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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αⓝ♭ēīsⓗυ.Ⅽο㎡ 口交骑乘后入
    “比起还未成型的御林军和本来就不怎么聪明的东厂废物,还是你好用些。”
    在并不明亮的烛光下,你抖开一条卷宗,看着上面事无巨细的官员记录和各州的人口普查,忍不住十分满意的叹息了一声。
    “我就当小牡丹是在夸我了。”
    苏致远已恢复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倚着你的肩将脑袋凑到你的跟前,一派亲昵举动,看不出刚刚谈话时的模样丝毫。
    “以后每月都差人来宫里送一份。”
    你并不在意他的这番冒犯举动,比起这个你更为关心那份人口报表和官吏密报——该死,这群人怎么贪了这么多,甚至有几个小县丞居然还敢和私贩银铁的贩子勾结西戎贩卖兵器,当地的府尹还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也不上报还想抹去证据。
    不对,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当地刺史和府尹支持——至少得是默许,这几个小小的县丞怎么敢私自做这种资敌的大罪。
    啧,虽然早就知道这群废物蠢的无可救药,可是你万万没想到这群废物就连什么样的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都不知道。
    “全要?”
    苏致远挑了挑眉。Ⅾοnɡnаnsんū.cοм(dongnanshu.com)
    “不然呢。”
    你反问他到。
    “自然是可以的。”苏致远低下头,暧昧至极的在你耳边开口道:“但小牡丹也该给我一点报酬罢…古人常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可我既还没收到陛下发来的俸禄,又如何帮陛下分忧呢?”
    “你现在这样,换了朕祖父的年代少不得给你安个僭越之罪。”
    你嘴上说着,脸上却笑着,手也熟练的抬起扶上身后男人的脸庞。
    “僭越的次数多了,便也习惯了。”苏致远低下头,又话音一转。“那小牡丹便是同意了?”
    “那么急做什么,总要先把他们俩支走再说。”
    你瞥了苏致远一眼,抱着书卷,懒洋洋的走上台阶答到。
    ——————
    “当朝天子留宿花街,陛下,若是此事传出,恐怕有损陛下圣名。”凤殷紧皱着眉头。
    “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当初起义的时候叫朕是妖女,登基的时候叫的是暴君。”你用空闲的一只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一旁的苏致远则正在给你的指甲轻轻抹上丹蔻,紧接着你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说到。“若是阿殷说有损名声,那你们不说出去不就得了,没人说就相当于没人做。”
    你这话说的太过强词夺理,凤殷还想再争辩几句,却被孟翊伸手拦下。
    孟翊微笑着,你看着他面上的那副灿烂的笑容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上次他这么笑还是威胁前朝皇帝的时候。
    ——这是打算威胁我?
    你觉得颇为新奇,也没有打断,而是继续听了下去。
    “既然陛下意向坚决,那臣等便不打扰陛下在此处歇息了。只不过明日的朝会还需陛下主持,臣怕外边的人不得陛下心意,伺候不好陛下歇息反倒让陛下劳累”孟翊无视了苏致远一番风骚的坐姿和他离你有些近的过分的距离,继续微笑着接道:“不知陛下可需臣和凤大人传令下去取消明日的早朝?”
    “不必了,你去和阿璟说一声让他来接朕便是了,算了…比起听他唠叨倒不如朕到时候去找你,总不能荒废了早朝——虽然朕觉得那群废物也提不出什么东西来,不过朕刚拿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世家猖狂了这么久,总归该敲打一下。”
    你瞥了眼自己指甲上的艳红丹蔻,苏致远一向喜欢红色,师尊也喜欢红色,然后连带着你也喜欢上了红色。
    是啊,谁不喜欢那抹鲜艳的,耀眼的红呢?
    你垂下眼,看着染上丹蔻的十指想到。
    “先走吧,到上朝的时候我去找你。”你转头看向孟翊,“可别穿帮了。”
    “还杵在门口做什么?官家有令,走吧,二位。”
    苏致远笑着为他们推开了门。
    凤殷虽然不情愿,却还是跟着孟翊慢慢的走出了花楼,约摸了一下时间,你开了窗子倚在倚在窗沿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再看他俩我可是会吃醋的。”
    苏致远进屋后挑了挑眉,似乎是刚送完那两个,你打了个喷嚏,无视了那对含情脉脉的眼睛看向了还没关好的大门。
    “别和我用师尊教你那套,对别的女人有用不有用我不知道,对我可没用。”
    你凑近了苏致远,半瞌住的眼皮子也微微抬了抬,露出了两颗被掩盖住的琥珀色的,像金色蜂蜜一样色泽的瞳孔。
    “我可是只对小牡丹一人说过这话啊…”苏致远故作委屈的做出了表情,手也伸向了你,“小牡丹不信师兄吗?”
    “自然不信。”你耸了耸肩,又转头看向窗户外的行人,“你不会打算在这儿来吧?苏致远,你不要脸我可丢不起这人。”
    “小牡丹要是想,那臣也不是不能奉陪。”
    苏致远低下头,将你拥入怀中,他熟练的拉开了你的衣带,你则勾起嘴角拉住他的手将他压在了地上,“两榜进士都没进过就开始自称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的翰林院什么歪瓜裂枣都收呢。”
    “陛下明德殿上那群大臣学识指不定还比不上这楼内的清倌儿呢。 ”
    苏致远一把揭开了你的伤疤。
    “你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懒洋洋的把他按倒在地,地上铺了层厚厚的软榻,以至于一个二十多的大男人倒在地上也没碰出什么声音来。
    “陛下。”
    他轻笑着,用双唇住你的手指,温热的舌头勾住你的手指轻轻划弄着,像冰凉的蛇,又像攀附着大树的莬丝花。
    “几月不见,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越发的精进了。”
    你俯下身,低低的笑到。
    “哪有?陛下不也喜欢臣这样吗?”
    苏致远弯了弯眼睛,做出你往常最喜欢看的那副姿态,一双眼里满是诱惑的意味。
    “揣摩圣意,可是死罪。”
    你的手扼在了苏致远的脖子上,只要微微用力,那纤细又白嫩的脖颈就能被你掐出一道紫青来,这本是极其危险的动作,可他却在这强烈的威胁下轻笑出声。
    许是因为苏致远知道你不可能对他下手——至少现在没有任何可能,许是他觉得有趣,总之他笑了,笑的艳丽又妖娆,似是这楼内的妓一般。
    “君要臣死,就算再不情愿,臣也不得不死。”
    苏致远倚着你的那只手,嘴上说着这等发言,眼里却满是蛊惑。
    “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子看起来有多骚吗,师兄?”
    你起身压在他身上,掐着他喉咙的那只手却渐渐放开了,苏致远乖顺的含住你的手指吮吸,温热的舌头包裹着你的食指,你咧开嘴笑着示意苏致远将你抱到软榻上去,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苏致远的腰身纤细却又极其柔韧,你使坏似的在他腰侧狠狠捏了一把,惹得他轻喘了一声。
    你坐在软榻上懒洋洋的一招手,苏致远便听话的趴在你的腿前,多年的默契早就让你不用说话他也能理解到其中意思。
    红衣被它的主人缓缓褪去,露出素白光滑的肌肤,两点红缨点缀在胸前,让人忍不住想到若是低头把那两点红缨含入口中会是什么滋味。
    “朕现在倒是理解那些个达官贵人里为什么有好龙阳一说的人了。”
    你挑了挑眉,示意他也一同躺在软榻上。
    “过来。”
    你用牙齿在苏致远的胸口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毫不意外地收获到了苏致远的一声轻叹——紧接着你的手又伸到了对方胯间轻轻揉搓了几下,不过几下,一根蓬勃的事物便打在了你的掌心。
    你伸出舌头屈尊降贵的舔了几下冠头,咸涩的味道瞬间在味蕾融化布满口腔,你皱了皱眉头,用尖利的指甲轻轻在柱身滑动了几下。
    “小牡丹这是要把师兄给掐断了啊。”苏致远的眼里一片水雾,精神却还是很清明,握住柱身,经过方才的挑逗那根性器已经完全兴起,充血的冠头嫣红肿胀布满青筋,你恶意的勾起嘴角,在上面狠狠的弹了一下。
    “疼么?”
    你伸出舌头,在弹了的地方轻轻舔过。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浩荡,怎么会痛呢。”
    苏致远答到。
    “你倒是会说好话。”
    你挑了挑眉毛,直起身子将那根涨得发硬的肉棒吞吃入腹,早已习惯了性爱的花穴将肉棒在腔内狠狠的挤压着,苏致远闷哼了一声,随后问道。
    “小牡丹也有和那几个大臣睡过吧?”
    “问这个做什么?”
    你狠狠的在他乳首上咬了一口,半是警告半是娇嘀的看了他一眼。
    “总得让师兄知道你身边到底有几个人吧?到时候也叮嘱叮嘱探子记得时候也别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你看的不该看的东西还少?”
    你冲他腰侧的软肉狠狠的捏了一把,直到那乳白色的皮肤被你捏出一片青来才肯罢手。
    “动吧。”
    语必,你像是失了力气般趴在了苏致远身上,苏致远知道你懒的出力后便接过了担子。
    敏感点被肉棒旋转着狠狠的碾过,转眼间你就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你被伺候的舒服,也懒得管他,就纵着他把你换了个跪趴的姿势。
    不同于周砚青和宋璟的猛烈,也不同于孟翊在床上的关怀备至,苏致远的顶弄极富技巧,每一次都能寻到你最受不得的那处。
    连带着脑子都被他顶的浑浑噩噩,没几次便被他送上云霄。
    “舒服吗?”
    他低下头,不轻不重的在你后背吻了一口。
    你没空答他,下半身却死死的绞着男人的性器不放,直至阴精喷洒而出顺着淫水一起流出,把软榻浇湿了一片,苏致远也没顶住你穴内的这阵紧缩,一起丢了精。
    “挺舒服的,伺候的不错。”
    你缓过神后如实答到。
    “小牡丹。”
    他唤你。
    “嗯,朕在呢。”
    你没好气的答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他沉默了会,抽离了你的身子,又继续媚笑着到。
    “臣为陛下上妆。”
    苏致远简单的为你把穴里的污物洗干净,你倚在梳妆镜前,苏致远低下头,手中拿着沾了胭脂的笔为你细细的描了眼角,你闭着眼,也懒得管他,任由他拿着笔在你脸上乱来。
    “怎么这时候又这么听话了?”
    你眯起眼,半是懒倦半是嘲弄。
    “小牡丹说说,师兄什么时候不听话了?”
    苏致远跪在你的脚边,他仰头看着你,另一只手拉住你的袖子,眼里半是迷恋半是眷恋。
    ——就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怪可怜的。
    “乖狗狗,叫一声。”
    你心觉得有趣,便伸手挑起苏致远的下巴,苏致远乖顺着蹭着你的手,嘴里喊了一声汪,逗得你抬袖掩嘴笑了起来。
    “小牡丹戴的这镯子,倒像是和你身边那位一个样。”
    苏致远看到你露出的那截手上带着的白玉镯子,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来找你的路上恰巧买的对镯罢了,怎么,吃醋了?”你挑了挑眉,又伸手沾了些胭脂,在他唇上抹了些许。
    “怎么会呢。”
    他仰起头,本就艳若好女的面庞被胭脂衬的越发妩媚,像是朵艳红色的芍药,灼灼的开着,开的放纵,开的艳丽,开的娇艳欲滴。
    你用拇指缓缓的抚过苏致远的下巴,他乖顺的跪着,任由你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对朕说谎,朕可要治你欺君罔上的罪啊。”
    你垂下眼睫,用沾了胭脂的那根手指塞进苏致远的口中,苏致远顺从的张开唇,露出粉白色的舌头和柔软的口腔。
    胭脂在男人的舌尖缓缓化开,你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宋璟和孟翊虽好,却总归古板了些,这些个文人在床上总归不如苏致远花样百出得你心意。
    “小牡丹可是喜欢?”
    苏致远捧起你的手贴在自己颚边,似是羞涩一般的笑了起来。
    “师兄这样子…可真是我见犹怜啊。”
    你低低的笑了声,却没有答复,而是将牛角梳子递向了苏致远手中。
    “已是三更天了,为朕束发罢……朕过几日还来看你。”
    “那陛下可要记清啊,别到时候又去找了别的美人去。”
    苏致远接过了你递过来的梳子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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