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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我,用力地揉(微H)
    宣华出了太极殿的朱门,脸色霎冷,她对陆恒偷自出府考中状元一事非常生气。想到陆恒以后要脱离她的桎梏,宣华心气极为不顺。
    “陆恒现在在哪儿?”宣华问。
    蒹葭回道:“陆公子现下在府里,特来向公主请罪。”
    “算他识相!”宣华冷哼,乘上车辇疾速回府了。
    陆恒跪在宣华院中,白衣黑发,肩背挺直,身影逆光处,隐约有出尘之致。
    经久没见,他好像又长高了,肩膀也较去年更为宽阔。
    宣华慢条斯理地从陆恒面前走过,宽大的衣袖故意拂过他的脸,在寝房中换好家常罗裙,命人将陆恒带进来。
    陆恒跪下,宣华一耳光摔在他脸上,“谁准你私自参加科考的?”
    陆恒被打得侧过头去,一边脸颊泛红。
    他不卑不亢,言辞板正:“燕雀亦有鸿鹄之志,陆恒并不想在公主府做个以色侍人的男宠。”
    前半生看家族脸色行事,没有尊严,如同礼品,可以被父亲随意送人。后半生,他不愿跟着荒唐公主,无名无分,还要像狗一样摇尾乞怜,献媚求宠。
    宣华气笑,狠狠瞪他,“有志气!”
    纤白的手指挑起他的下颌,宣华与他算账:“可是我养你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打算如何回报我?”
    陆恒被送来公主府,吃穿用度自是宣华所出。
    他道:“公主可以请账房清算我这几年的开支银两,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公主。”
    宣华养男宠比较随便,一群男宠的吃穿住行只比下人好上一点。既提出想要回报,又怎会在乎区区一点钱财银两。
    宣华捏紧陆恒的下颌,冷厉的目光注定他面上,“陆恒,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堂堂东阳长公主,像是缺钱的人吗?”
    松手,滑过他的喉结,停至锁骨,她的声音带了点柔媚:“我缺人,缺男人,缺长得像你这么好看的男人,懂了吗?”
    公主想要他,公主不肯放过他。陆恒听得明白。
    他还是推脱:“陆恒木讷,手脚笨拙,不解风情,恐怕伺候不好公主。请公主另择良才。”
    宣华一把将他的衣领撕开,露出半截白皙的胸膛,宣华直接了当,不许他再装傻。
    “你就要离开公主府,我不会把你留给别人。陆恒,我今天就要上了你,你没得选!”
    得不到的总是心心念念,继续拒绝,还不知宣华会想出什么法子折辱他。
    陆恒闭眼,任宣华动作。
    “站起来!”宣华拉他,命道:“脱!”
    陆恒认命地解衣,外衣,内衫,精瘦的身躯一点点显露,洁白无瑕,修长有力。
    宣华满意地颌首。陆恒脱到只剩一条亵裤,顿住了。
    宣华催促:“磨叽什么,快脱!”又嘲弄道:难道这几年几把一点没有长,不好意思给我看?”
    叁年前宣华试探过他的长度和重量。
    陆恒心下一横,解开亵裤,阳物半软地垂在胯下。他感觉到宣华炙热的眼神,羞窘交加,阳物自发地挺立起来。
    他不想轻易委身公主,但她是这样美艳肆意的女子。被那样一双妩媚的眼儿盯着,男人很难不生出一点感觉。
    陆恒可耻地硬了。如在叁年前般,他无法自控地泄在她脚下。
    甚至,在往后的几年,他自渎过,却不及她的挑逗撩拨、肌肤柔软所带来的快感。
    他对她的身体有记忆。
    宣华同样褪下长裙,着抹胸和长裤,半裸地立在他跟前。
    她上前贴在陆恒身上,不知不觉,陆恒竟比她高过一个头,她的头顶窝在他下颌。
    灵活的指尖绕过他胸前的两点茱萸,宣华的手握上他完全勃起的阳物。
    很粗很壮,她险险要圈不住。
    茎身微跳,宣华听到陆恒喘了一声。她转身,反手握紧阳物,牵他去床榻上。
    “公主……”陆恒欲言又止,慢腾腾跟了两步。有人牵手,有人抱腰,哪有人拽着男子阳物往前走的。
    “干嘛?”宣华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在龟头弹了两下,“你等不及了?”
    陆恒抓住她的手,不教她再动,“别这样……”顶端很脆弱,经不起她这样作弄。
    “不就摸了一下嘛。”宣华拉着娇音,握他的手紧了紧,“待会我还要把你整个吃掉呢,你难道就一直不要不要别这样?”
    陆恒的脸红了。右侧是被她打红的,而左侧,是羞红的。
    宣华把他压在身下,骑在他胯上。
    陆恒阖目无视。
    宣华偏不,抓他的手放在胸前,使唤道:“帮我脱掉抹胸。”
    陆恒要挣,宣华抓得很紧,一拉一扯,抹胸掉落,白嫩的胸乳一下跳进陆恒掌心。
    绵软的触感,挺翘的乳尖硬硬地在他掌心摩挲。
    陆恒想抽手,宣华摁住他龟头的小眼威胁:
    “揉我,用力地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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