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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纠迷茫了一秒钟,囫囵点头:“陆纠既是储王亲信,陛下所言自是我分内之事。”
    白婴打了个响指,道:“关系好的可以这么拉,关系差的,不服他的,敌对他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你也不用太操心,把握着度放任那些刺儿头找安铭挑事就行,男孩子嘛,情♂谊都是打出来的。”
    哦您是觉得反正现在没人打得过储王才这么说的吧!
    听到这,陆纠已经完全了解了白婴的意思,郑重得恍如结果了拯救世界的重任一般:“请陛下放心,陆纠愿效死力!”
    “不用说得这么夸张,又不要你掏心掏肺的,软工作而已。”白婴看了看外面,又道:“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是因为你现在和诸方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其他的就不要求你了,你对安铭忠诚就算对我最大的誓言。未来的事不好说,我会给你留一道兵符和密诏,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就……”
    ……
    “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
    “你有。”
    “真没有。”
    无聊的对话一直持续到四凶府里,白婴看了看这座禹都最高学府守卫森严的门口,打了个眼色给安铭,后者瞬间领略到了她不走寻常路的意图,绕到侧边把她从墙头上拽了进去。
    “去旁听童先生的课,为什么一定要翻墙?”
    “为了让你见识到这个社会的黑暗面……哎卧槽我的腰!”
    白婴捂着腰继续教育安铭:“我这段时间忙,想了想已经很久没有抓你的教育了,直到卫骁都娶媳妇了我才想起来你在十方监还没毕业呢,所以我想送你来四凶府继续深造一下。”
    安铭断然拒绝:“我不去。”
    白婴拖着他往里走,苦口婆心道:“感受一下学习氛围嘛,那老家伙虽然骚得不行,但教人心机是很有一套的,你缺的就是这方面的素质,以后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拉拉扯扯间,一个贵族衣饰的少年正从拐角处出来,见了这俩人,虽然觉得隐约有点眼熟,但听他们说话,显然是一位年轻的母亲拖自己不想上学的孩子来上课。
    他皱眉道:“你们在做什么?四凶府内不得喧哗!”
    白婴立刻松手:“不好意思,孩子不听话。”
    安铭:“我不是孩子!”
    贵族少年又看了一眼安铭,还是没想起来他是谁,怀疑道:“我是山鬼部学首,你是哪个部的?这一届新学子里我好像没有见过你,把你的铭牌给我看看。”
    白婴看得出来这贵族少年显然是把他们当成可疑的人了,咳嗽了一声道:“我还没有让他入学,正想找学部来着,你知道童子亦在的学部在哪儿吗?”
    贵族少年脸色一沉:“看夫人眉眼清宁,怎么这般不知规矩,竟直呼童帅的姓名?再者,便是天榜之才,想在童帅课上求一席也是要先由内部演战才能获得资格,不是你这等走后门托关系的能轻易沾惹的,速速离开四凶府吧,休让我唤府卫驱逐你们。”
    走后门?托关系?
    “哦?这位‘童·帅’竟然有这么高的地位?”
    那贵族少年满脸骄傲道:“当然,童帅用兵能直能诡,只消听上一节,便觉世间诸夷军法皆是土鸡瓦狗。”
    安铭一看白婴那眼睛都亮起来的神色,就知道她又想玩了,顿时转过头不忍猝看。
    果不其然,白婴立刻道:“你是指自他来四凶府,演战上未尝一败吗?”
    贵族少年鄙夷地看着她,道:“这是四凶府之事,与夫人无缘,还是离去吧。”
    白婴微笑了起来:“看来他是很闲,那正好,我今天也有点闲功夫,这样吧,等下你带我去找他玩上一局演战,我输了我叫他一声爸爸,反之,你给我跪下……别动怒,相信我,小娃娃,你不吃亏。”
    第一百一十七章 斗神
    童子亦:“……什么叫作战?先有作才能战,小不点们,让你们目光放得长远一点不是让你们发呆,只背地名背地貌,有什么用?上看天下看地中间看空气,一块院子里的花坛你不片成片切成丁拆解出至少二十个角度的树状分析,你都不好意思和那些最顶级的指挥官说话。”
    学生:“老师您的要求太高了,我想连陛下都不可能做得到。”
    童子亦:“所以她跟我玩游戏往往是十战九败,你们不要做什么事情就先去考虑难度。”
    学生:“您的意思是陛下也不如您吗?”
    童子亦喝了口茶,道:“不是我吹,我——”
    他话说到一半,讲堂侧门砰一声大开,走进来个年轻女人。
    “同学们好,我听说有人当中吹牛逼毒害青少年,特来讨教一番。”
    童子亦一口茶水呛在喉咙里,咳了两声道:“你长蹄子了吗?不会敲门啊,基本的道德素质呢,祖国的花园里有你这朵霸王花得毒害多少肥沃的土壤啊。”
    最前面的学生直接站起来怒道:“你是何人?怎敢这么无礼闯入?!”
    童子亦也说道:“对啊,你丫闲得没仗打,跑我这儿来干扰知识的传播,你自己说是不是得掂俩水桶在门口罚站?”
    “当然是找你叫板啊,不然你这老家伙还能有什么剩余价值值得朕来压榨吗?”
    她这么一说,整个讲堂一百多号学子都安静了。
    卢荻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就傻了吧唧地让这个女人带着跑去找童子亦了,而当他看见这女人以最无礼的姿态开门闯入时,童子亦那嫌弃的反应,他心里就咯噔了一声,顿时脸色向刷了一层石灰一样僵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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