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南平王这种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玩意儿也敢肖想他月妹!
随后,进门之后除了开始说了句“报喜”后,便一直都在沉浸在自我意识中自说自话,疯狂的在这一室之中的雍州几人雷区上疯狂蹦迪的叭叭了半天的两人终于说到末尾。
“嬴州牧且放心罢,素闻州牧自由学习女四书,贤良淑德,待到进了我们王爷府中后,定然能够取得王爷欢心。”
不得不说,南平王派来的这两人也实在是有点能耐,他俩说的每一个字都很让在这间室内的其他人感到气血上涌,就连荀攸这个此间唯一的文人都有些感觉想要见血冷静一下。
而就在让人最后一句话音落下,时过片刻后也再未听到他们口吐新的奇葩之语之后,室内一道温声细语的女声轻柔响起,“两位可是说完了?”
听到秦良玉的这一声,两个南平王的使者不由得道向声源方向望去,然后这一看顿时眼睛就有些发亮——这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而且看着温婉舒雅,是典型大家闺秀的气质。若是能够将这样的美人献给王爷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又有大功一件了?
而就在两人心中如是盘算着的时候,看到那两双贼溜溜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打转的秦良玉则是扬了扬声音,朝着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随后室内走进两个穿鞋轻甲的姑娘,赫然正是此次雍州军中出行的北地郡的女兵。
自己培养的亲兵进来之后,秦良玉只是轻抬了抬手,说了句,“带下去。”
而在两个女兵姑娘将两个男人架住,重新看向秦良玉询问他如何处置这两人的时候,看上去和大家闺秀般婉约无二的女子轻轻笑了下,语气依然轻柔道:“此二人侮辱州牧,依我雍州军纪最后一条处置,而后斩首之。处置过后,遣人将割下来的东西,送往京城,务必一定要保证交到那南平反王手中。”
随后她想了一下,又补充了句,道:“啊,对了。在这两人行刑的时候,可以让大家一起去看看。”
两句话说的在场的几个男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忍不住思忖起自己平日里应当是没有得罪过这个看上去温温柔柔实际上狠的一批的大魔王吧?
之所以几人会这样的反应的原因无他。
盖因秦良玉话中所说的雍州军纪最后一条不是别的东西,而正是当初在北地郡的女兵姑娘们让人给欺负了,李秀宁和她一并去给姑娘找场子时提到过的若是今后再有敢将女兵姑娘们不当作战友看待,而脑子里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情节严重者,宫刑处置。
而秦良玉如今吩咐的便是让女兵把南平王的那两个使者带下去先阉后杀。但这还不算完,更狠的是她让人处理完了那两个男人之后把割下来的东西寄回京城,人头也就罢了,给敌人送他手下人的人头这种事情,古往今来屡见不鲜,并不是什么新奇事儿。可施以能宫刑之后,割下来的东西……
——这恐怕对于全天下的男人来说都是非同一般的噩梦。
诚然,对于方才那两个南平王派来的高高在上的傻叉使者,同样都是被气的气血上涌,怒火攻心,打从心底里生出想要砍人的想法的孙策几人在看到这两个倒霉玩意儿这种下场都觉得心情舒畅,秦良玉干的简直就是漂亮。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而言,身为男人,他们也是真的觉得这姑娘这手实在是狠。
尤其是……她还吩咐了要让雍州军的那些儿郎们一起观赏行刑现场,让他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轻视怠慢女子的下场,对他们进行另一个层面上的威慑。
——这种事情若是看了真的不会在那些兵士们的心中成为此后挥之不去的噩梦吗?
而秦良玉就好像看出在场几个男人心中所想,弯了弯眼眸,语气温柔的问道:“不然,你们也去看看?”
听到秦良玉这一句,刚才一直被她压着不让他爆发的霍去病瘪瘪嘴,有些委屈巴巴的可怜道:“玉姐,你不能因为两个脑子有问题的男人就迁怒我们啊。”
随后他小声嘀咕着,“刚才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提枪把那两个混账东西戳死了。”
而屋内身为智商担当的荀攸则是一语道破秦良玉的目的,“因为那样死,太过便宜他们了吧。”
自说自话的将嬴月给贬低一通,只是简单的掉了个脑袋,那这代价也太轻了些。
不过能够等到秦良玉喊人把那两个使者给脱下去的时候,也幸亏是今日此刻只有,孙策,霍去病和秦良玉四人在场,能努力的把想杀人的冲动压一压,就是压不住的霍去病也有秦良玉“帮”着压,如果今日这桩糟心事此行也一并随雍州军出行,心眼特别实诚的典韦也在的话,那才是真的要收束不住现场,当即血溅三尺。
——典韦天生神力,力大惊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控制按压得住的。
“但是,”看着在荀攸的话音落下之后,纤雅的女将军的微微颔首,孙策挠挠头,有些奇怪道:“你们觉不觉得,那两个人很不对劲,他们……”
太奇怪了。
再将此事重新回想一遍的话,真的是太过奇怪了。从头到尾便是一副高高在上模样,身为手中拥有豫州之地和部分京城周边地区的南平王的手下,来向同为九州州牧之一的嬴月“提亲”,他们这个态度委实是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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