用。”
星河感觉那硌着自己的东西仿佛动了动。
若不是手移不开,她几乎要去摸摸看是什么。
但就在心念一动的瞬间,在回城马车里,跟庾清梦说的那些话突然又在心底响起。
星河的眼睛瞪大了些,电闪雷鸣,不可思议地。
她看看李绝,又往下看去,眼神是惊愕,迷惑,不知所措。
是吗?不……不会吧?
怎么会呢?
偏在这时候,李绝的腰情不自禁地往前一摆,那个硬东西,在她腰腹上不软不重的抵碰。
而李绝也自喉咙中发出了仿佛是叹喘的一声响,像受用,像是折磨。
星河明白了一些,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但这朦朦胧胧的一部分,已经足以让她意识到危险:“浑、浑小子……”她涨红了脸:“你敢!”
她顾不得拢衣裳,奋力将他一推,转身要逃。
李绝像是猫扑老鼠一般往前,竟把星河抵在了浴桶边上。
“姐姐……”他低着头,同她低语,耳鬓厮磨的,“姐姐给我……”
“你混账!”星河给压着,没法儿再动。
感觉他凑过来,不管不顾的,如同一个真正的无赖。
那个东西也像是他的主人一样,紧密无间地贴在她身后,像是随时出鞘的剑,会把她刺个对穿。
星河怕极,心头大乱。
那个被负心人抛弃的青姑娘,被顾云峰吃定了的容晓雾……以及那些闲人的混话,庾清梦的规劝,容晓雪的告诫……
肩头突然湿润,好像给他亲了一下。
星河差点大叫出来,眼中沁了泪,带着哭腔地:“小绝你敢,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我再不理你……”
李绝正盯着给他擒住的人,那一袭中袍似有若无地半披在身上,难遮难掩。
他想起了赵三爷在酒楼里的话——“容三姑娘是个天仙,我们摸不着碰不到”。
他能碰到,也能摸得着,甚至还能做他们都做不了的事。
星河的乌云微微散开,将倾未倾的,细白的颈子显得很脆弱。
香肩微露,无暇的玉色。
李绝忍不住俯身过去,印了一下。
甜,香,滑而极美。
但不够。
明知道是因为喝了那药,但他仍是没法儿自控,因为他本就渴慕太久,又因为她实在是太好太好,好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
目光下移,他看着自己袍子底下。
那个祸物也像是没法按捺,一个劲地要往前,开疆拓土也好,被人疼爱也罢。
而星河身上那被水湿了的袍子,形同虚设地在细腰处陷落,可再往下,就不一样了。
他想起在酒楼里,那个赵三爷就肆无忌惮地将手探进云芳的衣襟。
李绝也想。
他的心要炸裂开,手握住星河的肩头,把她转了过来。
“姐姐……”李绝的眼睛很红,不知是因为煎熬还是什么,眼尾居然有了点点湿润,他喘了口气:“姐姐、给我好不好?”
星河瑟瑟发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你、你是要逼死我。”
她流着泪,语无伦次地呜咽:“先前的话都是骗我的,你就是要逼我上绝路……我错信了你、你这个混账。”
李绝的眼神一变,直直地看着星河。
突然,他的唇抿了抿,眉头却皱起。
李绝转开头,“噗”地一声,竟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屋外,那两只猫儿吃完了,也打闹够了,轻轻巧巧地窜上墙头,跑了。
平儿吩咐小丫头们掌灯,看时辰关门,这才重新回到屋内。
屋中很安静。平儿本以为这时侯星河该洗完了,可一直不曾叫自己。
“姑娘,还没出来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屏风后走。
星河走到屏风旁边,身上却已经穿好了,只是不知为何脸色不太好,头发也都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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